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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和白月光被我捉奸在床的第二天,他歸國的小叔叔厲邢,用八位數(shù)鉆戒向我高調(diào)求婚成功。
婚后,厲邢疼我入骨,全心全意寵我愛我。
可孕八個月時,我意外從高空墜落。
生死迷蒙間,我聽到厲邢在救護(hù)車上打電話,
孩子的心臟源搞定了。
我更沒想到,電話那頭的人,竟是我前男友。
小叔叔,你真的愿意為了雨桐的寶寶,犧牲自己的親生骨肉未降生的孩子,畢竟也是一條命啊!
我答應(yīng)過雨桐,她的孩子不會死。至于我和知予的孩子,
厲邢輕輕嘆了口氣,為我擦去眼角淚滴,
雨桐的孩子,以后就是我們的孩子。
原來,我的婚姻、愛情和孩子,不過是厲邢對其他女人深情的祭品。
既然如此,厲邢,我成全你們。
可誰知我死后,厲邢連夜包機(jī)給我送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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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hù)車上,厲邢緊緊握著我的手,聲音帶著一絲疲憊,
雨桐的先天性心臟病,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會遺傳,我總得給孩子準(zhǔn)備個備用心臟。
厲邢的聲音低沉,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割進(jìn)我心里。
小叔叔,你真的決定好了嗎知予她畢竟是無辜的,她還什么都不知道呢。
前男友厲讓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猶豫和不忍。
厲邢頓了頓。
目光落在我滿是血跡的腹部,溫柔地為我擦拭臉上的污漬,嘴里卻在對醫(yī)生說:
......胎兒還有心跳嗎
救護(hù)車上的醫(yī)生,擦了一把額頭虛汗,
病人傷得太重,胎兒實(shí)在救不回來了。
耳邊傳來尖銳警報(bào)聲,那是胎心停掉的聲音。
一下又一下,像喪鐘般宣告著生命的離去。
我心中滿是憤恨,想要掙扎著醒來。
想要質(zhì)問眼前這個我曾深愛的男人,究竟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可腹部傳來的劇痛,像是撕裂身體,讓我根本無法動彈。
不好了,病人大出血,根本止不住,再這樣下去只能切除子宮......!
切了吧。
啊
我說,那就切了吧。
厲邢的聲音還是那樣不疾不徐,理了理我的頭發(fā),好像隨口一句,說的是今天天氣。
醫(yī)生滿頭冷汗不敢搭話。
不知道,又給我補(bǔ)了一針什么液體。
我的眼皮越發(fā)沉重。
......知予,
厲邢摸著我汗?jié)竦念^發(fā),一遍又一遍叫我的名字,聲音溫柔,滿滿是愛而不得的心疼,
你一定要堅(jiān)持住......
我拼盡最后一絲力氣,想要抓住什么,可很快,黑暗便徹底將我吞噬。
我即將再次陷入昏迷。
完全失去意識前,聽到厲邢給他侄子、我的前男友厲讓打去了最后一通電話,聲音冰冷無機(jī)質(zhì),
那兩個綁匪,等會你就幫我把尾款給他們家人打過去。再幫我報(bào)警。
我要他們按照頂格刑期判。
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他們自己心里有數(shù)......這次把知予傷的這么嚴(yán)重,我很不滿意。
我的心,徹底沉入谷底:
原來,從頭到尾,連傷我的綁匪都是厲邢安排的。
我以為的愛情,我所期待的幸福,都只是他玩弄于鼓掌的道具。
不知過了多久,我艱難地從昏迷中蘇醒。
只感覺渾身乏力,身體像被拆散重組過一樣。
厲邢就守在床邊。
平時那么完美、冷漠的男人,現(xiàn)在卻掛著濃濃黑眼圈,仿佛幾天幾夜沒有睡過。
我一動,他就過來了。
摟小孩一樣把我抱在懷里,輕輕吻我額頭,聲音比水還要溫柔,
醒了疼嗎
疼。
哪里都疼。
可哪里也比不過心碎的疼。
你放心,孩子沒事。
厲邢這句話說的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