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手冢反射性地舉起手揮了揮:“不,是我男朋友�!�
“啊�!笨评啄屈c頭,突然反應(yīng)過來:“�。�!”
“等等,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男朋友?啥玩意兒?那漂亮小孩是男的?不是,現(xiàn)在小孩這么會玩的嗎?帶男朋友來看自己打球?他都沒有做過!因為他還沒有女朋友!突然被打擊到怎么回事?
也不對,手冢國光男朋友為什么跟博格在一起?三角戀?誰贏了?早就告訴博格那個小子,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的外型!看被甩了吧!要不是通訊設(shè)備都被關(guān)了,科雷那早就掏出他5g的手機跟好友們好好討論這8g的消息!
休息時間快結(jié)束了,手冢兀自收拾自己的東西,壓根沒管邊上已經(jīng)石化的科雷那。
科雷那剛整理好思緒,正準備發(fā)問,那邊裁判就在催兩人入場了。
“等等,我能再申請一分半休息時間嗎?,有很重要的事情!”真的很想知道內(nèi)幕啊,科雷那雙手合十和主裁判討價還價。
也就主裁判和科雷那相熟,不然早就給這個丟人現(xiàn)眼的家伙一記警告了。
“太狠了,竟然在比賽前說這個,簡直擾亂軍心�。 笨评啄悄艘话涯�,拎著球拍上場了。
場下再怎么玩鬧,職業(yè)選手的素養(yǎng)還是有的,上了賽場的科雷那依舊發(fā)揮出色。對手冢的領(lǐng)域和魅影嚴防死守,不給一絲機會。
一記漂亮的斜線抽球,能接到嗎?觀眾的心被狠狠吊起。能的,手冢的移動步伐極快,急停后借著紅土特殊的塵土顆粒帶來的滑動余地,揮拍,一記高吊球,貫穿全場。
科雷那也不是全無準備,早就退回底線,準備在回彈時回球,那球卻直直砸到底線,落地后緊貼地面向著球網(wǎng)方向移動。
失策了,早知道就在還未落地時便截擊了。
手冢也學(xué)會利用場地的特殊性了,滑冰滑得不行但滑土看起來還有模有樣的,不二按下快門,心里想著這個看起來還蠻有趣的,要不下次租個紅土網(wǎng)球場練習(xí)一下。
最后一球,手冢直接使出一記零式發(fā)球。
“漂亮的ace球�!笨评啄呛褪众N帐郑骸肮病!�
最終手冢國光以6:4、3:6、4:6、6:3、6:5五盤三勝贏得了最終的比賽,成為有史以來第一位獲得男單大滿貫的東亞選手!
場上掌聲雷動,感謝兩位選手在決賽獻出的精彩對決。
精疲力竭的兩人回到休息區(qū),等待賽后會場的布置和頒獎。手冢看向觀眾席,不二舉著相機不知道在拍什么,獲勝后看起來沒有太大情緒波動的手冢微微頷首,和緩了神色。
突然想起還有“是我男朋友”這一回事的科雷那:……
煩死了,痛失冠軍不說,單身狗還要被秀!這什么人間慘�。�
“哎,國光,那真是你男朋友?!”
“嗯�!�
“不是,你男朋友在觀眾席看著,你剛剛還成了大滿貫得主,就不能再興奮點?!”科雷那簡直費解,他進入職業(yè)賽場那么久,捧起的獎杯也不計其數(shù),但哪怕到現(xiàn)在,他還是會很激動的好不好,哪像邊上這位,眉頭都沒動一下。
“我很興奮啊�!�
“是啊是啊,真是太興奮了。”科雷那抱胸點頭:“興奮到我一點都看不出來�!�
“我放棄了,你還是跟著博格了,你們倆挺合適的�!边@倆貨都是面無表情的貨色,想當初博格第一次踩著他奪得大滿貫的時候也是這副德行,年紀輕輕的,卻比自己還要小老頭,要不是長得不一樣,他都要懷疑這倆是不是親兄弟了。
短暫的修整過后,頒獎儀式正式開啟,主席冗長而激情四射的發(fā)言后,年少沉穩(wěn)的手冢國光穩(wěn)步走上頒獎臺,從主席手里接過大名鼎鼎的火槍手杯。
銀色的獎杯在燦爛熱烈的陽光下鍍上一層輝煌,這是網(wǎng)球職業(yè)比賽最高的榮譽,是所有職業(yè)網(wǎng)球夢寐以求的榮耀。
遙遠的過去,不知道什么原因立下成為職業(yè)選手的目標。進入網(wǎng)球強校青學(xué),從部長手里接下青學(xué)網(wǎng)球部。敗北、堅守、磨礪、幾度崩潰的肩膀,也曾經(jīng)陷入陰影,最終還是義無反顧地踏碎所有的猶疑和不堪一擊的脆弱,像曾經(jīng)爬過的每一座山峰,全力以赴,永不回頭!
平靜的面容下,滾燙的情緒灼燒著,終于,少年舉起獎杯,額頭輕觸著帶著些微陽光溫度的獎杯,有些沉重的溫暖,落在心上,卻又是輕盈的沸騰。
留給手冢感觸的時間不太多,邊上的司儀遞上話筒。鼓掌的觀眾也漸漸停下動作,聆聽這位新晉大滿貫得主的發(fā)言。
“能夠獲得法網(wǎng)的冠軍,我很榮幸。同樣,也感謝我的團隊、我的朋友還有親人”手冢眉眼柔和:“感謝他們一直以來的支持�!�
感謝完畢,手�?偨Y(jié):“希望以后也能繼續(xù)全力以赴地打好每一場比賽�!�
手冢還掉話筒,眾人都還沒還過神來。
這就沒了?
連見多識廣的主席都在納悶,這孩子莫不是高興傻了,連獲獎感言的稿子都緊張地忘了?
不二站在觀眾席上微笑鼓掌。塞弗里德一邊鼓掌一邊湊到不二耳邊吐槽:“你真該讓你們經(jīng)紀人給他寫個獲獎感言的�!�
不二笑容里帶著困惑:“怎么?這不挺好的嗎?”
塞弗里德又覺著牙疼了:“好在哪里?”
“簡潔明了,清晰準確……”
“停,住口!我不想聽了!”煩死了煩死了,一個破發(fā)言還能夸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