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處理問題的奇特方式
“李哥,三極門的門主叫吳春安,原本是八極門的長老之一,功夫自然了得,后來沒得到門主的位置,就一氣之下,率領(lǐng)自己的徒弟自立門戶了。”
牛勝道。
李蓬蒿點點頭,感情三極門是故意惡心八極的。
牛剛接著說:“這個吳春安名聲不太好,有很多他的女弟子,跟他保持著不一般的關(guān)系,不過吳春安經(jīng)商是一把好手,擅長結(jié)交商業(yè)大佬,這些年,三極門出來的保鏢不少,王樂飛就是其中之一�!�
牛勝說:“不過都是一些商K,夜場之類的場所,就是專門培養(yǎng)給人看場子的打手,但他賺的盆滿缽滿�!�
李蓬蒿道:“不過打到我的頭上來,算他倒霉了。”
牛剛說:“李哥,我跟我弟給你收拾吧,正好我哥倆小時候跟我爸學(xué)過木匠,保準把你店鋪給你弄好�!�
李蓬蒿看了兄弟倆一眼。
從兄弟倆的面相上看,兩人其實并不壞,但從小到大,缺少管教。
看看他媽孫二紅之前啥樣就知道了。
早早的輟學(xué)混跡江湖,一路打打殺殺的。
好在沒闖過大禍。
自己收拾他倆一頓,真的算是這倆人的造化了。
“行,不過是不是還得找點刮膩子的?”
李蓬蒿皺眉道。
砸的比較厲害,而且墻上還被潑了油漆。
“我倆找就行�!�
牛剛道。
李蓬蒿點點頭:“那就辛苦你們兩個了!”
李蓬蒿離開了,給蘇清雪發(fā)了條短信,說店里出了事情,耽擱一兩個小時再回去。
接著就直接打車,來到了三極拳武館。
李蓬蒿解決問題有個習慣。
基本上得罪了自己的人,你本人是沒事的!
但是,你背后的靠山,一般要付出千倍百倍的代價來為你的行為買單。
這也是為什么李蓬蒿不去找王樂飛跟王超等人算賬的原因,直接來解決吳春安!省的打了小的,再得罪老的,自己沒那么多精力,一步到位!
由于是臨近中午了,武館內(nèi)練武的學(xué)員基本都撤了,只有零散的七八個武館內(nèi)部的人員。
“站那,你干嘛的?”
一進來,立刻一個紋龍畫鳳的大漢扔下了拳套。
走過來問道。
李蓬蒿二話不說,抬起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過去,眼前的大漢還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被抽飛了十幾米,趴在地上,兩腿抽搐,直接昏迷了。
“什么?”
剩下的五人全都一驚。
這力道也太狠了。
“你找事是吧?上,給我收拾他�!�
其中一人對另外四人吼道,隨后自己趕忙跑向了后院。
這四人還真聽他的,立馬沖上來,但哪是李蓬蒿的對手,李蓬蒿高高的抬起右手。
啪啪啪啪!
四個嘴巴子直接把四人抽昏在地。
然后抬頭,看到上面的三極門匾額,一個墊步上去,就把匾額踢了下來。
彼時,吳春安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正在后院跟幾個武館贊助商代表打麻將。
每個人的身旁,還坐著一個姿色不錯的女弟子。
“師傅,不好了,有人踢館!”
一個人慌慌張張的沖進來。
沒想到吳春安頭也不抬,只是冷冷道:“這個世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有人送死居然送到了自己身上,誰��?”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那人道。
“什么�。�!”吳春安搖了搖頭:“不知死活啊,等我胡了這把,就出去挑了他的手筋腳筋,來來來,不用管,繼續(xù)!出牌出牌啊,到你了!”
五十多歲的吳春安老不正經(jīng),手把玩著自己女弟子的小手,樂呵呵的說道。
“六筒!”
有人打出了牌。
“啊哈哈哈!”吳春安仰頭大笑:“胡了,我胡……”
轟!
一聲巨響,就看到一塊匾額破門而入,直接砸中了吳春安的胸口,連人帶牌桌全被轟了出去。
“�。。�!”現(xiàn)場的女弟子發(fā)出驚恐的慘叫。
李蓬蒿這才擰著眉頭走進來。
吳春安口噴鮮血,看向來人,不由得有些駭然,“你是什么人?”
“你還敢問我是什么人!”
李蓬蒿一腳踩住了吳春安的胸口。
吳春安瞬間就仿佛踩住自己的不是一只腳,而是一座大山,他只要輕輕一動,自己整個胸腔就要塌陷一般。
如果說自己的戰(zhàn)斗力有2000,那么眼前這個年輕人戰(zhàn)斗力起碼8000起步。
不過他來不及多想怎么會有這么強的年輕人了。
“別別別,有什么事,好商量,都好商量!”吳春安道。
剩余的人,嚇得趕忙跑了出去。
“你的人砸了我的店,這件事你說怎么辦吧?”
李蓬蒿道。
“是誰這么大膽?”
“王樂飛,你徒弟吧?”
“是他?”吳春安道:“好,我收拾他就是了,你現(xiàn)在能不能饒過我?”
“砸了我的店,怎么可能收拾他就完事了,這筆賬,我記在你頭上了!我就找你算!”李蓬蒿冷冷一笑道。
吳春安惶恐道:“你想怎么樣?”
吳春安此刻心里已經(jīng)把王樂飛恨死了,畜生啊,這是從哪里惹到了這么一位大能。
“他砸我店,毀壞了這么多東西,視頻證據(jù)我全都有�!崩钆钶锏�。
“所以不是我想怎么樣?是你想怎么樣?不可能你的人收拾完我,一句道歉就完事了!”
吳春安一臉陰沉道:“可是這店也不是我讓他砸的!我都不知道這事!”
“你知不知道都沒關(guān)系,你以為你是什么好鳥啊,你這老小子干過什么事,我心里都一清二楚,你信不信?”
李蓬蒿問道。
吳春安不敢回答,眼前的年輕人,讓他看不透,他這番話什么意思?
“既然不回答,那就是不信了,我就證明給你看�!�
李蓬蒿道。
吳春安一怔,還沒反應(yīng)過來,李蓬蒿伸手一掏,直接從吳春安腦袋上拽下來一根頭發(fā),纏繞在一個符紙里,最后貼在一個紙人上面。
輕輕一點。
“你到底干嘛的?”吳春安嚇傻了。
可下一刻,吳春安直接開口:“我是一個小人,這些年什么壞事都干盡了,八歲的時候,我就偷看別人洗澡,后來各種背信棄義,具體的事件有!”
吳春安趕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什么情況?自己剛才再說什么,居然想把一些極其想要隱瞞的事情全都念了出來。
李蓬蒿咯咯一笑:“這才剛開始啊,繼續(xù)繼續(xù)。”
李蓬蒿對著紙人又一點。
“后面,我吳春安更畜生,跟幾個老板狼狽為奸,幫他們偷偷對付競爭對手……”吳春安趕忙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什么情況,這些事情怎么也全都說出來了!
吳春安看向李蓬蒿的眼神,就像是看魔鬼一般。
他到底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