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人生自是有情癡（2）
幾天后的一個下午，p大的教學(xué)樓里安靜得只剩翻書的聲音。林澤坐在自習(xí)室，面前攤著一本書，卻一個字都看不進(jìn)去。他的筆在草稿紙上無意識地畫著圈，腦海里還是蘇然那天逛街時甜美的笑。
他嘆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決定去衛(wèi)生間清醒一下。教學(xué)樓的走廊空蕩蕩的，只有遠(yuǎn)處傳來低低的說話聲。林澤剛拐過一個轉(zhuǎn)角，就看到蘇然站在窗邊，手里拿著手機，語氣有些急促。
“你怎么能這樣……賠了這么多你還讓我怎么辦？”蘇然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跌停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
林澤腳步一頓，心跳加快。他不想偷聽，可蘇然的聲音還是斷續(xù)傳進(jìn)耳朵。他猜她在跟男友吵架，提到什么“賠了”“跌�！敝惖脑�，林澤不太懂金融，但聽起來像是挺嚴(yán)重的事。他猶豫了一下，怕被蘇然誤會自己在窺探隱私，趕緊加快腳步走向衛(wèi)生間。
上完廁所回來，林澤發(fā)現(xiàn)蘇然已經(jīng)不再打電話。她坐在走廊盡頭的靠椅上，低著頭，手指攥著手機，臉色蒼白，像是被什么壓得喘不過氣。林澤的心揪了一下，他走了過去，輕輕咳嗽了一聲，試探著開口：“然然？你沒事吧？”
蘇然抬頭，看到是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哦，林澤啊……沒事，我就是心情有點不好，坐這兒調(diào)整一下�！�
林澤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小心翼翼地問：“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如果需要幫忙，你可以跟我說。”
蘇然搖了搖頭，眼神有些空洞：“謝謝你，真的沒事，就是……有點累了，過會兒就好了�！�
林澤還想再說點什么，可蘇然已經(jīng)低頭看向手機，像是沒心情繼續(xù)聊。他只好起身，拍了拍她的肩，盡量讓語氣輕松：“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隨時找我啊。”
蘇然“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林澤回到自習(xí)室，書本還是攤在桌上，可他完全沒了學(xué)習(xí)的興致。蘇然的樣子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她那蒼白的臉、緊皺的眉頭，讓他心里像壓了塊石頭。他想幫她，可又不知道從何下手。
天色漸暗，林澤收拾東西回了宿舍。寢室的兄弟們都不在，屋里靜悄悄的。他一頭倒在床上，掏出手機，習(xí)慣性地打開那個匿名分享論壇。屏幕的光亮起，他的心跳也莫名快了幾分。
刷新了一下，論壇首頁赫然掛著夜行者的新帖，標(biāo)題是：“今晚直播，騷貨主動上門，兄弟們來圍觀！”帖子剛發(fā)沒幾分鐘，已經(jīng)有上百條回復(fù)。林澤點進(jìn)去，發(fā)現(xiàn)夜行者正在實時更新，像是開了個直播貼。
“前幾天飯局那個女的，今天主動找我了，說今晚有空，哈哈，答應(yīng)得可爽快�！币剐姓叩奈淖謳е还傻靡�，“她剛到酒店，穿得騷炸了，吊帶短裙，黑絲高跟，屁股扭得我都硬了。給兄弟們先看看身材！”
帖子附了幾張照片，全是女生的背影。她跪在酒店的大床上，黑色吊帶裙緊貼著身體，裙擺短到幾乎蓋不住臀部，露出兩條裹著黑絲的長腿，腳上是細(xì)帶高跟鞋，腰肢細(xì)得像是能一手握住。她撅著屁股，姿勢挑逗，像是故意在勾引鏡頭。
林澤盯著照片，喉嚨發(fā)干。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女生的身材火辣得讓人血脈噴張。黑絲勾勒出腿部的曲線，臀部高高翹起，吊帶裙的肩帶滑到一邊，露出白皙的肩頭。他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身體有了反應(yīng)。
夜行者很快又更新了：“剛拍了段視頻，聲音和臉都處理過了，怕兄弟們說我不厚道，先放出來給你們爽爽！”
林澤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視頻鏈接。畫面有些晃動，像是手機隨手拍的。酒店房間的燈光昏黃，一個男人站在鏡頭前，褲子半敞，露出胯間的鼓脹。女生跪在他面前，背對鏡頭，還是那身吊帶裙和黑絲。她伸手拉開男人的拉鏈，低頭湊了過去。
男人的聲音經(jīng)過變音處理，低沉中帶著笑：“喲，真騷啊，剛進(jìn)門就這么急著吃雞巴？”
女生的聲音也被處理過，聽起來有些模糊，但語氣卻帶著一股急切：“心情不好……跟男朋友吵架了，現(xiàn)在就想狠狠發(fā)泄�！�
林澤的手一抖，心臟像是被什么攥緊。下午蘇然的樣子突然在他腦海里閃過——她也是跟男友吵架，臉色那么難看。他猛地?fù)u了搖頭，責(zé)罵自己怎么又開始胡思亂想。蘇然怎么可能是這種女生？她那么清純，那么美好，怎么會跟夜行者這種人扯上關(guān)系？
可視頻還在繼續(xù)，女生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她含住男人的陰莖，頭前后擺動，發(fā)出輕微的吮吸聲。男人低笑，伸手抓住她的頭發(fā)：“會含啊，天生就是個賤婊子�！彼麚P手扇了她一巴掌，聲音清脆。
女生不僅沒躲，反而抬起頭，喘著氣說：“再狠點……罵我再賤點……”
林澤的呼吸變得急促，褲子里硬得發(fā)疼。他知道自己不該看下去，可身體卻像被什么牽引著，眼睛死死盯著屏幕。男人又扇了她一巴掌，罵道：“騷貨，嘴這么賤，欠操了吧？”女生低哼一聲，像是很享受，含得更深，甚至主動用舌頭舔舐，喉嚨里發(fā)出模糊的呻吟。
男人把她推到床上，讓她趴下，臀部高高撅起。黑絲被扯到膝蓋，吊帶裙掀到腰間，露出白皙的臀部。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笑罵：“這屁股，真他媽夠騷。”視頻到這里戛然而止，屏幕上跳出一行字：“先到這兒，兄弟們等著，后面更精彩�！�
林澤的腦子一片混亂。視頻里的畫面太刺激了，女生的主動和放蕩讓他心跳失控，可蘇然的樣子卻像鬼魅一樣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他咬了咬牙，強迫自己關(guān)掉視頻，拿起手機給蘇然發(fā)消息：“然然，剛才看你心情不好，現(xiàn)在好點了嗎？我可以給你點杯飲料，送到宿舍�！�
消息發(fā)出去，林澤盯著屏幕，期待她的回復(fù)。可過了好幾分鐘，聊天框里還是空蕩蕩的。他安慰自己，她可能在忙，或者沒看到消息。
論壇的帖子還在更新，評論區(qū)已經(jīng)炸了鍋。有人說：“夜神牛逼，這妞也太騷了！”有人催：“快發(fā)后續(xù)，兄弟們等著看！”林澤忍不住又點進(jìn)去，發(fā)現(xiàn)夜行者剛上傳了幾張新圖。
第一張是男人的陰莖插在女生的陰道里，畫面特寫，濕漉漉的交合處清晰可見，女生的臀部被掰開，露出粉嫩的入口。第二張是女生趴在床上，臀部高翹，陰道里流出白濁的精液，順著大腿滑到黑絲上，淫靡得讓人血脈噴張。第三張是女生的背影，她坐在床邊，低頭整理裙子，像是剛結(jié)束一場激烈的性愛。
林澤的手指顫抖，喉嚨干得像要冒火。他想關(guān)掉網(wǎng)頁，可身體卻不聽使喚，眼睛死死盯著那些照片。就在這時，手機震了一下，蘇然終于回了消息：“謝謝你關(guān)心，我沒事了�！�
林澤的心猛地一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趕緊回復(fù)：“真的沒事就好！要不要我給你點杯飲料送到宿舍？你喜歡喝什么？”
過了幾秒，蘇然又回：“不用啦，我現(xiàn)在也不在宿舍，晚點再說吧。”
林澤盯著她的消息，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蘇然不在宿舍？她去哪兒了？他的腦子里不受控制地閃過論壇的照片，那個穿著吊帶裙的女生，那個被操得滿身精液的身影……
他猛地甩了甩頭，告訴自己別再胡思亂想。蘇然好歹回了消息，還說了謝謝，這說明她至少沒討厭自己。他深吸一口氣，回復(fù)：“好，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隨時找我�！�
蘇然沒再回，林澤卻覺得心里稍微踏實了點。他關(guān)掉論壇，強迫自己閉上眼，可腦海里還是亂糟糟的。視頻里的呻吟、照片里的畫面、蘇然的背影，像一團(tuán)亂麻，纏得他喘不過氣。
他翻了個身，盯著宿舍的天花板，低聲呢喃：“她肯定不是那種人……絕對不是。”
可那股不安，卻像影子一樣，悄悄爬上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