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請李先生出山
李君很快開車來到了李四海出事的地點(diǎn)。
黑燈瞎火的他找啊找。
整整找了十幾分鐘,才在一道花壇路邊,看到了丟掉的名片。
最可氣的是,名片上不知道被誰吐了一口粘痰。
李君強(qiáng)忍著惡心,用衣服擦干凈,才終于看清了名片上李蓬蒿的聯(lián)系方式。
“太好了,太好了,上天眷顧�。 �
李君驚喜萬分,趕忙撥過去電話。
李蓬蒿剛剛?cè)攵ㄋ�,就被一陣電話吵醒了,同樣被吵醒的還有蘇清雪。
“喂!誰��?大半夜的打電話!”李蓬蒿沒好氣的說道。
“李大師,是我啊,李君,咱們見過面的,您說我爸子時犯病,真讓您算對了,您現(xiàn)在立馬過來一趟吧!”
電話里傳來了李君討好的聲音。
“這不子時都快過了么?早干嘛去了?不去!�。 崩钆钶镏苯訏炝穗娫�。
“喂喂喂!��!”李君升起來的希望一下又撲滅了!
不去哪行啊,不去自己的前程不也完蛋了么?
當(dāng)下趕忙再次撥打。
“是李四海的家人?”蘇清雪攏著秀發(fā),在月光下,模樣顯得好看極了。
她繼續(xù)問道:“該不會是李四海真的犯病了吧?”
“聽那個意思像是真的,不過子時都過去了,行不行只能看他造化!”李蓬蒿道。
還有一層意思沒說,醫(yī)不求人!心不誠自己都不會出手!之前勸你你不聽,現(xiàn)在出事了,就問自己在哪,抓緊過去,我是小狗啊,讓你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蘇清雪正打算再問問,結(jié)果電話又響了。
“又是你?你沒完沒了了是吧?”
李蓬蒿問道。
“李大師,我求求你了,千般不是都是我不對,您別一般見識啊,求求您出手吧,我父親的病癥真的很嚴(yán)重,我親自開車去接您,親自開車去!”
李君好似是察覺到了大師不來的原因,哭著說道。
“哎,行吧,不過得加錢哈!”
李蓬蒿說道,聽得出來,李四海的癥狀應(yīng)該不是一般的嚴(yán)重。
不過看他的面相,撐到明天一早是差不多的。
但這個李君目前的心意是到的,這句話說的也像是人話,自己就可以去一趟!
“當(dāng)然當(dāng)然,您要多少,都好說�!崩罹s忙道。
“我在盤龍山盤龍觀!”
“什么?這挨得很近啊,李大師,我馬上就到了�!�
李君說完,立馬開車過來。
“好了清雪,臨時有個小活,就不陪你睡了�!崩钆钶锲饋泶┮路�
“你給我滾,誰讓你陪……”蘇清雪氣道,這個人嘴里就吐不出好話來。
“等等!”蘇清雪也坐起身來。
“干嘛啊?”
“我也跟你一塊去!”
“你不是一直不信我這些么?”李蓬蒿無奈道。
“以前是不信,現(xiàn)在信了一半,主要是明天得讓你給我媽看病,我多檢驗(yàn)一下你的水平不吃虧�!�
蘇清雪說道。
然后蘇清雪就回自己房間換衣服去了。
李君開車跟飛似的,沒多久就到了山下。
一口氣給李蓬蒿呼了十幾個電話。
生怕李蓬蒿反悔。
直到李蓬蒿跟蘇清雪下山坐上了車,他才稍微定了定神。
“我說你至于么?我電話都讓你打爆了。”李蓬蒿訓(xùn)斥道。
“李大師,我主要是怕您不來了,現(xiàn)在我爸的情況特別危急!”李君解釋道。
“我看你不是單純的緊張你爸,是緊張你爸的飯莊沒留給你吧?”李蓬蒿冷笑道。
“我……”李君一邊開車一邊解釋:“都是那個死女人胡說,我哪是那種人!”
“呵呵!”李蓬蒿看著開車的李君淡笑一聲。
李君的面相屬于那種漏財相,能聚財,但不好守財,而且容易錯過機(jī)會,跟財運(yùn)擦肩而過。
這也跟他的性格有關(guān),為人透著一股奸詐,當(dāng)然,不是什么大奸大惡的人,但是對人對事上,利大于情!過分追求金錢!
所以,命理的體現(xiàn),是常常跟自己到手的財運(yùn)錯過,整天看著忙忙碌碌,也挺勤快的,連點(diǎn)休閑時間都沒有,但手里的錢卻攢不住。
特別是煮熟的鴨子還容易飛,明明到手了,卻又倒霉出現(xiàn)了問題。
從而一直活得悔恨交錯,郁郁不滿。
因此,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李君就算機(jī)關(guān)算盡,最后也拿不下這個飯莊!
當(dāng)然了,李蓬蒿才懶得跟他講這些。
很快,李家就到了。
此刻的李四海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之中。
薛三春則是坐在一旁,不停地給李四海推拿順氣。
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自己所學(xué)的醫(yī)術(shù)都用不上,唯獨(dú)做做推拿,還算比較實(shí)用。
“李大師來了!李大師來了!”
李君激動的把李蓬蒿請進(jìn)來。
“李大師,求求您救救我父親�!崩詈?v然雙腿殘疾,此刻居然撲通一下從輪椅上滑下來,跪在了李蓬蒿面前。
李蓬蒿能夠算出子時犯病,而且知道是哮喘,這不是高人是什么。
“真這么年輕?”薛三春也是詫異非常。
同時看向李蓬蒿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質(zhì)疑,當(dāng)然了,甚至還有一種敵意。
李四海的病很奇怪,自己沒見過,祖?zhèn)鞯尼t(yī)書上也沒講過,他確信別的醫(yī)書上也不會有。
所以,這個李蓬蒿小小年紀(jì),怎么會知道?
不可能��!
“你起來吧!我既然來了,不用你說,也會盡全力救治�!崩钆钶锏�。
“是是是�!崩詈1灰慌缘纳虼喝A攙扶在輪椅上。
李蓬蒿已經(jīng)掏出來了銀針,這套銀針是普通的,點(diǎn)了蠟燭,在蠟燭上挨個給銀針烤火。
“他好像不行了?能行么?”蘇清雪看了一眼李四海,在一旁輕聲問,有點(diǎn)擔(dān)心,想提醒李蓬蒿。
“一邊去!老爺們干活,女的別說話!”李蓬蒿訓(xùn)斥道。
“你!”蘇清雪心想,真是好臉給多了,居然還大男子主義上了。
不過醫(yī)術(shù)她又不懂,治好乖乖的站到了一旁。
李海的老婆沈春華很有眼力勁,看李蓬蒿要下針了,急忙配合端著蠟燭過來。
“這位是李家的大嫂吧?”李蓬蒿看了一眼沈春華面相,不由得說道。
“大嫂不敢當(dāng),她是我老婆�!崩詈Uf道。
“大嫂子,你恕我直言,你雖然很賢惠,但容易丟東西可不好!”
李蓬蒿道。
“丟東西?”所有人不明所以。
“大師,您說什么呢?我丟什么了?”沈春華一怔,隨后尷尬一笑。
“小孩��!”李蓬蒿淡淡一笑。
“什么�。�!”
此刻的沈春華,感受到了李蓬蒿言語中的特別意思,一個隱藏在心底快十八年的秘密,差點(diǎn)被壓住。
手里的蠟燭更是差點(diǎn)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