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52章
看到鄭言,他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師妹!敖束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想要擁抱她,又在最后一刻克制住了,改為握住她的雙手,你一點都沒變。
鄭言感到眼眶發(fā)熱,你也是。
來時敖束有好多話想跟鄭言說,卻在見到她的那一刻都化為烏有。
兩人一時無言,服務(wù)生送上咖啡,敖束將其中一杯推到她身前。
那是她學(xué)生時期最愛喝的焦糖瑪奇朵。
敖束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個扁平的盒子。
打開看看,這是我給你的禮物。
鄭言猶豫了一下,慢慢打開它。里面是一條折疊整齊的裙子。
展開后,她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一件結(jié)構(gòu)復(fù)雜卻又輕盈飄逸的作品,上面精致的刺繡像是手工制成,圖案是破繭而出的蝴蝶。
這是......鄭言的手指顫抖著撫摸裙子上的刺繡。
新生。敖束的聲音溫柔而堅定是在你結(jié)婚后為你設(shè)計的,只是一直沒有機會送給你。
之所以命名新生是他希望有天,鄭言能回頭,重新拾起自己的夢想。
鄭言的眼眶微紅,哽咽著道謝。
她將裙子緊緊抱在胸前,想起了那些熬夜畫設(shè)計圖的日子,想起布料在指尖流動的感覺,想起自己的作品第一次登上雜志時的喜悅。
良久,她才調(diào)整好情緒。
那個項目......具體要求是什么
說到這,敖束就覺得頭疼,我之所以找你幫忙,是因為這個訂單是敖束集團兩董事之一送來的單子,要是做不好我也不好交差。
敖束集團有兩大董事,其一就是鄭家,而另一個,從未出過面,卻坐擁敖束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鄭家曾出面想收購股份,卻也沒能見到真正的董事。
這次的訂單就是大董事的人送來的。
而敖束集團一直都是以公司最得力的設(shè)計師冠名,雖然公司冠了他的名,他卻沒有實際的操控權(quán)。
他將文件遞了過去,示意鄭言看看。
鄭言帶著疑惑翻開文件,卻在看清上面的內(nèi)容時不由皺眉。
整體色調(diào)沉穩(wěn),卻又要展示出與眾不同的生機。
簡稱五彩斑斕的黑。
這是什么鬼要求
怎么樣能做到嗎
察覺出鄭言的神情,敖束小心詢問。
我試試吧。
雖然他們提出的要求過分苛刻,但她還是想試試。
她想看看自己還能不能設(shè)計出一幅能讓他人滿意的作品。
這是個挑戰(zhàn),卻也是一次機會。
鄭言揉著酸痛的脖子走出咖啡廳,大概是昨晚落了枕,她的脖子出奇的酸痛。
初秋的晚風(fēng)帶著絲絲涼意,她裹緊了外套,腦子里依然盤旋著那個不可能做到的設(shè)計要求。
黑色怎么能五彩斑斕
除非......
她的思緒被一陣刺耳的剎車聲打斷。
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距離她的膝蓋只有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鄭言嚇得后退兩步,從敖束那里拿來的資料散落一地。
邁巴赫的駕駛門被打開,車上下來的男人身著灰色高定西裝,腳上是著名品牌的皮鞋,一身行頭個個價值不菲。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凱文
鄭小姐
兩人對視了幾秒,各自臉上都是不同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