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傭人松手,白柔墜入水中,嗆了好幾口水。
傭人在一旁看管,只要白柔有上岸的架勢,就用棍子將她懟入水中。
肚子隱隱作痛,她哀求地看了傅家兩兄弟一眼。
只可惜兩人注意都沒落在她身上,而是緊緊跟著沈知意。
姐姐喜歡什么房產(chǎn)珠寶股份只要姐姐開口,我都能為姐姐找來。
沈知意挽著冷綏安胳膊上了車,對兩人揮揮手。
深夜,白柔見了紅,傭人著急過來尋兩人,白柔這才被允許上了岸,被救護車送到醫(yī)院。
兩人怨恨白柔,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還是跟著去了醫(yī)院。
深夜手機鈴聲格外刺耳,傅深只看了一眼,就激動接起。
姐姐!
是沈知意的電話,她有些苦惱地詢問傅臨淵和傅深,婚禮上的花束到底選什么比較好。
知意等我們。
兩人立刻拋下要進入急救室保胎的白柔,大步就要離開。
白柔拉著兩人衣袖,我肚子里的是你們的孩子,現(xiàn)在因為一個女人苦惱選什么花,你們就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醫(yī)院
傅深冷漠,我又不是醫(yī)生。
傅臨淵淡淡,認清你的身份,當初是你說的,只要待在我們身邊就滿足了,別的什么都不求。
沒理會白柔痛苦絕望,他們轉(zhuǎn)身離開。
�。∩蛑馊ニ�!你去死�。∪ニ�!去死!
白柔捂著肚子尖叫,惡狠狠地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
深夜趕到沈知意住所,兩人竟如毛頭小子一樣緊張。
門并未關(guān)上,傅臨淵推開房門,見沈知意穿著一件寬大的的襯衫,勾著冷綏安的脖頸擁吻。
這一幕深深刺痛兩人的眼睛,那一刻兩人只覺得心臟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攥住,越收越緊,痛苦到無法呼吸。
原來看見自己愛人同旁人親熱,是這么痛苦的感覺。
那曾經(jīng)無數(shù)次,他們拋棄沈知意去幫助白柔,沈知意是不是也這么難過絕望。
他們甚至沒有勇氣打斷這場接吻,沈知意余光掃到兩人,拍了拍冷綏安的肩膀,低低說了什么。
冷綏安轉(zhuǎn)身警告地看了他們一眼,上了二樓。
寬大襯衫只能遮住腿根,露出沈知意身上層層疊疊的傷痕。
我燉了甜湯,清熱解暑,你們不能仗著自己身體好,就天天不注重保養(yǎng)。
一句話將兩人拉到十年前,那時候沈知意滿心滿眼都是他們,他們永遠幸�?鞓贰�
姐姐......傅深喉嚨干澀,你是原諒我們了嗎
沈知意笑著看著兩人。
你們愛我嗎
當然!兩人迫不及待,異口同聲。
可是為什么我被折磨的時候你們不在,我身上好多傷疤,我好疼啊。
海里的水好涼,我在痛苦掙扎的時候,你們在做什么
她一字一頓,是和白柔在床上逍遙嗎她甚至有了你們的孩子。
傅臨淵死死咬著牙,知意,不是這樣的,你聽我們解釋......
噓,沈知意做了個噤聲手勢,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們?nèi)绻娴牟粣郯兹�,就證明給我看,好嗎
她語速放得很慢,更像是調(diào)情。
好,傅深抬頭看著沈知意,姐姐,只要你說的,我一定做到!
我等著。
兩人就像被蠱惑一樣,回到傅家。
傅家眾人已經(jīng)散去,白柔坐在沙發(fā)上托著肚子,哭哭啼啼。
傅母不耐煩,哭哭哭,福氣都被你哭沒了,連男人都籠絡不住,要你做什么!
誰想到那個賤人回來了,狐貍精已出現(xiàn)就勾引走了阿深和臨淵,當初不是說那個賤人一定會死在那架飛機上嗎
傅母冷笑,那你就像之前一樣,陷害沈知意,把男人的心從她身上拉回來啊。
你都對知意做了什么陰沉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白柔省廳僵硬,扭頭去看,傅臨淵和傅深站在門口,目光陰沉地看向她,兩人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