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對你死心塌地
包廂內(nèi)燈光依舊昏暗,空氣中混雜著香水、烈酒、香煙、以及濃郁的荷爾蒙氣息。
年輕男nv摟抱在一起,已經(jīng)不局限于單純的親吻,燈光曖昧地流轉(zhuǎn),掠過那些沉溺在中的臉龐,發(fā)泄著人類最原始的本能。
桌上的酒杯早就被人遺忘,冰塊融化,只留下水痕。一只杯子傾倒,酒ye順著桌沿淌下來,滴落在男人昂貴的皮鞋尖兒上。
裴凌眉頭緊鎖,嫌惡地挪開腳。身邊一個穿著清涼的美nv,正用她豐滿的x部蹭著他的胳膊,黏著他說著挑逗的話語。
他只覺得nv人靠得太近,煩得不行,反手將人推開。
美nv愣了一下,隨即看到鞋上的w漬,立刻諂媚地蹲下身,撿起桌上的紙巾替他擦拭。
擦完她還想趁機邀功,剛抬起頭,裴凌非但不領(lǐng)情,反而不耐地將人趕走。
美nv臉上的媚笑瞬間僵住,尷尬又委屈地退開了。
林岳晃悠著走過來,一pgu坐在裴凌身邊,目光掃過他y沉的側(cè)臉,揶揄道:“喲,凌少,你這又犯什么毛病了?一晚上魂兒都被手機x1走了?憋著火呢?”
裴凌冷冷道:“x癮犯了,你給我治啊�!�
林岳一聽就樂了:“人家美nv都在你旁邊g搭半天了,你也不給個反應(yīng)�!�
裴凌煩躁地點了根煙,深x1一口,濃重的煙味x1入肺葉,這才勉強壓下身t里那gu無處發(fā)泄的邪火。
他瞥了眼正被其他男人抱在腿上上下其手的“美nv”,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鄙夷:“人不行,太水�!�
“你這眼光真夠毒的�!绷衷罒o語了,這都夠極品了,還想怎樣。然后又問了一嘴:“對了,之前那個跟你打得火熱的nv主播呢?最近怎么不帶出來玩了?”
“分了�!迸崃枵Z氣平淡得像在說別人的事。
“靠,那不是你新寵?我還以為你至少能跟她撐過三個月。”
裴凌吐出煙圈,不以為然道:“分手費一套房一輛車一張卡,她撈得夠本了�!�
“嚯!”林岳眼睛一亮,來了興致,“那哥們兒能接手了不?”
“隨便。”裴凌彈了彈煙灰,語氣漠然。
林岳得了準(zhǔn)話,嘴角都咧了:“行,那下回開趴我把她叫上。不過你得保證不心疼�!�
裴凌沉默了幾秒,煙霧繚繞中看不清表情:“她樂意來就來,不樂意你也別y來�!�
“懂懂懂,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林岳嘿嘿笑著,一副了然的樣子。他轉(zhuǎn)念又想起什么,促狹一笑:“誒,哥們兒最近可聽了個新鮮事兒,都說你裴二少在‘名爵’這兒養(yǎng)了個‘兔爺兒’?口味兒夠野��!”
裴凌夾煙的手指猛地一頓,他側(cè)過頭,臉一沉:“放你媽的p,哪兒聽的瘋話?”
林岳心里嗤笑一聲,裝!還裝!連薛欣瑜那種尤物都甩了,不是好上那口兒了是什么?他笑得更賤了:“外面都傳瘋了,說你看上個長得秀氣的小侍應(yīng)生,天天點她進(jìn)包廂,一進(jìn)去就幾個小時不出來。你別不承認(rèn),讓哥們兒也開開眼唄�!�
裴凌不樂意了。林岳是什么貨se他還不清楚?男nv不忌,葷素通吃的主兒,玩得b他花多了。
“少在這兒瞎打聽!”他煩躁地把最后一口煙x1盡,再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還有,嘴巴放g凈點,什么‘兔爺兒’,她是nv的�!�
“喲,還護上了?”林岳看他“猛獸護食”樣,越發(fā)來了興致,“那你今晚盯手機半天,是不是就等她回復(fù)?”
裴凌沒吭聲,默認(rèn)了。
還真讓這孫子給說中了。他這會兒已經(jīng)被姜念晾了五天了。
五天前,那nv人又來找他,張口就要預(yù)支二十萬,不知道要g啥。他當(dāng)時腦子一熱,想著放長線釣大魚,爽快給了。結(jié)果呢?錢一到手,人他媽就消失了!好不容易在走廊堵到她,她倒好,輕飄飄一句“親戚”來了,伺候不了他,再等等吧。就把他給打發(fā)了。
這他媽是把他當(dāng)什么了?人形at?只負(fù)責(zé)吐錢,不負(fù)責(zé)解決生理需求?
裴凌盯著聊天記錄,恨得牙癢癢。
一個小時前問她“親戚走沒”。她回“沒走”。他說“那也過來找我”。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他憋了一肚子火,ch0u完一支接一支。
“你說,”他忽然看向林岳,“怎么讓一個人、別總想著躲著你?”
林岳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夸張地“喲”了一聲:“怎么著?你這小情人跟你玩躲貓貓呢?”
裴凌沒好氣地打斷他:“少廢話、說正事兒呢�!�
“行行行,正事兒。”林岳這個情感大師最在行了:“鬧別扭就哄唄。”
“都說了不是。”
“你說什么是什么。”林岳也懶得跟他爭辯,可看裴二少這沮喪的神情,看來是真上心了啊,于是就說道:“在床上好好哄著,把她伺候舒服了,讓她離了你就活不了,她還能往哪兒躲?”
“不是那么回事!”裴凌的目光有些閃爍。
林岳多jg的人,瞬間捕捉到了那絲異樣,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驚天秘密,一臉難以置信:“臥槽?裴凌!、該不會還沒得手吧?!”
裴凌耳根可疑地泛紅,強裝鎮(zhèn)定地反駁:“放p!除了最后那一下,該0該親該t1an的、老子哪樣沒g過?!”
“哦~”林岳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那就是臨門一腳、卡殼了?”
裴凌的表情更加不自然,有些煩躁地說:“她跟別的nv的不一樣。一要動真格的,她就跟要被‘強j’似的,說什么‘再b她就一頭撞si在墻上’!媽的,老子又不是‘強j犯’!”
他裴凌雖然混,但還真沒g過那種霸王y上弓的下作事。至少對姜念,已經(jīng)夠“耐心”了!
林岳表現(xiàn)得有些吃驚:“這不是你風(fēng)格��!”他認(rèn)識的裴凌,看上的妞兒,管她愿不愿意,先弄到手再說,事后多砸點錢,哪個不是歡天喜地的?還有g(shù)a0不定的?
“真上心了?”
“你今天話怎么這么多!”裴凌有些惱羞成怒。
林岳看著裴凌這副吃癟又強撐的樣子,心里樂開了花。心想著還有裴二少拿不下的nv人,他太想見識見識了!那他必須得“助人為樂”了:“凌少,你這路子不對啊。對付這種又烈又矯情的,光靠你y等可不行。你得”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神意味深長:“得借助點‘外力’,讓她離不開你,對你si心塌地才行啊�!�
裴凌一聽來興趣了:“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