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命中注定
楊詩柔這時微微點了點頭,便是朝著門口那坐著的老和尚走了過去。
讓喬楓疑惑不解的是,以前和老和尚身旁可是圍了不少人請他算命。
今日看來,怎么一個人也沒有?顯得比較古怪!
雙眼微閉的老和尚見楊詩柔這時快步走了過來,不由輕咳了一聲說道“咳咳……今日百人已滿,不算命了!請施主明日趕早!”
“啊……我特地跑這么遠過來的……”楊詩柔這時嘟了嘟小嘴說道。
喬楓這時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將她拉在自己身后小聲的說道“讓我跟他談談!”
一聽喬楓的話,楊詩柔不由乖巧的躲在了他的身后。
對他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信任。
喬楓半蹲下身望著這老和尚壞笑道“老頭你算命是不是算的很準?”
“信者準,不信者不準!”老和尚微微一笑說道。
說完喬楓便是從錢包中拿出一千塊錢放在地上壞笑道“那你今天給我算算,你自己會不會挨打,算準了錢就給你!”
“………”
這哪兒是算命啊,分明是在玩命兒!
老和尚捋了捋胡子微微一笑說道“你乃紫薇天命,我不愿與你動手!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愿意破例一次,幫這位姑娘算上一掛!”
喬楓擺了擺手輕笑道“這還差不多,非得要我用上這招你才松口,真是的!”
然而他卻是和善的笑了笑并沒有多說什么。
楊詩柔這時不由緩緩走了過來,半蹲在地望著他說道“大師您好……我就想問兩個問題……”
“既然今日已經(jīng)破例!姑娘你有什么問題盡管問就行!”老和尚擺了擺手苦笑著說道。
喬楓這時不由挽著雙手輕笑著小聲說道“也不知道這算命有何好玩的,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算來算去不還是這樣嗎?”
楊詩柔這時一臉誠懇的望著老和尚說道“大師我想問問我的家族未來的情況!”只見這老和尚用手捻了捻淡淡一笑說道“姑娘出生武學世家,家族的興旺全取決于你!跟隨你的本性走,你的家族自然枝繁葉茂!若是你違背自己的本心,你的家族從此也是開始沒落,漸漸被別的家族取代
!”
喬楓在一旁不由嘴陡然張大,這家伙連生辰八字都不問就直接開算了?
竟然還一下算出楊詩柔出生武學世家!難不成這算命還真能算出這些道道兒?
楊詩柔此時不由疑惑不解的說道“本心……怎么才算是跟隨本心呢?”
“這個就只有姑娘你自己才能解答了!看破不說破,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請問你下一個問題是什么?”老和尚微微一笑說道。
楊詩柔這時起身伏在這老和尚色耳邊小聲的說道“我……想算姻緣!大師能不能幫我算一下,我一直在等的那人到底是誰!”
喬楓這時皺了皺眉頭說道“問什么啊,這么鬼鬼祟祟的!”
老和尚這時捋了捋胡子哈哈大笑著說道“好說好說!算倒是能算出來!不過我只能算出他的姓!你可愿聽��?”
“愿聽!”楊詩柔連忙點了點頭說道。
他微微點了點頭說道“請姑娘將手伸出來!這個字一共六畫,寫出來的好!”
楊詩柔不假思索的連忙將手伸了出去,喬楓在身后張望好久也看不清二人到底在干嘛。
正準備上前看個明白時,二人這時都是站起了身。
“大師你所說是真的?確定沒寫錯嗎?”楊詩柔這時驚呼著說道。
老和尚則是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出家人不打誑語,我只能給你道出姓,至于具體是誰,那就得看上天的安排了!”
楊詩柔攤開剛剛老和尚給她寫字的那只手楞楞的發(fā)起呆來
喬楓上前將她的手看了個遍,也并未覺得哪里有什么不一樣。
“喂!你在看什么��?”喬楓望著正在發(fā)呆的楊詩柔說道。
然而楊詩柔卻沒有搭理他,仍舊是望著自己的左手掌心發(fā)著呆。
“大師你真的確定沒有寫錯?我怎么感覺有點不太靠譜�。俊睏钤娙嵋荒樏H坏耐虾蜕姓f道。
老和尚則是微微笑了笑說道“有些事情冥冥之中早就已經(jīng)注定了!或許從你們第一次見面時緣分就已經(jīng)開始了!”
楊詩柔嘴里念叨“第一次見面……第一次見面似乎是在……”
“緣不知從何而起,卻一往情深!隨著自己的心走就行!行啦,算也算完了,我也該回去休息了!”老和尚淡淡一笑說道。
喬楓這時連忙喊道“哎!老頭,算命錢還沒有給呢!”
“命算有緣人!不要錢!”老和尚擺了擺手苦笑著說道。
這老和尚和常云杉一個德性,說話瘋瘋癲癲,毫無邊際!
“怎么和那臭老頭一個德性!”喬楓嘀咕著說道。
………
這時在渝州后街的一處院子中。
“阿嚏!”常云杉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說道“我去!我這身體該不會還感冒了吧?”
說完,不由推開門一看,只見明月當空,晴空萬里。
夜空中的繁星不由閃亮了幾下,常云杉微微皺了皺眉頭也是伸手捻了捻。
半晌后這才眉頭舒展開來。
“這臭小子!一天到晚怎么這么多屁事!阿黃!”常云杉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可是喊了幾聲也不見阿黃出來,不由對著門外吹了吹口哨。
這時遠處正與母狗糾纏不休的阿黃,聽到這口哨聲立馬拔腿轉(zhuǎn)身就跑。
沒一會兒便是只見院子中間出現(xiàn)了一個黑影。
“汪!汪汪!”
坐在常云杉身旁大口的喘著氣。
“瞧你這腎虛的!這才跑幾步就累成這樣,縱欲過度了吧!”常云杉沒好氣的說道。
“汪汪!”
“行啦,我才不要聽你解釋,就問你體力才行不行,待會兒可是有任務的!”常云杉沉聲道。阿黃這時直接坐立起來吼了幾聲,似乎是在證明自己并沒有縱欲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