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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凜川握住我的手,將我的手從嘴上拿下又覆上他的腹肌。
他的另一只手開始在我身上游走,低沉的聲音染上性感的沙啞,別緊張。
下一刻,我淚水瞬間涌出。
溫凜川不是不行么
我還沒來得及思考,他便開始折騰,我推著他的胸膛想
要逃離。
但事已至此,無法回頭。
他左手掐著我的脖頸,耳邊低聲說著別怕。
我推搡未果,只能迎合而上。
雙臂不知何時環(huán)上了他的脖子。
床板發(fā)出輕微的聲響持續(xù)了很久,我被折磨得眼含淚水,在他耳邊低聲抱怨:莽夫!
次日。
我醒來時,已是正午時分。
全身酸痛得像是跑了馬拉松,喉嚨又干又澀,連起床穿衣都感覺力不從心。
溫凜川的助理突然推門而入,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我脖子上的紅痕,又看了一眼凌亂的床單和
那一小塊紅色印跡。
她尷尬地別過臉:挽星,你們...你們昨天玩兒這么大啊...
對于這件事震驚的不僅有他的助理,還有我本人。
溫凜川是去看了心理醫(yī)生,突然解決了情感障礙嗎
結(jié)婚三年。
偏偏在我決定離開的時候,他突然變得熱情如火。
見我沉默,小助理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多嘴了,連忙緊張地低下頭。
我沒有責怪她,只是問道:現(xiàn)在幾點了
中午十二點。
距離七七約好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我看向溫凜川:你快點走吧,別讓小助理等急了。
嗯。溫凜川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隨后和助理出了門。
支走了他倆,我也快速收拾了一番。
很快。
我乘坐的網(wǎng)約車到達了機場附近的私人飛行區(qū)。
候機區(qū)有幾個年輕人在拍攝Vlog,正對著窗外的景色評論著,熱鬧非凡。
不知道是誰的背包不小心碰到了我,旁邊的飲料潑在了我的外套上。
我假裝生氣,起身去洗手間清理。
安排工作人員去詢問那群年輕人,是誰這么不小心。
等他們走遠,我悄悄溜到緊急出口,假裝崴腳摔倒,閃身進入工作人員通道。
心臟劇烈跳動著,我迅速脫下沾濕的外套,換上事先準備好的工作人員制服,戴上口罩和帽
子,低頭快步走向員工區(qū)。
飛機如我所料的墜毀了,只不過上面沒有人而已。
我消失后,私人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員很快就發(fā)現(xiàn)異常,開始尋找失蹤的乘客。
他們尋了一整天,還是一無所獲。
我此刻正穿過貨運區(qū),避開監(jiān)控攝像頭,終于到達地下停車場,能夠松一口氣了。
七七開的小面包車早已等在那里,她迅速把我接上車,朝郊區(qū)駛?cè)ァ?br />
我拉上帽檐,快速換下身上的工作服,換上普通的牛仔褲和衛(wèi)衣,摘掉頭上的發(fā)飾,戴上一
頂棒球帽和墨鏡。
七七小聲說:挽星,當年你幫我成功離婚脫離魔爪,這份恩情我永遠記得。那個背包你拿
好,信用卡和現(xiàn)金都在里面,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