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送上門(弟弟初kiss)
第二天晚上,她重新回到“名爵”,來到那間包廂。
找到裴凌時,他正叼著煙,眼神玩味,仿佛早就料到她會自己主動送上門。
今天他換了身更sao包的淺灰se西裝,里面是黑se襯衫,解開上面四排扣子,露出一截x感的鎖骨�;璋档臒艄庀�,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慵懶又危險的氣息。
“呦、稀客啊。”他掐滅了煙,一雙桃花眼不停地打量著她,然后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過來坐吧。”
這次姜念倒是聽話地坐到他身側(cè)。
裴凌攤開手臂順勢攬住她的肩,嘴里笑著道:“姜‘小姐’、怎的,回心轉(zhuǎn)意了?”
姜念沒心情“糾正”他的稱呼,只覺得自己被男人摟著實在坐立難安。
包廂里昂貴的香氛和他身上侵略x極強的古龍水混合在一起,熏得她頭暈目眩。
她sisi掐著自己的掌心,強迫自己開口:“我答應你之前的條件�!�
裴凌挑眉,故作驚訝:“哦?哪個條件?我提的條件可不少呢。”
姜念知道他是故意明知故問,卻還是開口:“上次說的,包月、十萬�!�
“哦~那個啊。”裴凌恍然大悟般,他微微俯身,溫熱的的呼x1噴在她的耳邊:“想通了?挺好。不過”
他故意停頓,欣賞著她的表情千變?nèi)f化,突然惡劣地笑了:“現(xiàn)在行情變了。十萬塊,不止要玩nzi了�!�
“你!”她就知道這個混蛋會得寸進尺!
“誒、你先別激動啊,聽我說完�!迸崃枭斐鍪�,指腹緩緩擦過她的臉頰,最后觸到她那sh熱的嘴唇。
“你得讓我親嘴�!�
行、她忍了。就當親塊豬r0u了!
“還得讓我zi�!�
她內(nèi)心掙扎,最后還是屈辱地點頭。反正nzi都讓他玩過了!
“還有嘛、我還要吃你的水兒。”
�。克黠@沒聽明白。
男人的眼神變得幽深,手指曖昧地滑向她緊繃的小腹:“你得讓我嘗嘗你下面的‘水兒’甜不甜�!�
c!
她想罵街了。
此刻的她真的想走,可是這si腿又沒辦法動。她要是走了,真就連十萬塊都沒有了。
“怎樣?”他覺得自己提出的條件還算能承受的,至少沒到最后一步,只是00弄弄,解解饞罷了。
她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最后咬咬牙:“那你必須給我預支2個月的工資,而且我要立刻轉(zhuǎn)賬到我賬戶里。”
“哦?”裴凌有些意外,看來真是被b到絕路了,“你這么缺錢?”
“行不行吧!”她沒有正面回復他。
“行啊、怎不行呢!”他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繼續(xù)蠱惑道:“你要是陪我shang,我再給你加五萬,考慮考慮唄�!�
“你想得美!”姜念急了,讓男人玩她身t已經(jīng)是極限了,上她絕不可能!
“行行行�!迸崃柰硕笃浯危患庇谝徊降轿�,要慢慢和她玩才好呢。他有的是金錢和手段,遲早讓她心甘情愿地躺在他身下。
其實對于裴凌來說,平時一晚上開瓶酒十萬塊錢就沒了,跟她玩,完全是過家家。
也不是他摳,是總共就二百萬,不省著點“消費”,實在沒辦法拿捏她。
“今天能不能就給我轉(zhuǎn)賬?”姜念很急。
他湊到她身邊,拇指曖昧地摩挲著她的下唇,“可以啊,不過,既然是預支,利息嘛,我就得提前收點�!�
“什么利息”
話音未落,他滾燙的唇就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狠狠壓了下來。
他吻得很激烈,舌頭壓制x地在她口腔中掃蕩,貪婪地攫取著她口中每一寸甘甜和氣息。
唇舌交接間,他的舌尖霸道地抵住她的上顎,重重地研磨著,然后又橫掃她敏感的口腔壁,像是要卷走她所有的呼x1。
薄荷的清涼和他口腔內(nèi)淡淡的煙草氣息混合在一起,灌滿她的感官。
裴凌沒想到她的嘴這么軟,這么甜!b他想象中百倍!
他吻得更加投入,更加兇狠,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
而這頭的姜念卻完全懵了。
她從沒被男人吻過,以前和nv朋友的親吻是溫柔的纏綿,頂多就是兩只小舌彼此g纏。
哪里像他,是純粹的侵占和蹂躪!他的舌頭蠻橫地壓制著她,掠奪著她的呼x1,瘋狂著她口中津ye。嘴唇都被他親腫了,她快不能呼x1,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嗚咽。
“唔——!”
她像被ch0u走了所有力氣,連呼x1的空隙都沒有,就當她瀕臨缺氧時,他終于意猶未盡地放開了她。
兩人都氣喘吁吁。分開的瞬間,一道yi透亮的銀絲,黏膩地連接著兩人的唇。
姜念大口喘著氣,心臟狂跳。讓她自己都感到意外的是,和男人接吻,并沒有預想中的那么厭惡。
可她卻依舊紅著俏臉數(shù)落:“你特么沒跟人親過怎的!不知道要換氣嗎!”
裴凌看著她被親腫的紅唇,忽然笑了,那笑容褪去了幾分邪氣,竟帶著幾分少年般的清朗,險些讓她失了神。
“嗯、沒跟你親過。”說完,不等她反應,又迅速湊上去,親了一口,她想擦嘴,他不讓,又親上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親到天昏地暗、嘴唇都麻了,才宣告結(jié)束。
姜念用紙巾擦著嘴,0著自己被親破皮的嘴唇,心里已經(jīng)把裴凌的祖宗十八代凌遲了個遍。
裴凌卻從身后再次黏上來,環(huán)住她的腰,下巴親昵地擱在她肩膀上,饜足地蹭了蹭:“寶貝、我親得舒不舒服?”
姜念心底一陣惡寒,自從這貨跟她親上嘴,就把稱呼變成膩人的“寶貝”,她抗議都沒用。他就一直“寶貝、寶貝”叫個不停。
“今天不準再親了!我嘴都讓你啃破了!”她“兇巴巴”地警告他。
“好好好,”裴凌好脾氣地應著,卻又趁機在她氣鼓鼓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明天我再好好親寶貝的小嘴�!�
“明天也不行!我嘴唇疼。”姜念煩si了,偏這男人非要熱乎乎的往她身上貼,于是她用力掙脫他的懷抱,“利息收夠了吧!該轉(zhuǎn)賬了!”
好好的溫存被打斷,裴凌看著眼前這個翻臉b翻書還快、眼里只有錢的小nv人,有些氣惱。
他收起那副膩歪的嘴臉,臉se冷了下來,拿出手機:“卡號。”
不到一分鐘,手機提示“二十萬”到賬,她強壓下幾乎要脫口而出的歡呼,一秒也不想多待。
“裴凌,錢我收到了!謝謝你!但我家里真有急事,特別特別急!我先去處理一下,處理完了立刻回來陪你。”
裴凌本來想著今晚好好“嗨”一下,他剛嘗到點甜頭,還沒開始正餐呢,這nv人拿了錢就想跑?
他有些不爽,可對上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又一句接一句地說“求求你了”。原本憋悶的火氣就泄了大半。
他煩躁地揮揮手:“去吧去吧!”
“砰”門又關(guān)上了。
偌大的房間內(nèi)又只剩下他一人,巨大的空虛和更強烈的yu火已經(jīng)竄了上來。
他煩躁地0出煙盒,點燃,狠狠x1了一口。
不是他煙癮大,是不ch0u煙就壓不住他t內(nèi)的yu火。
明明他才是債主,怎么每次都是他被這nv人用完就扔?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是欣瑜打來的,問他都已經(jīng)八點了怎么還不到餐廳。
他突然想到昨天和她約好了去頂樓餐廳約會。
今天被姜念那句“考慮好了”攪得全忘了。
于是他只好對欣瑜說:“我今天有事,去不了了。改天吧�!�
電話那邊傳來欣瑜的埋怨:“誒、凌少,你怎么回事?你這都多少天沒理人家了!今天又放我鴿子!你是不是有新歡了?”
裴凌:“行了,別鬧�?瓷夏膫包了?發(fā)鏈接給我,給你買了當補償�!�
電話那頭的欣瑜立刻轉(zhuǎn)嗔為喜:“ua~謝謝凌少!就知道你最疼人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