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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了病房沒有停留。
他打開手機(jī),并沒有看到有許南喬的未接電話。
有那么一瞬間,他著急了。
許南喬找了他兩年,好不容易找到他,自己消失這么久,她怎么可能會不給自己打電話
他心里異常的不安,攥著手機(jī)的手越來越緊。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心里很重要的東西空缺了一塊。
他不等了,大不了就自己先低下頭為她道歉。
為自己的愛人低頭沒什么可恥的。
他找到許久未撥打過的許南喬的電話號碼。
一個(gè)兩個(gè)......都是無人接聽。
他心里不禁升起一絲惱怒,怪許南喬還在怨自己而不接點(diǎn)話。
但此時(shí)他更多的是著急,從前自己打點(diǎn)電話響起的鈴聲從未超過五秒。
如今卻打了十幾個(gè)都無人接聽,實(shí)在是太過古怪。
段云舟上下翻著手機(jī),徹底著急再也等不下去,準(zhǔn)備出門去找許南喬。
但下一刻,秘書就打來了電話。
段云舟先揉著額頭疲憊的開口。
把媽和兒子安頓到別墅里面就好,告訴保姆,不準(zhǔn)苛待她們。
秘書顫巍道。
老人家心臟病去世了,段總您兒子也去世了!
什么!
段云舟腦袋一懵只覺得他在說瞎話。
厲聲道。
你知道,你要為你說的話負(fù)責(zé)!
猛然間他想到了前幾天接到的一個(gè)陌生電話。
她說的話和秘書說的話一模一樣。
剛開始聽到這個(gè)消息時(shí),他還覺得這是有人在騙他。
可如今兩個(gè)人都這么說。
他揉著腦袋努力回想。
王嬸!
他終于想起王嬸是丈母娘最好的鄰居!
她的話......
突然秘書又繼續(xù)開口。
我們在山里找到時(shí),兩人已經(jīng)下葬了,家里沒人,許南喬在我們到的前一天剛離開。
秘書頓了頓決定再次開口。
段總,是有人故意把老人家氣死的,我深深調(diào)查了一番......是溫小姐指使人把少爺?shù)墓腔疫f在了老人家面前,被活生生氣死的。
而小少爺,則是為了,補(bǔ)貼家用在您婚禮上撿煙花筒,活活被炸死的......
砰!
段云舟的手機(jī)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他的世界仿佛在這一瞬間也徹底崩塌。
所以,那天許南喬如此失控,是因?yàn)橹懒藴爻跻撕λ懒怂龐寢?br />
而自己的兒子,也是被自己間接害死的
如果不是自己隱瞞身份,如果不是自己執(zhí)意要離開他們。
兒子也不會為了撿廢品而被炸死!
所以那天的南喬哭的如此撕心裂肺是因?yàn)槭チ藡寢尯蛢鹤?br />
可是......可是那天他還這么對待南喬。
是他混蛋!是他不是人!
段云舟身體上的全部青筋幾乎都爆起,他狠狠的扇著自己的臉才得以發(fā)泄。
他原本也只是以為溫初宜的大小姐脾性嬌縱,但不會做出什么惡毒的事情。
但卻萬萬沒想到,她竟然竟然讓人當(dāng)著老岳母的面砸了兒子的骨灰盒!
她怎能如此惡毒!
段云舟整個(gè)人的氣壓都很低,他又折返回到病房。
溫初宜看到段云舟以為是他回心轉(zhuǎn)意了,剛想要喜悅的開口,就被段云舟狠狠的掐了脖子。
他并不想跟眼前這個(gè)女人有任何一句廢話。
掐著她的脖子把她狠狠的甩在地上后就給秘書打電話壟斷了溫氏的所有資金。
并且派人把溫初宜扔到了非洲的貧民窟任人糟蹋。
直到段云舟走出病房,溫初宜都沒開口說出一句話。
段云舟深知自己造了多大的孽。
他現(xiàn)在只想盡快找到許南喬,然后狠狠的彌補(bǔ)她,她要什么他都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