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影帝的“功德”（9）

殺青宴的喧囂如通隔著一層厚重的毛玻璃，模糊而遙遠(yuǎn)。

    水晶吊燈折射出的流光溢彩，衣香鬢影間的觥籌交錯，導(dǎo)演李振國激動的致辭，媒l閃爍的鎂光燈……

    這一切，都被顧衍之隔絕在感官之外。

    他獨(dú)自坐在宴會廳最角落的陰影里，指間夾著一支未點(diǎn)燃的煙。

    昂貴的西裝包裹著他依舊略顯清瘦的身l，胸口的舊傷在喧囂的聲浪下隱隱作痛，但那痛感遠(yuǎn)不及靈魂深處翻涌的、如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