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車輛離他們越來越近,所有人的心越來越緊繃,當?shù)谝惠v車進入山谷被路障逼停的瞬間,四面八方的槍聲想起,是狙擊手在狙擊司機的手腕。
以防他們第一時間開車逃跑。
毒販也瞬間感受反應了過來,全部掏出了武器還擊。
他們的武器都是最高配置的美國新型武器,一時間有壓過警察的趨勢。
雙方遠距離的交了一波火,毒販迅速丟棄了笨重的大卡車,邊打邊向后面的小轎車退去,顯然是準備棄車而逃。
程牧遲一身令下,所有人瞬間沖了出去,要在這幫人退入小轎車之前抓住他們,絕對不能讓他們逃脫。
程牧遲率先一個閃身來到被無數(shù)人護在中間的負責人面前,三下五除二放倒了幾個保鏢。
然后他聽到一個粗獷的聲音暗罵一聲,讓其他人護著中間的人先走,他高大的身軀攔在了程牧遲面前。
與男子高大身軀匹配的是強悍的力量感,交手的一瞬間便將程牧遲掀翻在地。
兩人迅速扭打在一起,程牧遲雖然力量不及他,但是非常的靈巧,在他面前倒也沒有太吃虧。
兩人打的有來有往,不一會兒就都負了傷。
在程牧遲他們鉗制了一部分人之后,特警迅速彌補了他們的空缺,前去控制從他們手中逃脫的那部分。
這幫人都是不要命的,打起架來也是異常兇狠,頓時就有不少人負傷,場面一時非常混亂。
程牧遲和男子一路從路中央扭打到路邊,兩人的槍都已經(jīng)被踢到了別處,純靠肉體相搏,拳拳到肉。
男子一拳打的程牧遲吐了血,程牧遲還了一腳,兩人伸手擦了嘴邊的血跡便再次展開搏斗。
宋意晚在身后看的心驚膽戰(zhàn),但是不知道能從何處下手幫忙。
程牧遲和男子打了許久,兩方都已經(jīng)達到脫力的狀態(tài),最后,程牧遲在男子胸口的一腳給了他致命一擊。
男子躺在路邊不動了,程牧遲也半跪在地上扶著胸口強撐,抬手讓宋意晚過去。
宋意晚趕忙過來查看程牧遲的情況,程牧遲傷勢很重,看著骨頭應該有幾處斷裂,內(nèi)部傷勢未知。
宋意晚看的心揪了一下,這好像是她這么多年來見過程牧遲受的最重的傷。
她在他面前蹲下來,小心翼翼的扶著他的手臂:“你怎么樣?”
程牧遲搖搖頭,聲音帶著些疼痛的吸氣聲:“問題不大,先去給他拷上�!�
宋意晚點了點頭,側身想起來去拷人。
她側身的一瞬間,程牧遲瞳孔猛縮:“小心!”
說著猛推了宋意晚一把,隨后“砰”的一聲,程牧遲肩膀鮮血直流。
宋意晚猛然轉頭,看見倒地的男子不知道手里什么時候拿著槍,槍口正對著兩人,她飛速閃身,打算將他手里的槍踢飛。
突然從身后傳來一聲槍響,男子渾然倒地,胸口暈染出一大片的血跡。
宋意晚皺了皺眉頭,轉身看到小雅拿槍站在不遠處。
她走過去查看了一下,子彈正中心口,已然沒有生命跡象,便折返回來查看程牧遲的傷勢。
其他人都在打掃戰(zhàn)場,在不遠處等待的救護車也早已到達,將一個一個傷員抬上擔架。
程牧遲肩膀里卡了顆子彈,內(nèi)里受傷也不輕,直接被救護車拉走了,宋意晚跟此次活動的負責人說了一下,跟著救護車走了。
一到醫(yī)院,程牧遲直接被推進了搶救室,宋意晚在門口焦急踱步。
手術持續(xù)了三個多小時,搶救室的門才被打開,醫(yī)生告訴她程牧遲脫離了危險。
宋意晚一顆懸著的心才落回實處,一直緊繃著的后背放松了下來,脫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后知后覺的感受到疼痛。
醫(yī)生將程牧遲安置好以后,也給她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她的左手脫臼了,不知道是協(xié)助抓捕誰的時候弄傷的。
但所幸不太嚴重,醫(yī)生三兩下就給接回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擦傷,雖然看著一身血有點嚇人,但大多數(shù)都是染上的別人的。
醫(yī)生將她的傷口簡單處理了一下,跟她說注意一下程牧遲的情況,有什么不對及時告知,便走了。
頓時病房里只剩下宋意晚和程牧遲兩人,她抬頭看了一眼天色,發(fā)現(xiàn)外面早就亮了,又是一夜未眠。
按理說她的身體目前應該極度困倦,但可能是因為牽掛著程牧遲的傷勢,她沒有一點睡意。
下午的時候,于軻和小雅來病房探望,告訴她所有人都已經(jīng)被捕了,沒有人逃脫,而且從車里繳獲了大量毒品。
有海洛因、冰毒、一些其他的新型毒品……還有大量的藍金,而且是非常高質(zhì)的藍金。
于軻的臉上罕見的帶了怒氣:“這幫人簡直喪心病狂,又研究出了這么多新型毒品,如果這些沒被攔截下來,后果簡直不可想象。”
宋意晚聽了兩人的敘述也是很氣憤,同時又感到深深的無力,雙方糾纏這么多年,毒販換了一批又一批,毒品換了一種又一種,仿佛永遠沒有杜絕的時候。
正當幾人討論情況時,程牧遲醒了,于軻連忙叫來了醫(yī)生,醫(yī)生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告訴他們可以放心了,接下來只需要好好休養(yǎng)就行。
程牧遲詢問了一些具體的情況,于軻都一一告知了,而且告訴他劉局已經(jīng)回來了,有人把持大局,讓他安心休養(yǎng)。
程牧遲聽完若有所思的點頭,于軻和小雅還有其他事情,就先回去了,宋意晚伺候程牧遲用了午飯,終于也撐不下去在他旁邊小憩。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房間也沒有開燈,可能是想讓她多睡一會兒。
她坐起身,摸索著打開了燈,程牧遲沒有睡,就那樣靠在床上看著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宋意晚有一瞬間不自在,但是強壓了下去。
“你想吃什么嗎?要不我給你削個蘋果�!睘榱瞬蛔屵@種尷尬繼續(xù)下去,宋意晚選擇率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