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該不會終于被你家太子主子潛了吧?
第231章
該不會終于被你家太子主子潛了吧
見是自己的細作,梅寒川問道,這山賊是什么來路,軍中可有消息。
回梅大人,軍中沒有特別的消息,只說是山賊。細作回道。
唐蓮道,大人,如此說來,怕真就是山賊了。
梅寒川凝眉,神色堅定的搖了搖頭,本官有個預(yù)感,此事絕不會那么簡單。
……
大火燒了整整一日,到了夜晚還未平息,火中已沒了任何聲音,在這種大火中,別說是人,便是一只鳥都飛不出去。
唐蓮留下繼續(xù)監(jiān)視,梅寒川卻回了城內(nèi)。
但當梅寒川回到那低調(diào)的宅子,剛踏入大門便感受到了宅子的反常。
宅子有兩名仆人打理,然而今日兩名仆人卻不在,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整個小宅彌漫著一種詭異的肅穆。
房內(nèi)有人!
梅寒川雙眸微瞇,手腕輕輕一轉(zhuǎn),手中憑空出現(xiàn)一柄飛刀。
他緩緩走向房間,揚聲道,不知哪位朋友光臨寒舍,既然來了便請現(xiàn)身,在下也請朋友吃上一桌美酒。話雖然客氣,但眸中殺氣越發(fā)濃重。
就在梅寒川準備突擊闖入房內(nèi)時,卻聽屋內(nèi)傳出一道冰冷低沉的聲音,本宮來溱州,你只請本宮吃一桌酒席
梅寒川大吃一驚,連忙收回手中的飛刀快步上前,殿下,您怎么來溱州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南趙國太子,東方奕。
東方奕一襲純黑錦緞長袍,腰間一條墨藍色腰帶點綴了略顯單調(diào)的黑袍,卻將其修長的身段勾勒。
太子面帶淡淡笑容,然而即使是笑,那雙眸子也是冰冷孤傲,帶著一種天生王者之氣勢。
你在問本宮親自來溱州的原因呵,本宮是來幫你還賬的。也只有與心腹梅寒川說話時,太子的語調(diào)才能帶上一絲調(diào)笑。
還賬梅寒川不解。
太子掏出一封信,你自己看。
梅寒川趕忙接過了信,展開了一看,大吃一驚。
再看第二頁,竟是翠怡樓的追債單,頓時面頰火辣辣的紅,咬牙切齒道,葉!琉!璃!
饒是不茍言笑的太子,此時也是哈哈大笑,笑得好不暢快。
我說寒川啊,卻沒想到你在溱州生活如此豐富,竟然去了青樓,太子調(diào)笑,溱州的青樓比之京城的青樓……不,換句話說,溱州的美人比之京城的美人如何
梅寒川立刻單膝跪地,殿下別誤會,屬下敢對天發(fā)誓雖去青樓,但也是被那葉琉璃使計去的,而且絕未做那等下流之事。
太子笑著將梅寒川扶了起來,什么叫下流之事寒川你對自己太過苛刻,你這年紀早該成家,回頭讓母后幫你物色幾名女子吧,你好好想想喜歡什么樣的。
聽了太子的話,梅寒川腦海中卻突然映出一道倩影,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第一時間想到她時,大吃一驚,本微紅的臉頓時火紅,請殿下別再取笑屬下,屬下暫時不想考慮兒女私情。
太子嘆了口氣,寒川,何苦呢男大當婚,你便是沒有喜
歡的女子為妻,先納幾名妾室也好。
梅寒川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殿下今日來得正好,賢王府有怪事。
太子神情一斂,什么怪事
于是,梅寒川便將賢王火燒山寨之事說了出來。
太子依舊站在原地,只靜靜聽著,隨后冷笑道,如此,你還相信賢王與牛的故事嗎
梅寒川語噎。
賢王是牛呵,以本宮來看,賢王分明是虎!太子目光悠遠,放過他,就如同養(yǎng)虎為患。
梅寒川道,但殿下,屬下卻認為,可被稱為虎的不僅是賢王,還有二皇子、四皇子和七皇子,此三人表現(xiàn)最為矚目、母家勢力也異常龐大,除了這三人,其他幾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燈。
太子冷冷的目光看向窗外,天際火燒云。是啊,這也是本宮給賢王留一條活路的原因,而實際上對賢王,本宮也有些后悔。怪只怪,父皇將葉昭妍賜婚給賢王吧。
梅寒川道,殿下,那雞鳴山一事怎么辦
太子笑道,怎么辦好辦。說著,伸手一指那追債條。
……
是夜。
萬籟俱靜。
折騰了一天的葉琉璃回了嵐芳園,千方百計的拒絕了賢王的邀請,回房間泡了個熱水澡,便沉沉睡了去。
這一夜她睡得特別實,也許因為在外站了整整一天的原因。
睡夢中,依舊有大火。
也許因一日的顛簸,即便是睡著了,還晃晃悠悠如同在的馬車中,鼻尖還有香味繚繞,那香味……難道是賢王身上的熏香她不知。
賢王雖然丑,但他的懷抱很溫暖、很踏實,他身上也很香。
有時她真想吐槽,這個時代有錢人都喜歡用熏香,然而大男人弄那么香做什么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代男人也用香水,也許喜香是男人的共性吧,無論古今。
就這么迷迷糊糊的想著,好像是睡了,卻又好像沒睡在胡思亂想。
突然,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緊接著有人搖晃她的肩膀。
葉琉璃,睜開眼看看我是誰。
葉琉璃被刺鼻氣味嗆的連連咳嗽,隨后又狠狠打了個噴嚏,緊接著順勢睜開眼。
入目是一張白皙的瓜子臉,一雙柳葉眉以及微微上挑的鳳眼。鼻梁纖細、薄唇勾著一抹邪笑的弧度。
葉琉璃眼神閃了閃,而后伸手捏了自己的面頰,我莫不是在做夢吧今天這是怎么了,來來回回夢見男人,果然當單身狗時間久了思想開始不正常了嗎嘟囔著。
梅寒川凝眉,你嘟嘟囔囔說什么呢
哎呦,有些疼。葉琉璃捏疼了自己,而后一臉認真的問向梅寒川,話說,是不是做夢的時候不會疼,一旦發(fā)現(xiàn)疼,就說明不是在做夢
梅寒川嗤笑,幾日不見,你莫不是傻了口吻赤裸裸的挑釁。
葉琉璃挑了挑眉,是啊,我確實傻了,倒是梅公子你,幾日不見越發(fā)嫵媚了,嘖嘖嘖,該不會終于被你家太子主子潛了吧那個潛字,咬得尤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