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和欲望
秋杳聽他說到忍不住,腦子嗡地一聲,像是被滾水燙醒。
可程斯聿的身體已經(jīng)俯壓下來,將她牢牢困在沙發(fā)和他之間。
“不行,程斯聿!”秋杳有點被嚇到了,伸出手使勁推在他xiong前的校服上,可面前身軀毫無撼動。
“程斯聿……”她繃平微顫的語氣,仰眸認真地看他,試圖跟他講道理:“你可能習(xí)慣了和別的女生開玩笑,但我不行,我不接受你這么強迫我。”
秋杳默默勸自己,她不能任性,不能任性。因為她現(xiàn)在住在他家,她得以上這么好的學(xué)校,還好不容易和媽媽待在一起,都是因為程家。
程斯聿的雙臂撐在她兩側(cè)的沙發(fā)上,將她完全籠罩在自己的陰影里,嘴角那點笑意淡去:“我不和女生開這種玩笑�!�
秋杳蹙緊眉頭,像看一個無理取鬧的精神病人:“我不喜歡你欺負我,你去找愿意讓你欺負的不就好了嗎?”
“你不一樣�!背趟鬼矌缀跏敲摽诙�。
話出口,他自己似乎也愣了一下,隨即低頭扯出一個懶散又帶著點自嘲的笑,“你不是我‘妹妹’么”
“”
秋杳瞬間想起程園那晚他冰冷的那句,“哪來的妹妹”,這分明又是在戲弄她。
程斯聿看她氣得咬唇,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紅,仰頭死死瞪著他,像只被逼到絕境,委屈又憤怒的小兔子,shi漉漉的眼睛里盛滿了控訴。
“這點委屈都受不了,你見過真的欺負是什么嗎……”他看著她這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喉結(jié)滾動,低低嘆了一聲,“別擺出這副我要吃了你的樣子�!�
“難道你沒有欺負我嗎”秋杳的聲音帶著壓抑的哭腔,“從我來程家的第一天起,你哪天給過我好臉色”
……
怎么會有她這么較真的人,非要爭出個一二叁四五來,不服氣也不順從,眼里全是對他的抗拒。
程斯聿眼底久筑的堤壩崩塌,浮躁又不耐,“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秋杳剛說了個“不”字,托著她后腦的手指就突然開始用力,灼熱的鼻息噴在她頸側(cè),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他就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秋杳開始嗚咽著拼命推搡他的xiong膛�!啊砰_!”她的聲音抖得不成調(diào),眼淚洶涌而出。
是真怕了,她覺得程斯聿這種不可理喻的行為已經(jīng)變本加厲,可他硬得像鐵,箍在她腰上的手臂紋絲不動,反而收得更緊,勒得她骨頭生疼。
——
應(yīng)當(dāng)是那個姓許的保姆給她剛洗過的校服,眼前人身上飄著一股熟透了的水蜜桃甜香,又純又欲,勾得人發(fā)瘋。
程斯聿眼神沉得嚇人,像盯死獵物的狼,猛地捏住她下巴,逼得她高高仰起頭,露出脆弱繃直的頸線。
“唔——!”
根本沒給她半點反應(yīng),滾燙的嘴唇反復(fù)碾著,啃咬,他不管不顧地用舌頭撬開她緊閉的牙關(guān),強硬地舔了進去,粗魯?shù)胤瓟嚒⑺蔽�,掠奪秋杳口腔里每一寸shi潤的氣息。
秋杳未經(jīng)人事,瞬間被這狂風(fēng)暴雨般的侵犯抽干了力氣,身體軟得像灘水,只能發(fā)出破碎的的喘息。
可程斯聿那只箍在她腰上的手也沒閑著,順著她腰線滑下去,隔著制服裙薄薄的布料,五指張開,帶著懲罰和占有的渴望,緩緩揉捏她飽滿的臀肉,男生修長的指節(jié)深陷進去,揉搓、擠壓,帶著布料摩擦出曖昧的聲響。
隔著內(nèi)褲,彈軟的臀肉在他掌下被肆意地搓圓捏扁。
尾椎骨一陣癢意傳來,秋杳回過神,羞恥、憤怒、巨大的屈辱感瞬間沖垮了神經(jīng)。
一股狠勁涌上,她趁他唇舌肆虐的間隙,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嘶——”
程斯聿吃痛,終于短暫地離開了她。
秋杳趁機猛地偏開頭,長睫驚顫如蝶翼,蓄滿眼眶的淚水大顆大顆滾落,滑過潮紅的臉頰。被蹂躪過的唇瓣此刻更加紅腫,唇瓣上沁出一點程斯聿滲出的血。
指尖蹭到殷紅,程斯聿看向她驚惶含淚,唇染血色的模樣,一股近乎戰(zhàn)栗的興奮感瞬間席卷全身。
他第一次在程園見到她,只覺得她土里土氣,傻得冒泡,逗弄她、欺負她,看她氣鼓鼓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成了他理所當(dāng)然的消遣。
可她明明寄人籬下,卻活得很認真,那么幼稚地用力,像一株在貧瘠土壤里長著的小草。
幾乎每天夜晚,他都會回到程園,在窗前站著,看著她擺弄那些廉價的花草。
院燈混著清冷的月光,柔和地籠罩著她。她似乎不知疲倦,沉浸在那片小小的綠意里。
剛洗過的頭發(fā)帶著shi氣,隨意甚至有些凌亂地披散在肩頭和后背,月光如水,流淌在她身上,暈開一層朦朧的光澤。
這種急切向周圍的事物散發(fā)光芒的執(zhí)拗,于是也把他燙到了,他從沒有過這樣多彩的情緒和生活。
于是他嫉妒,然后對她產(chǎn)生了欲望。
她會一直用這張漂亮勾人的臉,不情不愿地看著他嗎?那紅著眼睛求他的時候,他會不會停下來,施舍一般地哄她呢?
看著秋杳被他吃腫的唇,程斯聿忍不住這樣想。
……
“啪——!”
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在寂靜的休息里炸開。
程斯聿還在陷入回憶,陡然被打得偏過頭去,臉頰上迅速浮起清晰的五指紅痕,火辣辣的麻意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