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不知道是不是肚子它餓了,提醒老教授該下課了。老教授從椅子上起來,走到秦慈身邊,“啊,我的殿下,讓我來看看您的作品吧�!�
老教授帶上單片鏡,幾乎都要趴到秦慈的畫紙上了,臉上的欣慰之情呼之欲出,對秦慈不吝夸贊道:“這種畫風(fēng),很是罕見,看來殿下很有藝術(shù)天分啊!”
“我可以向您討教這種畫技嗎?您真是個天才啊!”
秦慈對老教授的奉承有些不適應(yīng),不好意思的笑笑,推辭道:“我也是隨便畫的,不如下次吧,現(xiàn)在都要過了午餐時間了�!�
老教授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鐘表,拿起自己的畫具遺憾的講道:“那殿下我們一言為定,我們下周這個時間見�!�
“嗯。”秦慈點點頭,目送老教授離開。
緹夏也對秦慈的畫充滿了好奇,走到秦慈跟前想要看一眼那副畫,卻被秦慈機(jī)靈的擋住了。
“殿下畫的什么,我可以看看嗎?”緹夏問道。
秦慈連連搖頭,看著緹夏有些失望的樣子,又趕緊補(bǔ)充道:“我只是還沒畫好,等我畫好就送給你!送給你做禮物哦!”
“那真是我的榮幸了�!本熛暮币姷牡皖^用手指順了一下頭發(fā),秦慈看到了,她低頭的順間嘴角有笑意。
秦慈抱著畫板蹦蹦跳跳的離開了畫室,緹夏跟在身后,好奇心催使她撿起了秦慈地上的幾個廢稿,她將皺巴的紙展開,一張充滿達(dá)芬奇畫風(fēng)的抽象畫蹦到了眼里。
“殿下,您的畫真是獨特。”緹夏輕笑了一聲,將廢稿疊好放進(jìn)了自己西裝內(nèi)側(cè)的口袋。畫紙貼著她跳動的心臟,一路伴著她走在她的殿下身后。
公主與夜空的旋律(5)
秦慈草草吃完了午飯,
房門一關(guān),
閉關(guān)畫起了畫。木架架好,
畫板放好,
草稿一鋪,q版緹夏還像個未解鎖任務(wù)灰灰拉著另一個未解鎖人物:奧菲利亞,
站在紙上。秦慈小心翼翼的拿筆勾勒著緹夏肉嘟嘟的臉蛋,
q版的緹夏依舊是板著一張臉,小短腿上套著小褲子,長長的燕尾拖在地上。而穿著大蛋糕裙的奧菲利亞就活潑很多,
身體向緹夏傾斜,眼睛笑的瞇成了一條縫。
給兩人上好顏色后,
秦慈總覺得少點什么,
草地也有了,小太陽也有了。還差點什么呢?秦慈把毛筆夾在嘴上,想了好久。
��!牽手的緹夏應(yīng)該臉紅的!
這么想著,秦慈拿筆刷刷了兩下胭脂紅色,輕輕的在緹夏的臉上抹了一下。這種似紅非紅的感覺,
加在緹夏這個一絲不茍的人臉上莫名的可愛。
“小緹夏,
小……奧菲利亞。”
秦慈拿著這幅畫,端詳著,看到自己寫的兩個人的名字的時候,
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手指摩挲在奧菲利亞的名字上。要是……要是秦慈就好了。
秦慈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一點,“哎呀,
寫誰不是寫,趕緊完成任務(wù),趕緊回家最要緊!”
秦慈拿著小扇子好歹是把油彩畫扇干了,小心翼翼的把它卷好放到畫筒子里,被在背上,出去找緹夏了。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緹夏臉上那種隱忍著的、含蓄的笑容了。
俗話說得好,越是找一個人,你就越找不到。秦慈在緹夏的房門前敲了好久的門都不見她人影,仆從告訴她,緹夏從中午就沒有回來,在盥洗室見過她。
于是秦慈跑去了盥洗室,結(jié)果盥洗室的仆人見到公主殿下來了,嚇得手忙腳亂,洗好的衣服都打翻了好幾盆。秦慈剛想彎腰拾起衣服,就被仆人轟出來了,順便得到了緹夏的下一個去處:后花園。
后花園里自己的笨蛋弟弟早就不見了,秦慈看著繁花盛開的草地,茂盛的樹木遮擋著視線,瞧不見緹夏的身影。突然,一個石頭嗖的就飛了過來,正中秦慈腦門。
“哎呦,誰��!”秦慈吃痛的捂著腦門把那顆石頭撿起來,石頭表面光滑亮潔,還刻著一個抽象的鳥。
“奧菲利亞,快把我的彈珠還給我!”一個和緹夏差不多身高的男生跑了過來,想要奪過秦慈手里的彈珠。
“誰��?!”秦慈還搞不清狀況,幸虧她眼疾手快,握住那個男生的手,反身一扭胳膊像現(xiàn)代警察扣押犯人一樣,將那人按在地上。
秦慈看著他那個黃燦燦的腦袋,我認(rèn)得他,他是這個王國的第五王子,雷德。他的母親是奧菲利亞母親的姐姐,也是死對頭。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你給我放手�。 崩椎碌芍鴥蓚大眼珠子吼道。
“你砸到我了!你應(yīng)該說抱歉!”秦慈講道。
雷德明顯對奧菲利亞的這個反應(yīng)感到意外,扭頭質(zhì)問道:“我憑什么跟你說抱歉?!就憑你這個沒娘養(yǎng)的東西嗎?!”
秦慈沒想到一位受到高等教育的王子會說出這樣的話,愣了一下,突然感覺到血緣是個很陌生的東西。
“啪!”秦慈揚(yáng)手對雷德就是一巴掌。
“你你敢打我!”
雷德感覺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他被人打了一巴掌,像一條瘋狗一樣想要掙脫秦慈的禁錮,狠狠的打她一頓�?墒乔卮犬吘故怯泄Ψ虻鬃拥�,憑借腦子里那幾招簡單的招式將雷德捏的死死的,怎么也掙脫不開。
“我憑什么不敢打你,你敢對我進(jìn)行羞辱,我就沒必要給你留面子�!鼻卮壤淅涞闹v道。
“狗娘養(yǎng)的�!崩椎聭崙嵉倪艘豢凇�
盡管雷德這句話更像是一句口頭禪,秦慈還是聽得真切,并且放在了心上。手指一用力,這位王子嬌嫩的手腕骨就痛的像是要和自己的手掌分開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