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初次對決
初次對決
十八年來，后院一直是齊府禁區(qū)，除了每日送三餐的仆人外無人敢來這里。
“哥，舒欣或許是來后院了，但是，她也許只是來看看”。
齊靈兒邁著碎步匆忙趕到齊老爺身邊。
“我之前就說過了，這府里的任何人只要踏足這里，一切按照家規(guī)處置，舒欣已經(jīng)三番兩次忤逆我了，之前她年紀小，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昨天那種時候，她怎么能來這么晦氣的地方，她眼里是一點沒有我�！�
齊老爺語氣帶著寒氣和無盡的憤怒，聽了他的話，就連齊靈兒都不由的打了個激靈。
“其實想一想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我這么大，她還沒有見過嫂子，昨天的事塵埃落定，她就會離開齊家，她來探望，也算是她的一個心愿吧”。
齊靈兒繼續(xù)游說。
“我倒要看看，那個瘋子究竟使了什么招數(shù)”。
話語間，倆人也已到了后院。
冷冷清清，凄凄慘慘，門上掛著著一把生了銹的鐵索，院子里的雜草已經(jīng)長出了墻頭。
院子上空時不時飛過的鳥叫，發(fā)出嘰嘰喳喳的叫聲，讓這禁忌之地之地更顯詭異。
“開門�！�
齊姥爺目光如炬，命令身后人。
仆人沖上來，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
推開門，一股霉味兒鋪天蓋地而來。
“你我本夫妻，奈何你騙我，和外人合伙欺壓我，我這一生垂憐，蒼天何時有眼。”
凄冷的戲曲聲從門縫里傳出來。
齊靈兒汗毛豎起。
戲曲聲已多年未曾聽到。
“這又是在搞什么幺蛾子？”
一到尖銳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二夫人�！�
“二夫人�！�
仆人全都畢恭畢敬，眼神躲閃，似乎看到畏懼之人。
穿著琉璃長衫，頭戴玉簪，月牙眼，柳葉眉女人忽然出現(xiàn)在門口。
她是齊老爺?shù)亩俊鹆А?br />
女人臉上盛著怒意，但是在看到齊老爺?shù)哪撬查g，又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嬌滴滴道，“姥爺，這戲聲怎么又想起了？這個女人又開始學(xué)我�！�
“她就是個瘋子，我會處理的，你回房間吧�！�
齊老爺寵溺看了女人一眼，沉聲說道。
“老爺，都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在這里裝瘋賣傻，我怎么這么可憐，我操持著她的份內(nèi)事兒，她倒在這里諷刺我，老爺你要替我做主，今日你一定要給我個說法�！�
（請）
初次對決
女人邊說便伸出袖子在臉上擦拭，眼淚汪汪。
“呦，你這是演哪出��？”
齊靈兒站在一旁沒好氣撇了她一眼，嫁進齊家十幾年了，那眉眼竟一點也沒變。
站在齊老爺身邊就像他女兒一般。
“靈兒啊，你可別怪嫂子…�！�
女人輕哼一聲，又看向齊靈兒。
“住口，我齊靈兒認定的嫂子只有一位，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有人話還沒說完，便被齊靈兒打斷。
“老爺，這…，我命可真苦啊…�！�
女人再次垂下眼，把頭埋進手帕里。
“夠了，靈兒，今日怪不得她，是那個女人在那里裝瘋賣傻，我都要看看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齊老爺左右都得罪不起，眼低滿是不悅，此時，房間里的戲聲戛然而止。
“把門打開！”
齊老爺再次命令道。
“咯吱。”
推開重重的木門，眾人掩鼻。
一股惡臭傳出。
“這，什么味道砸…。”女人捏著嗓子問。
“老爺，夫人在房間里待了多年，不見光日，吃喝拉撒都在房間里，所以難免會有味道。”
管家湊前，解釋道。
“把里面的人帶出來�！�
齊老爺后退幾步，難聞的味道讓他也不由的皺起了眉。
“做什么？你們要干什么？放開我，放開我！”
一陣推搡聲夾雜著女人驚恐的叫聲，兩個下人把房里女人拖到后院的空地上。
渾身散發(fā)著惡臭，頭發(fā)和灰塵黏成一縷一縷，身上衣物早已泛黃，看不原本的顏色。
一雙眼睛渾濁不堪，被刺眼的陽光照的瞇起一條縫，灼灼烈日下，女人猛地轉(zhuǎn)過身，背對太陽，雙手掩面，一副畏懼的申請。
“嫂子！”
齊靈兒發(fā)出心碎的聲音，繞身到她面前。
“嫂子，是我啊，我是靈兒！”
“走開，走開…，”女人蜷縮著往房里爬去，看都不看齊靈兒一樣。
門大開著，陣陣惡臭持續(xù)傳出。
“攔住她！”
齊老爺大聲呵斥，放下掩著口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