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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

    銹弦驚魂

    演播廳的冷氣開得很足,慕澄縮在替補(bǔ)席的角落里,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吉他琴弦。他的牛仔外套洗得發(fā)白,袖口磨出毛邊,肘部甚至隱約透出淺淡的藍(lán)——像是被反復(fù)漂洗后殘存的顏色。

    耳麥里傳來導(dǎo)播急促的聲音:3號選手突發(fā)急性喉炎,慕澄,你上!

    他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眼手機(jī)上的轉(zhuǎn)賬短信—7000元整,剛好夠付下個月的房租和醫(yī)藥費。

    行。他簡短地應(yīng)了一聲,把嘴里含著的檸檬糖咬碎,酸甜的刺激感在舌尖炸開。

    舞臺燈光驟然亮起,刺得他微微瞇眼。沒有伴奏,沒有華麗的舞美,他甚至連耳返都沒戴穩(wěn),就這么抱著一把舊吉他,站在了鏡頭中央。

    臺下評委席里,盛延正懶散地靠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桌面。他今天穿了件剪裁極佳的黑色西裝,領(lǐng)口微敞,露出一截冷白的鎖骨。鏡頭掃過他時,他微微抬眸,眼尾的淚痣在強(qiáng)光下顯得格外蠱人。

    慕澄深吸一口氣,手指撥動琴弦。

    他的嗓音很低,帶著點砂礫般的粗糲感,像是被煙熏過,又像是被酒精浸泡過。第一句歌詞出來時,整個演播廳倏地靜了。

    銹蝕的弦,割破指尖的血.....

    盛延的手指頓住了。

    慕澄唱的是首原創(chuàng),旋律并不復(fù)雜,但每個字都像是從胸腔里硬生生撕扯出來的,帶著赤裸的痛感和不甘。高潮部分,他猛地壓弦,吉他發(fā)出刺耳的嗡鳴,像是某種瀕臨崩潰的嘶吼。

    評委席上,盛延緩緩坐直了身體。

    然后——

    砰!

    一聲悶響,盛延手里的礦泉水瓶被他無意識地捏變形了,水珠濺在他的西裝褲上,洇開一片深色的痕跡。

    導(dǎo)播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鏡頭,立刻切了特寫。

    慕澄唱完最后一個音,喘著氣抬頭,恰好對上了盛延的目光。

    那雙眼睛黑沉沉的,像是蟄伏已久的野獸,終于嗅到了獵物的氣息。

    錄制結(jié)束,慕澄蹲在后臺走廊的角落里,捧著盒飯狼吞虎咽。他餓了一整天,現(xiàn)在連筷子都拿不穩(wěn),排骨的醬汁蹭到了嘴角,他也懶得擦。

    正吃著,頭頂?shù)墓饩突然被一道陰影覆蓋。

    他叼著排骨抬頭,視線順著筆挺的西褲往上,掠過窄瘦的腰線、微敞的領(lǐng)口,最后對上了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盛延。

    慕澄的筷子頓住了。

    盛延垂眸看著他,目光落在他油乎乎的指尖上,又移到自己的西裝褲——那里赫然蹭上了一道橙紅色的油漬。

    ……

    空氣凝固了一秒。

    盛延忽然笑了。

    他慢條斯理地伸手,拇指在沾了油漬的衣料上輕輕一蹭,然后抬起眼,嗓音低�。嘿r得起嗎

    慕澄盯著他看了兩秒,突然咧嘴一笑,把嘴里的骨頭吐到一邊,含混不清地說:分期五十年

    盛延挑眉。

    慕澄舔了舔嘴角的醬汁,補(bǔ)充道:或者……我給您唱首歌抵債

    盛延低笑了一聲,忽然俯身,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拇指在他唇角重重擦過,抹掉那點油漬。

    歌我要,債也得還。

    熱搜:盛延慕澄互毆預(yù)警

    當(dāng)晚,節(jié)目組放出的預(yù)告片里,盛延捏爆水瓶的鏡頭和慕澄蹲著吃盒飯的畫面被剪輯在一起,配上火藥味十足的BGM和字幕——

    新晉黑馬VS頂流評委,現(xiàn)場火藥味十足!

    熱搜瞬間炸了。

    盛延慕澄互毆預(yù)警

    慕澄是誰

    盛延捏水瓶

    網(wǎng)友瘋狂猜測兩人是不是在后臺打起來了,甚至有人P了張慕澄掄吉他、盛延冷臉躲閃的惡搞圖,轉(zhuǎn)發(fā)過萬。

    而實際上——

    深夜的消防通道里,盛延單手撐在慕澄耳側(cè)的墻壁上,另一只手扣著他的手腕,將他牢牢困在身前。

    《銹弦》的原始音頻,給我。他的呼吸帶著淡淡的苦艾酒氣,灼熱地?fù)湓谀匠味稀?br />
    慕澄仰頭看他,忽然笑了:前輩,您這是……強(qiáng)買強(qiáng)賣

    盛延的手指收緊,嗓音低得發(fā)啞:你可以拒絕。

    慕澄盯著他看了兩秒,突然抬手,指尖輕輕劃過盛延的喉結(jié),感受到對方瞬間繃緊的肌肉。

    行啊。他笑得挑釁,但我要利息。

    -------------------------------------------------

    2

    導(dǎo)師爭奪戰(zhàn)

    演播廳的燈光刺眼,主持人握著話筒,笑容燦爛地宣布:接下來是——導(dǎo)師分組環(huán)節(jié)!

    選手們站在舞臺中央,緊張地等待著被選擇。慕澄靠在墻邊,指尖無意識地?fù)芘硯�,目光懶散地掃過評委席——盛延坐在最邊上,長腿交疊,手里轉(zhuǎn)著一支鋼筆,看起來興致缺缺。

    慕澄!主持人突然喊到他的名字,你的初舞臺表現(xiàn)太驚艷了,現(xiàn)在有多位導(dǎo)師對你拋出橄欖枝,你想加入誰的戰(zhàn)隊

    鏡頭掃過去,三位評委都舉了手,唯獨盛延沒動。

    現(xiàn)場觀眾發(fā)出善意的起哄聲,彈幕瘋狂刷屏:

    【盛延怎么回事!剛才不是還捏爆水瓶嗎!】

    【裝什么高冷啊笑死】

    【救命,慕澄不會沒人要吧】

    慕澄盯著盛延看了兩秒,忽然笑了。

    他邁開腳步,徑直走向評委席——卻不是朝著任何一位舉手的導(dǎo)師,而是停在了盛延面前。

    盛延抬眸,鋼筆在指間一頓。

    您剛才擦衣服的動作……慕澄歪了歪頭,笑得狡黠,節(jié)奏感很好,很適合當(dāng)我的節(jié)拍器。

    全場寂靜了一秒,隨即爆發(fā)出更大的尖叫聲。

    盛延緩緩放下鋼筆,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你確定

    確定。慕澄直視著他,畢竟……您捏水瓶的力度,也挺適合當(dāng)我的鼓點。

    盛延低笑了一聲,終于抬手,在分組板上寫下了慕澄的名字。

    彈幕炸了:

    【這什么調(diào)情現(xiàn)場】

    【盛延你耳朵紅了別以為我們沒看見!!】

    【救命啊這倆人怎么回事啊��!】

    凌晨兩點,練習(xí)室的燈還亮著。

    慕澄對著鏡子,第N次同手同腳地跳著節(jié)目組規(guī)定的女團(tuán)舞。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狼尾發(fā)梢被汗水打濕,貼在脖頸上。

    左腳,右手,轉(zhuǎn)身——他低聲念叨著,結(jié)果一個沒注意,直接左腳絆右腳,差點摔在地上。

    噗。

    門口傳來一聲輕笑。

    慕澄猛地回頭,盛延不知什么時候站在那兒,西裝外套搭在臂彎,襯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線條分明的小臂。

    前輩半夜不睡覺,來查崗慕澄喘著氣,擦了擦額角的汗。

    盛延沒回答,只是走進(jìn)來,站到他身后。鏡子里,兩人的身影重疊,盛延的手忽然搭上他的腰。

    這里要用力。他的聲音低啞,掌心溫度透過單薄的T恤傳來,不是軟綿綿地晃。

    慕澄喉結(jié)動了動,沒吭聲。

    盛延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僵硬,輕笑一聲,忽然抽下自己的領(lǐng)帶,繞到慕澄身前。

    抬手。

    慕澄下意識照做,下一秒,盛延用領(lǐng)帶綁住了他的手腕,輕輕一拽,迫使他保持平衡。

    這樣,就不會同手同腳了。

    慕澄低頭,發(fā)現(xiàn)領(lǐng)帶內(nèi)層繡著一個精致的Y——盛延名字的縮寫。

    他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鏡頭拍不到的死角,盛延的手指若有若無地蹭過他的腕骨,低聲問:學(xué)會了嗎

    慕澄抬眸,眼底帶著挑釁的笑:如果我說沒學(xué)會呢

    盛延盯著他看了兩秒,忽然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

    那我不介意……再教一遍。

    節(jié)目花絮播出后,盛延領(lǐng)帶綁慕澄直接沖上熱搜。

    CP超話一夜之間暴漲十萬粉絲,而更讓人震驚的是——超話里出現(xiàn)了一個神秘的金V用戶,ID是一串亂碼,頭像空白,但每天凌晨準(zhǔn)時簽到,連續(xù)二十天從未間斷。

    有粉絲扒出,這個賬號的注冊時間是慕澄初舞臺那天,而且只關(guān)注了慕澄和盛延的超話。

    更詭異的是,某天深夜,這個賬號突然發(fā)了一條動態(tài):

    【Y:他跳錯了三次,很可愛】

    配圖是一張模糊的練習(xí)室照片,鏡頭對準(zhǔn)鏡子里的慕澄,而角落里,盛延的袖扣隱約反著光。

    粉絲炸了:

    【這他媽是盛延本人吧��!】

    【誰懂�。�!Y是盛延名字縮寫啊��!】

    【救命啊正主親自嗑CP!!】

    而此時此刻,盛延的休息室里,慕澄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翻著手機(jī)上的熱搜,笑得肩膀直抖。

    前輩,您這算不算……公費談戀愛

    盛延瞥了他一眼,伸手抽走他的手機(jī),淡淡道:

    我樂意。

    ----------------------------------------------

    3

    暴雨邂逅

    戶外錄制的第二天,天氣預(yù)報失靈了。

    原本晴朗的天空在下午三點驟然陰沉,烏云壓頂,狂風(fēng)卷著沙塵撲向拍攝現(xiàn)場。工作人員手忙腳亂地收設(shè)備,選手們四散奔逃找躲雨的地方。

    慕澄剛拍完個人鏡頭,一轉(zhuǎn)頭就看到化妝師小姑娘抱著器材在雨里踉蹌,長發(fā)濕漉漉地貼在臉上。

    他嘖了一聲,三兩步?jīng)_過去,脫下外套罩在她頭上。

    趕緊回去,別感冒了。

    暴雨瞬間澆透了他的白襯衫,布料濕淋淋地貼在身上,勾勒出清晰的腰線和肩胛骨輪廓。他沒在意,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正準(zhǔn)備往休息區(qū)跑,忽然被人一把拽住了手腕。

    盛延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他身后,黑傘撐在他頭頂,聲音低沉:上車。

    慕澄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半拖半抱地塞進(jìn)了盛延的房車。

    車門關(guān)上的瞬間,雨聲被隔絕在外,狹小的空間里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慕澄甩了甩頭發(fā)上的水珠,水漬濺在真皮座椅上,他下意識伸手去擦,卻被盛延按住肩膀。

    別亂動。

    盛延從儲物柜里拿出吹風(fēng)機(jī),插上電源,溫?zé)岬娘L(fēng)瞬間拂過慕澄的耳際。

    他的手指穿過慕澄潮濕的發(fā)絲,動作輕柔卻不容拒絕。慕澄低著頭,能感覺到盛延的呼吸拂過自己的后頸,帶著淡淡的苦艾酒香氣。

    吹風(fēng)機(jī)的噪音掩蓋了心跳聲。

    忽然,盛延關(guān)掉了機(jī)器。

    寂靜中,慕澄聽見他低聲說:再動就親你。

    慕澄一怔,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無意識地蹭到了盛延的大腿。他抬眸,正好對上盛延垂下的視線——那雙總是慵懶的眼睛此刻暗沉沉的,像是暴雨前的天空,壓抑著某種危險的情緒。

    慕澄笑了,故意往后靠了靠,肩膀抵上盛延的胸膛:前輩,您這是在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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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延沒回答,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拇指蹭過他濕潤的唇角。

    房車外,雨聲轟鳴。

    那晚回宿舍后,慕澄摸黑溜進(jìn)了盛延的房間。

    盛延剛洗完澡,發(fā)梢還滴著水,見他鬼鬼祟祟地鉆進(jìn)來,挑眉:有事

    慕澄沒說話,從口袋里掏出一顆檸檬糖,塞進(jìn)盛延的睡衣口袋,指尖故意在他腰側(cè)蹭了一下:利息。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背影囂張得像只偷腥得逞的貓。

    盛延看著他的背影,輕笑了一聲,從口袋里摸出那顆糖,糖紙在燈光下泛著廉價的熒光色。

    ——第二天早上,慕澄在化妝間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上多了一條項鏈。

    極細(xì)的銀鏈,墜著一片金箔折成的檸檬糖形狀,在燈光下熠熠生輝。造型師驚嘆著湊過來:這設(shè)計好特別!哪兒買的

    慕澄盯著鏡子里的項鏈,指尖輕輕碰了碰金箔的邊緣,忽然笑了。

    他摸出手機(jī),給盛延發(fā)了條消息:

    【糖紙還我�!�

    對方秒回:

    【自己來拿�!�

    《聲擊心臟》的節(jié)目組一向擅長搞事。

    某天凌晨五點,導(dǎo)演組突然宣布突擊檢查選手宿舍,美其名曰展現(xiàn)真實生活狀態(tài)。鏡頭挨個掃過每個房間,拍到慕澄的床上堆滿了樂譜和零食包裝袋,而盛延的房間整潔得像是樣板間——直到PD掀開了床單。

    一雙破洞帆布鞋靜靜地躺在盛延床底。

    彈幕瞬間爆炸:

    【這鞋不是慕澄的嗎��!】

    【我靠我靠我靠同居了】

    【盛延你床底為什么有慕澄的鞋啊��!】

    節(jié)目組立刻切了慕澄的特寫,他正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吃薯片,看到鏡頭時眨了眨眼,一臉無辜:怎么了

    PD憋著笑問:你的鞋怎么在盛老師床下

    慕澄慢悠悠地咽下薯片,聳了聳肩:哦,昨晚寫歌的時候光腳踩他腿上來著,鞋掉那兒了。

    全場寂靜。

    彈幕瘋了:

    【】

    【光腳踩腿是什么姿勢啊救命��!】

    【這是能播的嗎】

    而此時此刻,盛延正靠在門邊,手里端著咖啡,聞言輕笑了一聲:嗯,他找韻腳的時候喜歡亂動。

    慕澄回頭瞪他,盛延卻走過來,順手拿走了他懷里的薯片袋子:少吃點,明天錄制。

    鏡頭捕捉到慕澄耳尖泛起的紅。

    ------------------------------------------------

    盛延的前隊友徐子揚來探班那天,整個節(jié)目組都沸騰了。

    作為曾經(jīng)紅極一時的男團(tuán)主唱,徐子揚自帶話題度,一進(jìn)門就熟稔地搭上盛延的肩膀,笑得燦爛:延哥,好久不見啊。

    盛延淡淡嗯了一聲,沒多熱情,但也沒推開他。

    慕澄原本正窩在練習(xí)室的角落寫歌,聽到動靜抬頭看了一眼,恰好對上徐子揚打量的目光。對方瞇了瞇眼,忽然提高聲音:延哥,你們節(jié)目組現(xiàn)在招人都這么隨意了什么野路子都能來

    練習(xí)室瞬間安靜。

    慕澄筆尖一頓,沒吭聲。

    徐子揚繼續(xù)道:我記得你最討厭吵鬧的人了,以前在團(tuán)里,連我練歌聲音大點你都嫌煩。他意有所指地瞥向慕澄,現(xiàn)在倒能忍

    盛延沒接話,只是低頭翻著手里的資料,神色淡漠。

    慕澄緩緩合上筆記本,突然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半天,他異常安靜。

    不懟人,不鬧騰,甚至連彩排都規(guī)規(guī)矩矩,一句多余的廢話都沒有。工作人員面面相覷,彈幕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慕澄怎么了突然這么乖】

    【被徐子揚那句話刺激到了】

    【救命啊盛延你老婆不對勁你管管�。。 �

    直到晚上聚餐,節(jié)目組起哄讓選手們表演才藝,輪到慕澄時,他搖了搖頭:今天嗓子不舒服。

    盛延忽然放下酒杯,抬眼看他:唱你洗澡時跑調(diào)的那首。

    慕澄猛地抬頭。

    那是他某次在浴室哼歌時被盛延偶然聽到的曲子,調(diào)子七拐八繞,他自己都記不清歌詞。盛延當(dāng)時靠在門外笑了一聲,慕澄氣得直接把毛巾甩門上,結(jié)果被他一把拽住手腕,隔著水汽模糊的玻璃門低聲說:再唱一遍。

    ——這種私密的回憶,盛延居然當(dāng)眾提出來。

    慕澄盯著他,盛延卻面不改色,甚至微微挑眉,像是在說:裝什么乖你什么樣我沒見過

    全場起哄聲中,慕澄突然笑了。

    他拿起吉他,指尖在琴弦上重重一劃,嗓音沙啞地唱起了那首荒腔走板的歌。

    徐子揚的臉色瞬間難看。

    4

    雙人舞臺

    《聲擊心臟》第一次雙人舞臺彩排,慕澄和盛延分到了一組。

    編舞老師設(shè)計了一個互動動作——慕澄需要抓住盛延的衣領(lǐng),借力后仰,而盛延則扣住他的腰穩(wěn)住重心。

    力度再強(qiáng)一點!編舞老師喊道,慕澄,你要表現(xiàn)出那種拉扯感!

    慕澄嘖了一聲,再次上前,這次他故意用了狠勁,手指攥住盛延的襯衫領(lǐng)口猛地一扯——

    啪嗒。

    三顆紐扣崩開,盛延的鎖骨徹底暴露在燈光下。

    慕澄原本想嘲諷一句前輩衣服質(zhì)量不行啊,卻在看清他鎖骨上的項鏈時驟然僵住。

    ——那是一條極細(xì)的銀鏈,墜著一枚小小的、生銹的吉他撥片。

    那是他半年前在地下演出時丟的。

    慕澄記得很清楚,那晚下著大雨,他的撥片在唱到高潮時飛了出去,再也沒找到。后來他翻遍了整個Livehouse,甚至蹲在后臺垃圾桶旁邊扒拉了半天,最后被老板拎著領(lǐng)子趕出去:一個破撥片至于嗎!

    至于。

    因為那是他人生第一把吉他上拆下來的。

    而現(xiàn)在,它掛在盛延的鎖骨上,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慕澄喉結(jié)動了動,抬頭看向盛延:你……

    盛延忽然扣住他的后頸,猛地將他按在調(diào)音臺上。

    找刺激要付出代價。他低聲說。

    慕澄仰頭看他,忽然笑了:什么代價

    盛延的拇指蹭過他的喉結(jié),緩緩下移,最終停在他襯衫的第一顆紐扣上。

    比如……他指尖稍稍用力,紐扣應(yīng)聲而落,公平交換。

    正式錄制那天,慕澄和盛延的舞臺直接封神。

    兩人合唱了一首暗黑情歌,慕澄的撕裂嗓和盛延的低音炮完美融合,高潮部分,慕澄一把扯住盛延的領(lǐng)帶,將他拉到自己面前,兩人鼻尖相距不過寸余,呼吸交錯。

    導(dǎo)播切了近景,鏡頭捕捉到盛延眸色深沉,而慕澄舔了舔虎牙,笑得挑釁又曖昧。

    ——當(dāng)晚播出時,有觀眾發(fā)現(xiàn)了一個致命細(xì)節(jié)。

    在兩人對視的瞬間,他們的麥克風(fēng)同時收到了劇烈的心跳聲。

    【這是心跳聲吧】

    【我靠我靠我靠這也太真了!!】

    【救命啊這倆人是真的在談吧!!】

    節(jié)目組火速發(fā)聲明澄清:因設(shè)備故障導(dǎo)致音頻異常,敬請諒解。

    粉絲根本不買賬:

    【設(shè)備故障只故障他倆的麥?zhǔn)前伞?br />
    【笑死,故障到心跳同步】

    【節(jié)目組:我們也沒想到他倆能這么真】

    而此時此刻,慕澄正跨坐在盛延的腿上,拿著手機(jī)念彈幕:‘盛延你是不是喜歡慕澄’——他拖長音調(diào),抬眼看向盛延,前輩,你怎么不回答

    盛延奪過他的手機(jī)扔到一邊,掐著他的腰將他按進(jìn)沙發(fā)里。

    不如用行動回答。

    (節(jié)目組聲明補(bǔ)充:當(dāng)晚所有麥克風(fēng)均正常工作,無異常。)

    -------------------------------------------

    慕澄推開盛延休息室的門時,盛延正在接電話。

    嗯,行程推遲。他嗓音低沉,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桌面,聽到動靜后抬眸,見是慕澄,眉梢微挑,卻沒掛斷。

    慕澄也不客氣,直接往沙發(fā)里一陷,目光掃過房間,忽然定在角落的唱片架上——那里擺著一張絕版黑膠,封套泛黃,但保存完好。

    他猛地坐直:這你也有!

    盛延瞥了他一眼,對著電話那頭說了句稍等,然后捂住話筒:怎么

    《午夜回聲》1973年首版,慕澄兩步跨到唱片架前,指尖小心翼翼觸碰封套邊緣,全球限量500張,據(jù)說現(xiàn)在拍賣行都找不到……

    盛延看著他發(fā)亮的眼睛,忽然對電話那頭說了句之后再談,直接掛斷。

    他走到慕澄身后,伸手取下那張黑膠:聽過

    廢話!慕澄轉(zhuǎn)身,差點撞進(jìn)他懷里,趕緊后退半步,地下酒吧的老板有張復(fù)刻版,我求了他三個月才讓我摸了一下。

    盛延低笑,將黑膠放進(jìn)唱機(jī),針尖落下,沙啞的前奏流淌而出。慕澄閉眼聽著,手指跟著節(jié)奏在腿上輕敲,直到某段鋼琴間奏時突然睜眼:等等,這里是不是比CD版多了兩秒的——

    他激動轉(zhuǎn)身,手肘不慎掃到茶幾上的咖啡杯。

    褐色的液體潑灑而出,盛延迅速伸手去接,卻只來得及救下黑膠——咖啡濺在唱片封套上,順著邊緣滴落。

    操!慕澄一把抓過紙巾,手忙腳亂地去擦,盛延卻已經(jīng)單膝蹲下,用絨布輕輕擦拭唱片邊緣。

    兩人的手在封套角落相碰。

    慕澄指尖一顫,盛延卻穩(wěn)穩(wěn)握住他的手腕:別用紙巾,會留痕。

    唱機(jī)里,老舊的嗓音正唱到:Im

    your

    puppet…

    ——歌詞卡在puppet最后一個音節(jié),唱片突然停轉(zhuǎn)。

    寂靜中,慕澄聽見盛延的呼吸聲近在耳畔。他低頭,發(fā)現(xiàn)對方襯衫領(lǐng)口微敞,鎖骨鏈上的撥片隨著動作輕晃,折射出一道細(xì)碎的光。

    賠吧。盛延突然說。

    慕澄喉結(jié)動了動:……多少錢

    盛延松開他的手,指腹蹭過封套上被咖啡暈染的痕跡:不如用你地下酒吧那首《銹弦》的初版手稿。

    慕澄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有手稿

    盛延站起身,將搶救回來的黑膠放回架子上,背對著他輕笑:猜的。

    ——他當(dāng)然知道。

    三年前那場暴雨夜的地下演出,有個戴兜帽的少年把淋濕的稿紙塞進(jìn)背包最里層,而盛延是臺下唯一的觀眾。

    盛延發(fā)燒的消息傳開時,慕澄正在排練室改譜子。

    盛老師堅持要錄完,工作人員小聲議論,臉都燒紅了還在看臺本……

    慕澄筆尖一頓,譜紙上洇開一團(tuán)墨跡。

    半小時后,他捂著肚子找到導(dǎo)演:我可能吃壞東西了,想先回酒店。

    導(dǎo)演看他臉色發(fā)白(其實是腮紅擦多了),連忙放行。

    慕澄溜進(jìn)盛延房間時,對方正靠在床頭閉目養(yǎng)神,額發(fā)微濕,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聽到動靜,盛延睜眼,看到慕澄從口袋里掏出一堆東西——檸檬糖、退燒藥、甚至還有半瓶威士忌。

    你這是……盛延嗓音沙啞。

    特效藥。慕澄把檸檬糖扔進(jìn)杯子,倒上溫水,又掰了半片退燒藥丟進(jìn)去,最后淋了一小圈威士忌,喝。

    盛延沒動:你自己發(fā)明的

    我小時候發(fā)燒都這么喝。慕澄把杯子懟到他唇邊,快點兒,等會糖化了。

    盛延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皺眉:……太甜。

    良藥苦口懂不懂慕澄嘟囔著,卻還是伸手抹掉他唇邊沾到的糖漬。

    盛延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裝病跑來,他掌心滾燙,聲音卻冷靜,不怕被拍

    慕澄任由他抓著,忽然俯身,額頭抵上盛延的:傳染給我,你就能好了。

    盛延呼吸一滯。

    下一秒,慕澄被人按進(jìn)被窩里,滾燙的胸膛貼著他的后背。盛延的唇擦過他耳尖:那就一起病。

    ——最后那杯特飲誰也沒喝完,因為慕澄偷喝了大半,醉到抱著盛延的枕頭嘟囔你鎖骨鏈硌到我了,而盛延不得不給酒店前臺打電話要蜂蜜解酒。

    站姐拍到的畫面確實驚悚——盛延的助理急匆匆抱著慕澄沖出醫(yī)院,后者臉色慘白(其實是疼的),手還捂著胸口(其實是口袋里的檸檬糖掉了想撿)。

    慕澄急診瞬間沖上熱搜。

    粉絲哭天喊地的時候,慕澄正翹著腳坐在診療室里,看護(hù)士給自己的食指貼創(chuàng)可貼——他被譜紙邊緣劃了道兩毫米的口子。

    至于包這么嚴(yán)實他晃了晃被紗布裹成粽子的手指。

    盛延靠在墻邊冷笑:再晚來半小時,傷口就愈合了。

    慕澄正要懟回去,突然瞥見窗外晃動的鏡頭,眼珠一轉(zhuǎn),突然虛弱地往盛延肩上靠:哎喲,頭暈……

    盛延面無表情地拎著他的后領(lǐng)把人拽直,卻在站姐鏡頭拍不到的角落,用紗布尾端在他指尖系了個小小的蝴蝶結(jié)。

    當(dāng)晚,盛延微博更新了一張照片——紗布蝴蝶結(jié)特寫,配文:【痊愈速度取決于患者安分程度】

    慕澄在評論區(qū)回復(fù):【建議醫(yī)生親自監(jiān)督】

    粉絲放大圖片后發(fā)現(xiàn):蝴蝶結(jié)下方,隱約露出另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正捏著慕澄的腕骨。

    ——而那只手的無名指上,戴著慕澄白天弄丟的檸檬糖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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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決賽夜

    決賽夜的舞臺燈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刺眼。

    慕澄站在光束中央,狼尾發(fā)梢被染成暗紅色,鎖骨鏈隨著呼吸微微晃動。他垂眸撥動琴弦,前奏像一把鈍刀,緩慢地割開寂靜。

    《銹弦》。

    他第一次在節(jié)目里唱這首歌時,盛延捏爆了礦泉水瓶。而這一次,盛延坐在評委席最中央的位置,西裝革履,眼尾的淚痣在強(qiáng)光下格外清晰,像一顆隨時會墜落的星。

    慕澄唱到副歌,嗓音沙啞得近乎撕裂——

    銹蝕的弦,割破指尖的血.....

    觀眾席的尖叫聲潮水般涌來,但他只聽見自己的心跳。

    忽然,他停下?lián)芟业氖郑谒腥隋e愕的注視中走向評委席。

    盛延抬眸看他,神色平靜,仿佛早有預(yù)料。

    慕澄俯身,一把攥住他的領(lǐng)帶,將他拉向自己。

    直播鏡頭只拍到兩人鼻尖相距不過寸余,卻沒收到慕澄壓低的嗓音——

    哥,教我怎么贏你。

    盛延的瞳孔微微一縮。

    下一秒,慕澄松開他,轉(zhuǎn)身回到舞臺中央,吉他爆發(fā)出最后一段狂亂的solo。

    導(dǎo)播手忙腳亂地切鏡頭,卻還是拍到盛延喉結(jié)滾動,修長的手指緩慢地整理被扯亂的領(lǐng)帶——而領(lǐng)帶內(nèi)層,那個繡著的Y字母一閃而過。

    彈幕炸了:

    【這什么舞臺事故】

    【慕澄瘋了吧敢扯盛延領(lǐng)帶】

    【救命啊盛延居然沒生氣還笑了�。 �

    慕澄奪冠的消息毫無懸念地登上熱搜。

    慶功宴上,他懶散地靠在角落,冠軍獎杯隨手?jǐn)R在香檳塔旁邊,自己則捏著一顆檸檬糖把玩。

    盛延被一群制作人圍著敬酒,西裝外套早已脫下,襯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手腕內(nèi)側(cè)的荊棘紋身。

    慕澄是吧一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突然湊過來,酒氣噴在他耳側(cè),聽說你和盛延關(guān)系不錯

    慕澄沒抬眼:還行。

    他給你開后門了男人嗤笑,意有所指地瞥向他的臉,也是,長成這樣,換我我也……

    慕澄捏著糖紙的指尖一頓。

    還沒等他開口,一道陰影籠罩下來。

    盛延不知何時站在了他們身后,手里拿著慕澄的冠軍獎杯。

    李制片。他嗓音很淡,卻讓周圍瞬間安靜,剛才沒聽清,您再說一遍

    男人臉色一變,訕笑著擺手:開個玩笑……

    盛延沒理會他,而是轉(zhuǎn)向慕澄:喜歡這個獎杯

    慕澄挑眉:還行吧。

    盛延點點頭,突然抬手——

    嘩啦!

    冠軍獎杯被整個浸入香檳塔,氣泡翻涌而上,鍍金的表面瞬間模糊。

    全場死寂。

    盛延抽出手帕擦了擦指尖,語氣平靜:現(xiàn)在它配不上你了。

    慕澄盯著他看了兩秒,忽然笑了。

    他伸手從香檳塔里撈出濕淋淋的獎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把它塞進(jìn)了李制片懷里。

    送你了。他眨眨眼,畢竟您比較需要。

    回程的保姆車上,暴雨砸得車窗噼啪作響。

    慕澄渾身濕透,白襯衫黏在腰上,發(fā)梢的水珠滴進(jìn)盛延的領(lǐng)口。

    故意的盛延捏住他的后頸。

    慕澄舔了舔虎牙,突然俯身,一口咬在盛延的喉結(jié)上。

    嘶——盛延扣住他的腰,屬狗的

    慕澄松口,滿意地看著那個泛紅的齒痕:這樣明天八卦就會寫我被潛規(guī)則。

    盛延眸色一暗,反手將他按在座椅上:不如坐實。

    車外電閃雷鳴,雨水模糊了車窗,只能隱約看到兩道交疊的身影。慕澄的鎖骨鏈不知何時纏在了盛延的手指上,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領(lǐng)帶……慕澄喘著氣去扯他的領(lǐng)口,硌到我了。

    盛延低笑,單手解開領(lǐng)帶,綁住了慕澄不安分的手腕。

    現(xiàn)在呢

    慕澄掙了掙,沒掙脫,索性仰頭咬他下巴:盛老師,潛規(guī)則新人是不是不太道德

    盛延的拇指蹭過他唇角的濕痕:那你勾引評委就道德了

    慕澄正要反駁,車身突然一個急剎——

    兩人同時向前栽去,盛延下意識護(hù)住他的后腦,自己卻撞上了前排座椅。

    司機(jī)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頭:盛、盛老師,前面有狗……

    盛延冷冷掃他一眼。

    司機(jī)立刻升起隔板,假裝自己不存在。

    慕澄笑倒在他肩上,指尖戳了戳那個牙�。好魈鞜崴杨A(yù)定——盛延

    神秘吻痕。

    盛延捏住他的下巴:再笑就再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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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網(wǎng)暴風(fēng)波

    慕澄奪冠的第三天,一個名為慕澄

    厭女的詞條空降熱搜第一。

    點開詞條,是一段模糊的地下演出視頻——二十歲出頭的慕澄站在昏暗的Livehouse里,狼尾發(fā)梢被汗水浸濕,嗓音嘶啞地唱著某首充滿攻擊性的歌。歌詞被惡意剪輯,拼接成對女性的侮辱性言論。

    輿論瞬間爆炸。

    【嘔,原來冠軍就這素質(zhì)】

    【早說了他那種野路子沒教養(yǎng)】

    【盛延是不是眼瞎才捧他】

    慕澄關(guān)掉手機(jī),面無表情地嚼碎一顆檸檬糖。

    盛延推開他公寓門時,滿地都是揉皺的樂譜。慕澄蜷在沙發(fā)角落,懷里抱著那把舊吉他,指腹無意識地摩挲琴頸上刻著的729——他第一次登臺的日期。

    不吃不睡,盛延扯開領(lǐng)帶扔在茶幾上,準(zhǔn)備修仙

    慕澄抬頭,眼底血絲明顯:你來干嘛

    盛延沒回答,直接打開投影儀。屏幕亮起,是一份三年前的捐款記錄——【女性音樂人互助計劃,捐款人:芝士,金額:50萬】。

    慕澄愣住。

    芝士是他喂的流浪貓,后來被車撞死,他把它埋在第一次演出的酒吧后院。

    盛延滑動屏幕,更多記錄浮現(xiàn):每月定期捐款,署名全是芝士,最近一筆就在上周。

    視頻是惡意剪輯。盛延嗓音很淡,原曲罵的是抄襲你歌的那個制作人。

    慕澄喉結(jié)動了動:……你怎么知道

    盛延終于看向他,眼尾淚痣在昏暗光線下像顆墜落的星:因為那天晚上,臺下只有我一個觀眾。

    第二天,某知名狗仔放出重磅爆料:盛延夜會慕澄

    戀情實錘。

    點開照片,卻讓所有人傻眼——畫面里盛延橫抱著一個穿恐龍玩偶服的人形生物,對方毛茸茸的尾巴拖在地上,腦袋上的恐龍帽子歪到一邊,露出幾縷熟悉的狼尾發(fā)梢。

    配文:【深夜密會盛延親自指導(dǎo)新人如何應(yīng)對網(wǎng)暴】

    粉絲火速破案:

    【這恐龍尾巴翹得跟慕澄脾氣一模一樣】

    【笑死,穿玩偶服躲記者是什么腦回路】

    【所以盛延為什么公主抱啊】

    實際情況是——

    當(dāng)晚慕澄戴著恐龍帽子蹲在盛延車庫門口,被蹲守的狗仔拍個正著。盛延下車時,他一個箭步?jīng)_過去:快走快走有記者!

    盛延瞥了眼灌木叢里的鏡頭,突然彎腰把他打橫抱起。

    慕澄僵成化石:你干嘛!

    不是要演‘前輩指導(dǎo)新人’盛延面不改色,敬業(yè)點。

    恐龍尾巴尖可疑地炸了毛。

    風(fēng)波愈演愈烈時,慕澄約盛延在天臺見面。

    夜風(fēng)凜冽,他背對著盛延,指間的煙明明滅滅:我們結(jié)束吧。

    盛延沒動:理由。

    你看到了,我就是個麻煩。慕澄扯了扯嘴角,黑料,網(wǎng)暴,隨時可能塌房……

    話音未落,盛延突然拽過他手腕按在墻上,另一只手扯開自己襯衫——

    鎖骨鏈上的撥片折射冷光,下方赫然是慕澄前兩天咬出的牙印,泛著曖昧的青紫。

    結(jié)束盛延嗓音危險,你覺得觀眾會相信誰在上

    慕澄耳尖瞬間紅了:……這是兩回事!

    盛延低頭,鼻尖幾乎蹭到他:那換種方式證明。

    慕澄剛要反駁,突然被捏住后頸吻住。這個吻帶著懲罰意味,直到他缺氧般攥緊盛延的衣領(lǐng)才結(jié)束。

    現(xiàn)在,盛延用拇指蹭過他濕潤的唇角,還結(jié)束嗎

    慕澄喘著氣瞪他,突然伸手拽住那條鎖骨鏈:盛延。

    嗯

    你三年前就盯上我了是不是

    盛延低笑,吻了吻他攥著鏈子的手指:不然呢

    夜風(fēng)卷著遠(yuǎn)處城市的霓虹掠過天臺,恐龍的尾巴悄悄纏上了西裝褲腿。

    ------------------------------------------------------

    7

    默契游戲

    記者發(fā)布會現(xiàn)場,閃光燈如暴雨般砸向慕澄和盛延。

    請問兩位真的只是普通前后輩關(guān)系嗎女記者舉著話筒,眼睛發(fā)亮,粉絲們都很關(guān)心。

    慕澄翹著腿坐在高腳椅上,指尖轉(zhuǎn)著一顆檸檬糖,聞言輕笑:你覺得呢

    他今天穿了件寬松的黑色襯衫,領(lǐng)口微敞,鎖骨鏈若隱若現(xiàn)——眼尖的粉絲立刻發(fā)現(xiàn),鏈墜的撥片和盛延鎖骨上那條一模一樣。

    盛延坐在他旁邊,西裝革履,神色淡漠,唯有在慕澄轉(zhuǎn)糖時,目光微微下垂,瞥了一眼他腕骨上淡淡的紅痕——那是昨晚被他用領(lǐng)帶綁過的痕跡。

    記者不死心:盛老師,您對最近的緋聞有什么回應(yīng)

    盛延抬眸,唇角微勾:我在等更實的錘。

    全場嘩然。

    慕澄差點被糖嗆到,瞪了他一眼。

    當(dāng)晚熱搜:

    盛延

    等實錘

    慕澄鎖骨鏈

    盛延同款

    這兩人真的沒在談嗎

    某檔熱門綜藝錄制現(xiàn)場,慕澄和盛延被分到同一組玩默契游戲。

    主持人壞笑:第一題,請問對方最喜歡的飲料是

    慕澄:威士忌加冰。

    盛延:檸檬糖泡水。

    現(xiàn)場尖叫——因為這兩個答案都是對的。

    懲罰環(huán)節(jié),兩人被迫用同一根吸管喝交杯飲料。慕澄叼著吸管,挑釁般盯著盛延,舌尖故意在吸管口繞了一圈。盛延面不改色地喝完后,突然伸手抹掉他唇角的水漬,指腹在他下唇重重蹭過。

    彈幕爆炸:

    【這是不花錢能看的】

    【慕澄耳朵紅了�。 �

    【盛延你摸哪呢��!】

    游戲最后,慕澄不小心踩到盛延的鞋帶,整個人撲進(jìn)他懷里。盛延穩(wěn)穩(wěn)接住他,手掌在他腰側(cè)停留了三秒才松開。

    主持人打圓場:看來兩位默契還需要練習(xí)啊!

    慕澄低頭整理衣擺,藏住笑意:是啊,太不熟了。

    盛延慢條斯理地系鞋帶:嗯,第一次見。

    狗仔連續(xù)蹲守一周,終于拍到慕澄深夜進(jìn)入盛延別墅。

    然而照片里的畫面讓粉絲哭笑不得——慕澄穿著恐龍睡衣蹲在泳池邊彈吉他,而盛延在二樓陽臺,面前架著一臺天文望遠(yuǎn)鏡。

    配文:【音樂交流盛延用望遠(yuǎn)鏡看慕澄唱歌】

    實際情形是——

    你非要穿這個盛延皺眉看著慕澄的恐龍連體睡衣。

    慕澄扯了扯帽子上的尖角:防偷拍啊,他們肯定想不到盛老師家里藏了只恐龍。

    盛延無奈,轉(zhuǎn)身去調(diào)望遠(yuǎn)鏡。慕澄湊過去:看什么呢

    天琴座。盛延突然將他拉到鏡頭前,你的星座。

    慕澄愣住。

    盛延從背后環(huán)住他,下巴擱在他毛茸茸的恐龍帽上:歌詞寫好了嗎

    慕澄哼了一聲:七千塊買到了銀河系……怎么樣

    盛延低笑,吻了吻他發(fā)頂:便宜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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