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他要帶林拾秋離開這里
幸好凌南封來的及時,那群男人們方才在撕扯林拾秋的裙子,差一點就被他們得逞了,林拾秋的衣服雖然凌亂,還算保住了清白。
凌南封又回頭狠狠地瞪了眼地上的四個男人。
林拾秋之前被一群男人拉著,意識尚在,只是身體難受極了,她不停地反抗,撕咬,過程中被男人們扯住頭發(fā),打傷了臉,加上她反抗的過于激烈,耗光了身上所有力氣,此時就是一只任人宰割,刀板上的魚。
她的喉間不停地冒出難過的聲音,夾雜著劇烈的呼吸,顯然被藥物折磨的痛苦萬分,甚至失去了理智。
凌南封表情擔憂地走到林拾秋身邊,伸出手掌扣著她的胳膊,只是簡單的觸碰,就被她極高的體溫燙的縮回了手。
而林拾秋卻像是得到了解藥,凌南封觸碰她的時候,她渾身發(fā)燙的肌膚,頃刻之間得到好轉(zhuǎn)。
她有些貪念著迷的撲向凌南封,朦朧的雙眼什么都看不清了,只知道她太難受,她必須要緩解身體里的燥熱。
一雙小手摟上凌南封的脖子,迷離的雙眼失去焦距,噴灑著熱氣,全憑本能靠近他。
凌南封是正人君子,絕不會向誘惑低頭,在E國的五年,他也算身經(jīng)百戰(zhàn),可這一次和往常每一次都不同。
林拾秋是他喜歡的人,這種誘惑絕對致命,理智逐漸淪陷,呼吸慢慢紊亂。
就在林拾秋唇貼過來的一瞬間,凌南封驟然扯住林拾秋的手腕,雙眸恢復一片清明,猛地將她從身上拽了下來。
林拾秋再次沉淪到水深火熱之中,難受的扭動身子,發(fā)出的聲音似哭泣又似哭喊。
凌南封做了兩次深呼吸,平復內(nèi)心的邪念,抱起床上的林拾秋,大步走進浴室。
他放了滿滿一浴缸的冷水,紅著眼將林拾秋摁進去,蕭易寒手里的藥不知是什么成分,萬一有成癮性就糟了,此后林拾秋會不斷尋求這樣的刺激,甚至貪念上注射那樣的東西,那她這一生都毀了。
黑市里什么東西都有,沒人敢保證,里頭的東西百分之百安全。
他完全是為了林拾秋的安全考慮,這一次,必須要靠林拾秋的意志力走出來。
林拾秋驟然落到冷水中,全身刺激的冒起雞皮疙瘩,腦子嗡地一聲一片空白,她受不了透心的寒冷,瘋狂的扭動掙扎,卻被凌南封用力摁住,他不允許林拾秋出來,將她整個人摁進冷水中飄零。
林拾秋全身上下沾滿了水花,頭發(fā)全濕,嘴里也灌滿了水,她感覺自己快被淹死了,無助地哭了出來。
凌南封當然不忍心看著林拾秋受苦,他心疼不已,可是沒有別的辦法,他牢牢盯著林拾秋的雙眼,“撐�。∈扒�,再泡一會兒我就放你出來!”
林拾秋眼前早已是渙散一片,自然也認不出凌南封,她拼了命的哭泣,“不要……太冷了,太冷了!”
凌南封見她還沒有完全清醒,繼續(xù)起身放冷水,蓬蓮頭直接對準林拾秋嬌弱的身體,水花瞬間將她吞沒。
林拾秋在冷水的刺激下昏了過去,凌南封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心尖狠狠一疼,“對不起,剛重逢就這么對你,可除了如此,我別無他法,拾秋,你現(xiàn)在好點了嗎?”
他把冷水放掉,重放了熱水,讓林拾秋全身泡在熱水中,她身上冰冷的肌膚逐漸恢復了正常溫度。
凌南封暗暗松了口氣,知道這一關算是過了,他把林拾秋連人帶衣服提出浴室,把她安置在大床上,讓她安心睡。
手掌不由得落到林拾秋微濕的臉頰上,順著她半濕的長發(fā)滑下,滿目的憐愛,五年,整整五年。
她瘦了,憔悴了,過的一定很不好。
從現(xiàn)在開始,他不會讓她受一點傷害了。
凌南封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睡著的林拾秋,轉(zhuǎn)身的瞬間,高大的身形沾染上極強的怒氣。
地上的三個男人已經(jīng)跑了,想當然把消息傳到蕭易寒那里,他們都是蕭易寒的顧客,林拾秋是蕭易寒送給他們的玩具,他們本來都做好享受的準備了,誰知半路殺出個男人,身手不凡,差點要了他們的命。
“寒哥,出事了!”
蕭易寒聽著對面慌慌張張的話音,不耐煩地蹙起眉頭,“有話說,有屁放�!�
男人把剛才在房間里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轉(zhuǎn)告給蕭易寒,聽完后,蕭易寒冷不丁站起高大的身子,“誰TM敢砸我場子?地址給我!我馬上到!”
“寒哥,他只有一個人,那娘們中了藥,一時半會他也走不掉,我們替你看著他,你趕快來!”
蕭易寒扔了手機,穿上外套,直奔娛樂場所。
林拾秋那女人,不但掌握著權勢,還有這么多男人替她出頭,她果然是個大麻煩!
蕭易寒煩躁的罵著臟話,早知道會出現(xiàn)今天的事,那天在孤島上,他就該除了林拾秋!
與此同時,娛樂會所內(nèi)。
封途和封長青皆被人管束著,凌南封直奔酒店大廳的父子二人。
封途表情不爽,見凌南封這么久才出來,還以為他和林拾秋發(fā)生了什么。
心里則憤憤不平,他和林拾秋在一起那么久,他們連手都沒牽過,可林拾秋卻在嫁給他的期間,和陸霖淵發(fā)生關系,現(xiàn)在又和凌南封發(fā)生了關系,她的骯臟,實在令他作嘔。
凌南封對上封途厭惡且?guī)е始傻难凵�,不由得冷哼一聲,“你們的計劃失敗了,林拾秋她不但保住了清白,而且,她以后都是我的人了�!?br />
他要帶林拾秋離開這里。
封途正要說話,門外,驟然響起螺旋槳的聲音。
所有人詫異地看向門外,只見,一艘巨大的私人飛機,緩緩降落在停車坪上。
艙門打開,一個男人走了下來,正是封途曾經(jīng)在凌南封病房里見過的那人。
封途頓時有些緊張地問,“你要走?你要帶林拾秋去哪里?”
“你不配知道。”凌南封冰冷淡漠地掃向封途,眼底是毫不掩飾的諷刺和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