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無情
寧墨與鐘嘉雯到了公交站牌處,公交站旁有個報亭。寧墨買了兩瓶農(nóng)夫山泉,遞給鐘嘉雯一瓶。鐘嘉雯接過,狡黠的一笑,道:“好小子啊,這么快就騙到我們家思琦的心了�!�
寧墨靦腆一笑,道:“雯雯,我對思琦是認(rèn)真的�!�
鐘嘉雯揮了揮拳頭,故作兇惡的說,同時露出了漂亮的小虎牙。“當(dāng)然,如果你敢不認(rèn)真,我代表月亮消滅你�!�
寧墨夸張的道:“哇,你太可怕了�!�
“當(dāng)然,哼哼”鐘嘉雯說完突然認(rèn)真的道:“寧墨,陳思琦是我鐘嘉雯最好的朋友和死黨,如果誰敢傷害她,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包括你”
寧墨一怔,隨即正色道:“我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包括我自己�!�
“哈,你挺酸的,不過這個保證我喜歡�!辩娂析┱f完,忽道:“我等的車來了,拜拜”
寧墨目送著鐘嘉雯上車后,待車走遠(yuǎn)后,面上露出一絲懶散輕佻的笑容。他倒是謹(jǐn)慎,先回頭看了眼醫(yī)院,然后才撥打了一個電話。
打完電話后,便徑直往前走。不一會后,一輛黑色bz開過來,慢慢的超過他,在轉(zhuǎn)角處停下。
寧墨上前,拉開正駕駛的車門。駕駛位上坐的是一個衣著暴露,艷妝紅唇的少女。少女刻意打扮的成熟,不過還是可以看出只有十五六歲。這少女長的倒是不錯。
“寧少,怎么樣,泡的還成功吧?”少女說著便讓到了副駕駛上。寧墨坐了上去,關(guān)上車門。他一言不發(fā),啟動車子,彪的一下,bz如打了興奮劑一樣狂飆而出。
旁邊的少女哇的一聲尖叫起來,嗨的不行。
bz被開至一個僻靜的湖邊。
寧墨淡淡道:“給我一支煙�!眿蓩牲c(diǎn)了煙,遞到他的嘴里。
“寧少,接下來我們干什么去”嬌嬌討好的語氣問道。寧墨道:“去狼山賽車。”
寧墨眼里閃爍著一種成熟玩味的光芒。絕不應(yīng)該是一個十六歲男生應(yīng)該有的眼神。他已經(jīng)不知道玩了多少個學(xué)生妹,嬌嬌僅僅只是其之一而已。有權(quán)有錢,長相還不賴,演技又好,就是可以這么厲害,騙的她們死心塌地。
陳思琦與葉傾城是他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下一個目標(biāo)是鐘嘉雯。想一想,將陳思琦這樣的乖女孩騙到手,還有葉傾城那樣的冷美人,那是一種怎樣的成就感。而下個目標(biāo)就是玩弄鐘嘉雯。
這時,寧墨的手機(jī)響了。嬌嬌幫他摸索出來,接通,貼著他的耳朵。電話是虎子打過來的。寧墨微笑著喊道:“虎子哥�!�
那邊虎子苦笑道:“寧少,我可擔(dān)不起您喊我哥。”
寧墨笑了一下,虎子沉聲道:“寧少,你吩咐的事情我們安排好了,明天晚上,您就可以享用葉傾城那個小妹妹了�!�
寧墨滿意的一笑,道:“辛苦了,虎子哥�!�
火車的軟臥包廂里,寂靜,只有火車軌帶動的聲音。時間是凌晨三點(diǎn)。陳凌忽然被很細(xì)小的床架震動聲音弄醒,他貼耳一聽,便聽到李虎的聲音,輕聲道:“嘴張開,沒有毒,就是一點(diǎn)助興的藥,你不喝,就刮花你的臉�!�
“嗯嗯�!迸暝穆曇魝鱽��?谒坪醣蝗碎W電捂上,發(fā)不出聲音來。
陳凌本來腦袋還暈暈乎乎的,這時瞬間清醒,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按開燈,車廂內(nèi)頓時亮如白晝,那個叫胡慧欣的女孩子躲在被子里。而李虎與李英俊兩人壓在她的床上,李英俊手上拿了一把鑰匙扣上掛的小刀抵在胡慧欣雪白的脖子上。而李虎正在灌胡慧欣喝著一瓶礦泉水。
看樣子,胡慧欣已經(jīng)喝了小半瓶下去,她星眸泛淚,青澀的臉蛋上寫滿了驚恐。
燈亮的一瞬間,李英俊便放開了胡慧欣,從床上站起身來,陰狠的看向陳凌,道:“識相點(diǎn)的,現(xiàn)在關(guān)了燈,拿了錢回到床上,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闭f著從皮包里取了五張紅鈔票出來,丟在一邊的餐桌上。
胡慧欣看到陳凌,猶如看到了希望,看陳凌的眼神楚楚可憐,滿是求助之色。
陳凌沒有大聲喊,李英俊的架勢很明顯,如果陳凌想喊人的話,他會立刻上來狠揍陳凌。尤其是他手的小刀還泛著寒光,若是換了一般人,恐怕只有屈服的份了。
“我若不識相呢?”陳凌淡淡道。
李英俊很意外,李虎見狀干脆一下將胡慧欣敲暈過去,手法純熟的很。他也起身圍向陳凌。李英俊冷冷一笑,低聲道:“我兄弟兩干的就是賣命的勾當(dāng),不識相,你以后的日子就不用過了�!�
兩人越來越逼近陳凌,只要陳凌一旦有想不妥協(xié)的趨勢,他們就會真的動手。
李虎與李英俊還真就是亡命之徒,今天晚上見色起心,兩人膽大包天,絲毫沒把陳凌放在眼里。按他們的想法,現(xiàn)在的人,都是膽小怕事,這個陳凌也一定會乖乖就范。
更不怕這個青澀的小女生會怎樣。只要一下車,天高海闊任逍遙。
胡慧欣今年讀大二,因?yàn)榈艿苌�,她迫不得已輟學(xué),前往東江市投靠表姐。表姐向她保證,到了東江,至少讓她月入五千,并且絕對不讓她干賣肉的生意。
為了家里,胡慧欣毅然踏上了前往東江的火車。這張軟臥的車票是她的死黨一定要幫她買的,說是路途遠(yuǎn),軟臥舒服。姐妹情深,這是唯一能為她做的。
她恐怕做夢也想不到,在這軟臥車廂里,竟會遇到這樣的噩夢。
陳凌表面上不動聲色,胸燃起滔天怒火,這兩個人渣,簡直就已經(jīng)是喪心病狂。自己若沒點(diǎn)本事,今日這女孩子的遭遇該是多么凄慘。
他冷冷的掃視一眼李虎與李英俊,眼里的寒芒讓李虎兩兄弟驚異不已。已經(jīng)到了這份上,兩人已經(jīng)意識到踢到了鐵板,但現(xiàn)在就算是踢到鐵板,也得一條道走到黑。李虎與李英俊對視一眼,同時動了。一個準(zhǔn)備掐喉嚨,一個拉了被子就要來捂死陳凌。
只是突然,李虎,李英俊的動作僵住了,跟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般。陳凌手驀然出現(xiàn)了那把黑得發(fā)亮的左輪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向李虎。
震撼,絕對的震撼。
李虎與李英俊頓時驚駭欲絕,腦海里一片空白。神馬情況,這家伙竟然有槍,槍怎么能帶上火車。
電光石火的瞬間,李英俊發(fā)狠,小刀狠狠斬向陳凌拿槍的手。砰,陳凌很干脆的一腳將李英俊踹飛。李英俊腸子仿佛都要被揣斷,卻不敢大叫。他倆都不是干凈人,買票也是黃牛票。一旦驚動乘警,便是死路一條。
李虎與李英俊懊悔欲絕,兩人目光對視一瞬,然后很沒骨氣的跪了下去,李虎痛哭流涕道:“大哥,我們知錯了。求你給我們一個機(jī)會。”
李英俊忍痛求道:“大哥,我們家還有老母親需要奉養(yǎng),你給我們一次機(jī)會。以后我們一定改過自新,這里這里有錢,當(dāng)是我們給大哥您賠不是�!闭f著連忙去找包里的錢。還別說,這家伙錢真多,拿出來的幾乎有五萬。帶著這么多現(xiàn)金在身上,陳凌已經(jīng)肯定這兩個家伙就是亡命徒了。
陳凌不理會他們的求饒,上前去出手將他們兩人打暈,然后脫下他們的皮帶和上衣,將他們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