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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四個長輩提示:其實趙璞玉的親兒子就是毒蜥蜴,你們的女兒就是被她的毒蜥蜴咬死的。
我無數次提醒,要求也好懇請也罷,希望她們二位跟我一起舉報,舉報趙璞玉養(yǎng)毒蜥蜴,然后把那東西送出去,可是你們的女兒不聽,我嘴巴都說干了。
我的話讓全場鴉雀無。
原本大家被情緒操控表情也多了幾分疑慮。
蘇雨和趙悅的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以至于被趙璞玉帶了節(jié)奏。
趙璞玉聞言,臉色煞白,半晌說不出半句,她眼神閃躲,身體卑躬。
趙璞玉,怎么回事
校長也在現(xiàn)場,正頭大如斗。
趙璞玉抽噎了一聲: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或許為了甩鍋,她表情明顯亮了起來:我的確有蜥蜴,蜥蜴也的確咬了蘇雨和趙悅。
但是......她趕緊搶先,語氣十分急促。
但是那蜥蜴是袁月送給我的,我根本不知道那蜥蜴有毒,她故意把蜥蜴送給我,她不喜歡蘇雨和趙悅,總覺得她們有錢,
袁月嫉妒有錢的,所以用這個法子。
和她翻臉這么久,所有人都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不好。
毒蜥蜴也是她養(yǎng)的。
所以她清晰惡毒無比,把鍋甩給大家還沒證據時候的我。
我說的是真的,我發(fā)誓,毒蜥蜴是她送的。
不一會,她緩緩挪到我跟前,低聲在我耳邊道:要擔責,那我們一起,你擔責百分之五十,我也擔責百分之五十,不能你一個人瀟灑無事。
她眼神風云波瀾,我渾身一顫,下一刻便認定,她也重生了。
前世她沒這種睿智。
袁月,看來你我都一樣。她眼神更加難測。
對峙出來的結果是,我和趙璞玉暫時都脫不了干系。
在別人看來,蜥蜴是我送的,是趙璞玉養(yǎng)的,蜥蜴害死了兩個人。
蘇家和趙家
打算告我和趙璞玉,讓我們進去就不會再出來。
趙璞玉噗嗤一笑,笑容逐漸扭曲。
在昏暗的拘留室里,她瘋的發(fā)狂:袁月,我一口咬定蜥蜴是你送給我的,以前沒人證物證,就算空穴來風,你又能把我如何
說著說著她又哈哈大笑,似乎胸有成竹。
很快,蘇家和趙家聯(lián)合律師把我們告了。
這件事驚動了爸媽和所有親戚,能夠想象他們是什么神情。
和前世一樣,我被開除學籍,和前世不一樣的是,趙璞玉和我一樣被開除學籍。
我們在暗無天日的地方等待命運的宣判。
不出預料的話,又是鐵窗含淚。
趙璞玉倒是比我鎮(zhèn)靜:正好,我們很有伴兒,
你也在這里,我也在這里,我們毫無區(qū)別。
我意興闌珊問道:趙璞玉,我們沒有仇恨,我們整個宿舍都井水不犯河,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那是毒蜥蜴,劇毒無比的,你為什么要養(yǎng)你不覺得很恐怖嗎
趙璞玉眼神變得飄忽,靈魂出竅似的說:沒那么原因,反正我就是討厭你,怨恨你,沒那么多理由。
待在一起,四周有監(jiān)控器,我和她的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
我們寸步難行,不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