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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擎見我所有做完,派人厲聲請他們出去。
我牽著我真正母親的手,走向禮堂。
媽媽,今天你送我出嫁,好嗎
婚禮音樂響起,我和傅擎宣誓,擁抱,成功舉辦婚禮。
至于陸衡川,從始至終在墻角沉浸在痛苦中。
或許我們之間有遺憾,誤會,但那都是以前了。
婚禮結(jié)束后,陸衡川失魂落魄去了母親的墓地。
在看見墓碑上笑著的年輕女人時,他不禁痛哭出聲。
母親,我錯了,我認(rèn)錯了人,還傷害了她。
母親,是她把您埋起來的,我爸死后,陸家子嗣殘殺,我被他們逼到角落,您病死的尸體沒有人救,是她幫我的。
我找了她三年啊,怎么也沒有想到,是我親手害得她一次次受傷。
電閃雷鳴,大雨傾盆,陸衡川始終跪著。
助理找到他時,他已經(jīng)暈在墓前。
一個星期后,陸衡川恢復(fù)身體第一件事便是脫了上衣,在街上開始跳擦邊舞。
助理在一旁在線直播。
有人認(rèn)出他,不禁嘲笑。
那不是港城太子爺嗎,想不到啊,太子爺怎么落魄成跳擦邊舞了!
估計是作惡太多哈哈哈!
我接到視頻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陸衡川在街上跳舞的視頻。
他從小被當(dāng)做繼承人培養(yǎng),舞蹈根本不會,僵硬的肢體似乎是在取悅別人存在。
我只看了一眼,便發(fā)了消息過去。
不用給我跳,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陸衡川,這些我不稀罕。
陸衡川欠我,他愧疚自導(dǎo)自演導(dǎo)致我患上熱射病和胃病。
更愧疚我自降身段去黑心公司做擦邊女。
可我對他的情分,早就在那碗滾燙的魚湯里消失殆盡。
助理把我的消息給陸衡川看后,他僵了一瞬,還是自顧自的跳起來。
連續(xù)跳了三天,男人才停止。
我沒上過大學(xué),宋夫人編給我找了真正的老師輔導(dǎo)功課。
學(xué)習(xí)完最后一門,傅擎提出要去約會。
他開車時,我在路邊等待。
等來的卻是一輛邁巴赫,走上前,陸衡川突然從里面出來把我抱過去。
開車一溜煙來到賣菜市場。
陸衡川!你要做什么!
男人嘶啞著嗓子,輕輕把我抱出來。
讓你出氣。
緊接著一大群熟悉的面孔來到我身前,剛開始碰我臉的假太子爺,還有把我按在地上打的男人。
他們跪在我面前,聲聲訴求我可憐他們。
求陸衡川放過他們。
陸衡川拿著棍子和工具,對他們吼:你們當(dāng)初怎么打念念的,就怎么打我!
如果打得不夠,命就別要了!
所有人聽后都撿著棍子朝陸衡川走去。
一棒子又一棒子落下,陸衡川不還手,直勾勾盯著我。
念念,我沒有讓他們打你,我只是想讓他們掀了你的豆腐攤,他們打了你,該罰!
我沒有發(fā)現(xiàn),是我的錯,該罰!
我閉著眼,不愿看眼前血腥的一幕。
陸衡川被打得鮮血直流,腿上,胳膊處,十指幾近骨折。
最后,他自虐般跪趴我面前。
念念,出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