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恐怖襲擊
秦浩嘆了口氣,看著窗外逐漸西沉的太陽。自己退伍回家的那天,窗外也是這樣的場景。
火車在鐵軌上行進著,駛過一片田地,田里有幾個農(nóng)民在勞作著�,F(xiàn)在已經(jīng)入秋,正是豐收的季節(jié),金色的稻穗迎風飄擺著,一望無際,就像一片海洋。
秦浩又想起了爸媽。他們過了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自己去當兵也沒能給他們帶回榮耀,好不容易賺了錢了他們又不知道上哪去了。這么長時間了還是音信全無,秦浩也不由得有些想念他們。
看著窗外的田地,和附近的一些小小的莊園農(nóng)場,這些景色秦浩再熟悉不過了。小的時候,父親總是把秦浩放在耕地車上,開著耕地車在田里一陣一陣地轉(zhuǎn)著圈,將土地壓了一路又一路。秋天的時候,秦浩也彎著腰跟爸媽一起在田里收割著。第一次用鐮刀的時候,秦浩只有六歲,還不小心割破了自己的腿。但是秦浩忍住了沒有哭,爸爸還說他很勇敢。
到頭來,自己這個兒子幫不上他們一點忙,去當了兵,又被灰溜溜地趕了回來�,F(xiàn)在居然還要被押送到監(jiān)獄里。
秦浩自嘲地笑了一聲,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椅背上。已經(jīng)兩天沒有合過眼,兩天里又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即使是秦浩也有些困倦了。
入夜之后,火車車窗的燈光在曠野上格外的醒目。曠野之中星星點點,但是沒有月亮。有一輛黑色的吉普車,悄悄地靠近了火車。
已經(jīng)是深夜,火車里的人大都進入了睡眠。有的人還在熬夜玩著手機游戲,有的人在看電影,沒有人發(fā)現(xiàn),危險正在悄悄逼近。
一輛吉普車靠近之后,又開來了幾輛相同的車子,車上是清一色的中西亞面孔,身著暗色迷彩服,一副雇傭兵的打扮,只有第一輛車上有幾個歐洲人。
車子開到了火車旁邊,用著相同的速度向前行駛著,跟著車上的人一個個手里拿出了飛虎抓,甩上了車頂,迅速攀了上來。很快所有的人都攀上了車頂,身手異常的靈活矯健,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秦浩所在的那節(jié)車廂里,兩個警察已經(jīng)睡了,坐在秦浩后面值班的兩人也是昏昏欲睡,只有特警隊長還保持著情清醒。秦浩靠在椅背上,身體平穩(wěn)地起伏著,忽然睜開了眼睛,面露詫異抬頭看著車頂。
車廂內(nèi)非常的安靜,窗戶都關著更聽不到一點風聲。但是秦浩卻聽到了一陣極不尋常的動靜。似乎是非常細密的腳步聲,又像是幻聽。
秦浩不由得站了起來,豎起耳朵細細地聽著。
“干什么呢!坐下!”特警隊長頓時舉起槍,指著秦浩呵斥著。這一聲喊得身后兩個昏昏欲睡的特警也立刻警覺了起來,端起了手里的槍指著秦浩。
秦浩看了看拿個特警隊長,說道:“你有聽到什么聲音嗎?”
“什么?”
“你有沒有聽到有什么聲音?”
“少廢話!坐下!”
秦浩無奈地聳聳肩,坐回到了位子上,伸手撩開了一邊的窗簾往外看去。窗外一片漆黑,秦浩的雙眼就像貓一樣,在黑暗中散發(fā)著異樣的光芒。秦浩清楚地看見幾輛黑色的吉普車在外面奔馳著,跟著很快往反方向開去,融入了夜色之中。
秦浩把窗簾拉了回去,翻了個白眼靠在椅背上,嘴里嘟嘟囔囔地說道:“還有完沒完了”
車頂上,幾個中西亞的雇傭兵在彎腰跑動著,不一會兒就分布在了各個車廂頂上。每個車廂頂都有三四個人,跟著所有人都趴了下來,將飛虎抓固定在了車頂。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同一個信號。
遠去的吉普車朝著天空開了一發(fā)閃光燈。嗤的一聲,一道紅色的火光劃破了夜空。
同時,所有的雇傭兵都動了起來,就像是接到了行動程序的機器人一樣,從火車兩邊攀了下去,跟著撞破了車窗,跳進了車廂之內(nèi)。
隨著幾聲槍響,車廂里爆發(fā)出一陣驚恐的尖叫。寧靜祥和的氣氛瞬間就被破壞了,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的尖叫聲混雜在一起,伴隨著幾個中西亞地區(qū)國家的語言,一時間火車變得無比的熱鬧。
車頭列車長辦公室的門被踹開。雇傭兵沖了進去幾槍擊斃了列車長,跟著把其他準備掏出武器的乘務人員統(tǒng)統(tǒng)打成了馬蜂窩,手法之利落,動作之專業(yè),令人嘆為觀止。
看著地上的尸體,這幾個雇傭兵長滿大胡子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一個個都咧開嘴露出一口黑色的牙齒。一個首領模樣,灰色須發(fā)的歐洲人走進了列車長的辦公室,冰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說道:“anyoneelse(還有其他人嗎)”
“itsallsettled,spider�。ǘ冀鉀Q了,蜘蛛)”一個中西亞的大胡子得意洋洋地扛著槍說道。
這個被稱為蜘蛛的歐洲人卻皺了皺眉,說道:“isaid,tipede,leavehostasvideo,andwellnotifythenowfocallthepeoplethefirstthreecars(我說過,蜈蚣,留下幾個人質(zhì)拍成視頻,我們還要通知他們�,F(xiàn)在把其他人都集中到前三節(jié)車廂來)”
“yes,sir�。私猓贝栻隍嫉拇蠛涌钢鴺屪吡顺鋈�。
蜘蛛走到列車長的位置,一腳把尸體踹開,自己坐了上去,點燃了一支雪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