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你要不要換身衣服?”秦慈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兒,只是外衣,脫掉就好了�!�
岑清秋一邊說著一邊脫掉了自己的黑色罩衫,岑清秋里面穿的是夜行衣,衣裳為了簡便行動很是貼身,將她窈窕豐滿的身材勾勒的一清二楚。秦慈偷偷的瞄著,挺了挺自己的胸膛。
“我也不差的。”秦慈自我安慰道。
岑清秋搬了把椅子坐到秦慈身后,放好洗頭用的盆,用瓢舀了幾瓢水進(jìn)去,將秦慈的頭發(fā)拆開,輕輕的給秦慈將頭發(fā)梳順后放了進(jìn)去。有些枯燥的長發(fā)鋪滿了一盆,岑清秋皺起了眉頭。
“你都不保養(yǎng)頭發(fā)的,小姑娘家家的?”
秦慈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這發(fā)梢到了二月二都是就要剪去,不用這么仔細(xì)吧~”
岑清秋搖了搖頭,取了點(diǎn)從店家要來的茶籽、黑芝麻葉子跟秦慈的頭發(fā)泡在一起。秦慈聞到了淡淡的茶香氣,岑清秋柔軟的手指穿過自己的長發(fā),柔軟的指肚按壓著頭皮,從上到下,輕柔舒緩。
“師姐,你好溫柔啊~”秦慈感嘆,又半開玩笑的問道,“是不是因?yàn)樘珢畚伊耍俊?br />
秦慈對這個(gè)答案有些期待,雖然知道自己和師姐的感情,但是面對岑清秋,總會時(shí)不時(shí)突然緊張,惴惴不安的感覺就會涌上來,久久不能散去。
岑清秋看著手里的那縷長發(fā),放在指尖揉搓著,粗糲的頭發(fā)發(fā)出不易察覺的聲音。
“嗯。”
岑清秋的聲音不大,秦慈聽得真切,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只屬于她的親昵。
岑清秋看著秦慈閉上眼睛,安靜美好的模樣,心里的煩惱統(tǒng)統(tǒng)消失了。岑清秋將水里泡好的芝麻葉掰開,在秦慈的發(fā)絲上涂抹,而后手指輕輕揉搓著秦慈的長發(fā)。揉搓的差不多了,岑清秋撩起一瓢清水,傾斜很小的角度,讓水流慢慢的流下,柔和的沖洗著秦慈的秀發(fā)。
“好了�!贬迩锝o秦慈包著頭發(fā),拍拍她的肩膀。
秦慈從水里站了起來,將自己的十根指頭展示給岑清秋,這十根手指的指肚個(gè)個(gè)泡白發(fā)皺,像個(gè)小老太太。
“我都泡的附馕了~”
秦慈圍著浴巾,靠在岑清秋的身上示意她抱抱。
岑清秋摟住秦慈的腰,不費(fèi)力的將她抱了起來,走了兩步開始松手,跌跌撞撞的,演技簡直滿分,逗道:“太沉了——哎呦……你都吃什么了——”
秦慈緊緊的摟著岑清秋,像個(gè)樹袋熊似的掛在她的身上,“��!……不能放手�。∧隳隳憔尤桓蚁訔壞憧蓯勖利惖男熋�!”
“小師妹?”岑清秋輕輕的擰了一下秦慈的屁股。
“那是什么!”秦慈反問道。
“你覺得呢?”岑清秋壞笑的看著秦慈。
秦慈被岑清秋的眼神看的害羞,抿了抿嘴唇,“我不知道啊~”
“你要不要知道一下?”岑清秋說著就將秦慈放倒在了床上。
秦慈看著岑清秋的眼睛,她的眼睛漆黑,自己在里面占得滿滿的。秦慈的臉有些燥熱,她甜甜的笑著,環(huán)著岑清秋的脖子,壓著她往下。她殷紅的嘴唇就近在眼前,秦慈早就想要采擷了。
急結(jié)衣裙,羅帳輕放,月色融融,正是好春色。
早上天亮了大半,秦慈才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醒來,手邊放著一張字條,是岑清秋寫的:我去買飯了,不要找不到我哭鼻子呦~
岑師姐不愧是岑師姐,即使身子不好依舊折騰的自己夠嗆。秦慈扶著腰從床上下來,拾起地上的衣服掛到衣架上。從包袱里拿出一件新衣服換上。
“吃什么,豆?jié){、油條、豆腐腦、餛飩我都給你買了一份�!贬迩镎昧嘀绮突貋砹�,一推門就看到秦慈在系里衣,半個(gè)肚兜還露在外面。
“我?guī)湍�!”岑清秋自告奮勇的搖著大尾巴蹦了過去。
“師姐,你看,唉……”秦慈站在鏡前,一臉愁容的把衣領(lǐng)往下拉了拉,露出了脖子上那一小塊兒紅印。“要是被誰看見了怎么辦�!�
“多擦點(diǎn)粉,你看,我這里也有�!贬迩锢死约旱念I(lǐng)口,像是炫耀一般露出了自己脖子上的紅印,比秦慈的大了一圈。
“淼淼,你昨天真的是……太可愛了。”岑清秋摟住了秦慈,在她耳邊講著,又忍不住咬了咬她的耳垂。
秦慈看著岑清秋那個(gè)紅印,昨天晚上的情形連帶著岑清秋說的話,又一次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秦慈臊的臉紅了一半,推開岑清秋,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
“不羞,不羞。”岑清秋揉揉秦慈的腦袋。“昨天晚上多可愛啊~”
“師姐!”秦慈炸毛的吼道。
岑清秋看著自己家炸毛的小媳婦拉了個(gè)凳子坐到一旁欣賞了起來,這及腰烏黑的大長發(fā),這盈盈一握的小腰身,還有這腳踝,配上那對紅繩鈴鐺真是絕了,不過衣裙常年遮著也看不見。岑清秋遺憾的搖搖頭,自己的媳婦還真是越看越喜歡。
“師姐,什么時(shí)辰了?”秦慈一邊系著衣帶,一邊看著窗外,陽光熱烈,曬的人暖洋洋的,“今天的陽光真好�!�
“哦,快中午了�!贬迩锘卮鸬�。
“啊�。浚�!完了!”秦慈瞬間慌了,什么好天氣啊!分明是中午了!
“我要遲到了�。 �
“不是晚上回去就行嗎?”岑清秋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不緊不慢的剝著茶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