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上前想奪回,她卻順勢摔在地上,眼圈紅紅地看著我。
「淺淺姐,沒想到你這么討厭我,不僅故意推我,為了針對我,還把斯銜一起拉下水。既如此,我這就帶小寶走,省得留下礙你的眼」
阮梨哭哭啼啼鬧著要走。
兩年了,她還是同樣的把戲。
偏偏沈斯銜每次都信。
這次,他也一如既往地護著她,出聲罵我。
「夠了蘇淺!阿梨是病人,你是要逼死她嗎?」
「本就是你有錯在先,你假冒祁總老婆,是想毀了我們公司的合作嗎?兩年不見,你怎么變得這么惡毒!」
對上阮梨挑釁的目光,我心中冷笑。
她根本就沒病,他的絕癥是裝的,病歷也是假的。
先前我和沈斯銜說過,他卻不信,反而指責我血口噴人。
如今,他依然不信我。
我懶得辯駁,以為沈斯銜會像過去那樣繼續(xù)對我發(fā)難。
他卻無奈嘆氣道:
「行了,這表我看阿梨喜歡,你就送給她當賠罪�!�
「此事到此為止,我就當前面什么都沒聽到�!�
那表可是祁墨宸專門送我的,想讓我拱手送人?沒門。
我一把搶過表,冷聲道:「這是我老公送我的,你們沒資格碰!」
鉆石的尖銳處直接把沈斯銜的手指劃破。
見我不下臺階,他死死抿唇。
「蘇淺,一個破手鏈而已,要不是為了給你臺階,你真以為我們稀罕?」
「阿梨,不就是手表嗎?我給你買更貴更好的,讓某人后悔去!」
我懶得理會,轉(zhuǎn)身離開包廂。
之后我回到歇腳的酒店休息。
等到晚上,我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前往商業(yè)酒會。
出發(fā)前,祁墨宸給我發(fā)來消息,告知我水上樂園的表演剛好結束,他正帶兒子往這邊趕,讓我先進去等他們。
知道父子喜歡吃蛋糕,我便用盤子拿了一碟小蛋糕,準備找座位坐下等他們。
轉(zhuǎn)身的瞬間卻遇到了盛裝出席的沈斯銜和阮梨。
看到是我,沈斯銜眼里閃過幾分不屑。
「你怎么來了?怎么,專門找我復婚的?」
「你前面不是很硬氣嗎?現(xiàn)在看來不過如此!」
看我手上拿著蛋糕,阮梨冷嘲熱諷道:
「淺淺姐,你該不會是這里的服務員吧?聽說這里服務員的工資才四千,還不如照顧我們小寶來錢快呢!」
沈斯銜也是一臉高傲。
「蘇淺,只要你求我,我可以念在往日情分上破例讓你照顧小寶。」
我淡然道:
「別誤會,我可不是什么服務員,我是來這里等老公孩子的。」
阮梨卻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蘇淺,今天這個酒會只有祁總是帶著孩子來的,你該不會還想說你是祁總老婆吧?」
「本來就是�!�
聽我這么說,阮梨抱臂冷笑。
「蘇淺,你真是說謊說上癮了!這么重要的場合你還敢胡說八道,亂攀關系,而且你居然還帶著這塊假表!」
「這要是被祁總和他老婆知道了,我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不等我反應過來,阮梨已經(jīng)沖上前,扯下我的手鏈,狠狠砸在地上。
鋒利的鉆石直接把我的手腕劃出一道口子,流出殷紅的鮮血。
我都來不及痛呼,阮梨就將我猛推在地,抄起一旁的蛋糕盤就朝我臉上砸來,惡狠狠道:
「我這就替祁總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冒牌貨!」
蛋糕糊了我一臉,粘膩的奶油堵住我的鼻腔,差點窒息。
我伸手就要拂去臉上的奶油,阮梨卻用堅硬的高跟鞋跟狠狠踩住我的手,反復碾壓。
錐心的痛遍布全身,我仿佛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