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饒聽南一攤手,“沒有然后了啊。”
左止元:???
“現(xiàn)在只知道達成這種局面是對褚凡君有利的,”饒聽南開始提示,“你想想,那個邊學文標注出來的奇怪單子——分公司和昆古尼爾沒有達成合作的那個單子�!�
“啊,”左止元反應過來了,“不是說是維羅爾攪亂的……天哪!”
褚凡君想要左氏和維羅爾捆綁!
“或許真相離我們只有一張紙的距離了,但也有可能和真相大相徑庭�!别埪犇蠂@口氣,“因為這解釋不了很多東西。比如就解釋不了維羅爾對左氏曖昧的態(tài)度,倘若他們想和左氏達成合作,應該早就來了,而不是磨磨蹭蹭等到現(xiàn)在,甚至允許蘇家加入競爭�!�
激動的左止元瞬間焉吧了下來,“也是哦。”
饒聽南笑了笑,松開手,腦袋向后,枕在左止元肩上,聲音懶散,“至少有了一個確定結(jié)論,也有了一個相關(guān)猜想,怎么說解題都變得簡單些了,放輕松�!�
最重要的,是無論題目無論對了還是錯了,都有左修才兜底。
【笨蛋!問題是天光,天光本身就是大雷!】
饒聽南又忍不住想起了左修才這句話。
天光……為什么會是大雷呢?
……
饒聽南陷入了沉思,左止元的心卻開始癢癢了。
她見懷里這人不說話了,放在饒聽南腹部的手又開始不老實的動作,敷衍地揉了會小腹后,慢慢向一旁移,又開始摩挲起那一片火紅的薔薇紋身。
“你好像很喜歡那兒�!别埪犇弦矝]動彈,散漫地說著,聲音慵懶。
“因為以前你不讓我碰這個,現(xiàn)在好不容易給碰了,當然得多摸摸。”左止元眼神聚焦在了饒聽南后脖頸的那顆小痣上,喉嚨微微滾動。
她知道,就在這顆痣的正下方,在饒聽南的尾椎骨,也有一顆小痣。
這是她的新發(fā)現(xiàn),源于上次把饒聽南按在窗戶玻璃上時的探索所得。
和后脖頸的小痣一樣,那里也是碰不得的地方。
左止元眸色漸漸變暗,張嘴,嗷嗚一口叼住了饒聽南后脖頸的軟肉,用小虎牙輕輕啃噬摩挲。
仿佛天靈蓋上通了電,饒聽南身子驟然緊繃,感受著這頭皮發(fā)麻的觸感,嘴里惡狠狠地吐出女人的名字。
“左止元!我警告你不要太放肆!”
左總顯然是不怕威脅的,扣在饒助理腰間的手驟然收緊,嘴中也從叼變成了吻。
饒聽南咬著牙將這人的手從自己衣擺里抽出來,丟到一邊,艱難地翻了個身,與左止元面對面?zhèn)忍芍�,手指在她肩膀上用力戳了戳,“得寸進尺是不是?”
左止元撿了便宜也不吭聲,只是抿著唇笑,手又磨磨蹭蹭抱了上來。
饒聽南輕哼一聲,也不攔著,枕在她手臂上,又緩緩閉上眼睛。
嘶,左止元!
她極為驚愕地睜眼,看著面前一副裝乖巧實則手指在自己尾椎骨上來回蹦迪的左止元。
她一睜眼,左止元就不動了。
饒聽南覺得是自己的眼神嚇到了左總,于是哼唧一聲,又閉上眼。
左止元的手又開始來回橫跳。
饒聽南再睜眼。
左總也閉著眼睛,睡得安詳。
饒聽南閉眼。
左止元愈發(fā)放肆。
“左止元!”饒聽南忿忿起身,狼狽地下沙發(fā),勉強整理了下自己凌亂的衣服,頭也不回地往樓上走。
“我錯了,饒聽南,我錯了�!弊罂偢骛垼瑪堉@人的腰,隔著薄薄的襯衫吻了吻她的清瘦的脊背,又站起身,討好地將她抱進懷里,像只大貓似的磨磨蹭蹭。
“我要睡覺了。”饒聽南決定不再給左總機會,聲音冷冰冰。
“那我抱你上去�!�
左止元熟練地將懷中人打橫抱起,惹得她驚叫一聲,胳膊卻很自覺地環(huán)上了左止元的脖頸。
紅暈漸漸爬上了饒聽南的臉。
好像……自從坦白局后,自己親自用雙腿上樓的次數(shù)就屈指可數(shù),幾乎每次都是左止元代勞。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現(xiàn)在連地都不用下了。
“左總,我遲早被你養(yǎng)成一個廢物�!别堉砣缡歉锌馈�
“廢物美人多好�!弊笾乖χю埪犇线M了客臥,將她溫柔地放在床上,吻了吻她的額頭,就要順勢躺下。
廢物美人堅定地按住了她的肩膀,露出了一個和善禮貌的微笑。
“饒聽南?”左總有些不可置信。
“您去您房間,自己睡�!别埪犇嫌玫氖菢O為標準的播音腔。
左止元瞇起眼睛,肩膀抵著饒聽南的手,依然要往下躺。
饒聽南一定生氣了,哄哄就好,怎么能被趕到分床睡呢?
肢體僵持,饒聽南知道自己是贏不了對面這個經(jīng)過了專業(yè)反綁架訓練的柔道黑帶的,所以她任由左止元躺下,自己抱起枕頭起身,微笑看著左止元,“左總,我回書房睡�!�
“你來真的?”左止元極為驚愕,隨即變得委屈巴巴,“你真的要和我分床睡?”
“因為經(jīng)過這幾天的觀察,左總您在床上的諾言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毫無效力,”饒聽南一本正經(jīng),“為我身心健康充足睡眠和明天和蔡家談合作著想,我做出了這個并不艱難的決定�!�
“知道了,”左止元耷拉著腦袋起身,老老實實站在饒聽南面前,像是只犯了錯的修狗兒,“你住這,我回我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