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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坐在校門口那棵香樟樹下,晚自習剛結(jié)束,空氣里還有粉筆灰和未散盡的熱。
她是被教務(wù)處叫去的,說是她爸媽那邊合作方的“親戚”來了。她剛走出校門,就看見陳衛(wèi)東靠在那輛熟悉的黑色帕薩特旁,身邊還拎著一袋特意從南京帶來的鴨血粉絲和書。
“你爸那家面館,是不是一直拖著衛(wèi)生批文?”他說得輕描淡寫,“我爸剛好有點關(guān)系,你要真不想我插手,你就陪我去南京一趟。”
“你威脅我?”
他笑了一下:“我在幫你�!�
車窗掠過秋色斑駁的田野和水泥廠,一路向南。李雪沒說話,只是靠著車窗閉著眼,心里發(fā)堵。
他們住在秦淮河邊一家老旅社,兩間挨著的標間,空調(diào)是那種有點吵的立式老機,床單泛舊,但干凈。
晚上他帶她去吃鹽水鴨,去書店買她說喜歡的那本《目送》,還拿著手機給她拍背影。
“你別拍。”她皺眉。
“只是想留點東西給我自己看。”他輕聲說。
回到旅社時,已近十一點。
她本該回房,卻聽他在走廊喊:“李雪,你先別睡,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她開了門,眼神警惕:“你別太過分。”
“我發(fā)誓就聊五分鐘。”他說。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了。
他倒了熱水,窗外雨聲微微,房間里有點悶。他說了一些小時候的事,說自己其實不快樂,也說過往那幾次靠近她,他是真的想認真。
她聽著聽著就覺得困了,靠在床頭昏昏欲睡。
“你要睡就睡這,我不碰你�!彼p聲說。
她皺了下眉:“你別鬧�!�
他沒再說話,只是走近了一點,替她拉了拉被子。
那之后,她睡過去了——或是半睡半醒。
等她反應(yīng)過來,一切都來不及了。
女人在半睡半醒中察覺的不對勁
他的手下滑,沿著她胸部的曲線撫摸,握住一只乳房輕輕擠壓。她的乳頭在壓力下變硬,但她沒躲開。他傾身吻她的脖子,手指滑過她的腹部,探進她的牛仔褲。
他的手指穿過內(nèi)褲,觸到她濕潤的陰部,她倒吸一口氣。
他脫下內(nèi)褲,目光鎖定李雪的臉,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她在第一次觸碰時一緊,陰道緊縮,似乎想阻止他深入。但陳衛(wèi)東緊扣她的臀部,牢牢固定她。他以穩(wěn)定的節(jié)奏抽送,陰莖在她緊致的陰道內(nèi)進出。
“你別弄我”
女人沒說完的話被男人吞進腹中
動作粗暴,摩擦聲響亮,李雪的呻吟被陳衛(wèi)東抓著她臀部的手打斷,控制她的動作。汗水從她額頭滴落,他加快節(jié)奏,房間充滿兩人交合的聲音:皮膚撞擊的啪啪聲、喘息、咕噥。
她的陰道在他周圍痙攣,緊緊包裹他的陰莖,然后松開。陳衛(wèi)東緊隨其后,陰莖在她體內(nèi)抽動,濃稠的精液深深射入。液體從他的陰莖周圍溢出,滴在床單上,淌在李雪的大腿間。
李雪靜靜地躺在他身下,無聲的淚水滑下臉龐,他喘著粗氣倒在她身旁。房間依舊悶熱沉重,他們的汗水交融,喘息聲逐漸平復。陳衛(wèi)東的手從她臀部滑開,留下她獨自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凌晨四點,窗外開始有雨。
她裹著浴巾坐在床邊,沒有開燈。房間很靜,只聽見老空調(diào)時不時發(fā)出一聲鈍響。
他睡得很熟,側(cè)臉安穩(wěn),呼吸綿長,像個做錯事卻毫無愧意的孩子。
她盯著他那張臉看了很久,眼神起初冰冷,卻慢慢模糊了。
她覺得自己像是被剝了皮,也像是被輕輕咬了一口——疼,又麻,又說不清是痛恨還是羞恥。
他說得沒錯,她確實心動過。只是她沒想到,那個讓她動心的人,會用這種方式靠近她。
那一刻她真想恨他,可心里卻還有一絲鈍鈍的拉扯感——不是放不下,而是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居然還是有一點點想依賴他,有一點點,想讓他負責任。
她輕輕穿好衣服,關(guān)門時沒發(fā)出聲音。樓道里冷風灌進來,她抱著書包站了一會兒,才慢慢走下樓。
她告訴自己,從今往后,這個人不值得她再動一分心。
可她沒發(fā)覺,那一分心動,并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