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那條我“特意”買小了的黑色吊帶裙,最后還是穿在了我身上。
這條裙子又讓陸徹背上了兩萬的欠款。
他卻沒說一句怪我的話,只默默把裙子疊好放進衣柜。
他落魄后,反派放話,不許正經(jīng)公司錄用他。
為了賺房租和生活費,他只能每天去地下賭場的“斗獸場”打黑拳。
可再晚再累,他還是會趕回來給我做飯。
三菜一湯,每天不重樣。
我窩在出租屋的沙發(fā)上,看著他推門進來。
雙手被沾血的繃帶纏繞,左眉骨破了個口子,滲著血珠。
回來第一時間卻是麻利的系上圍裙,在廚房熟練切著菜。
誰能想到半個月前,他還是能單手捏碎對手手腕、讓整個東南亞軍火商都忌憚的“陸爺”?
狹小的出租屋加起來不過二十平,連他以前放武器的儲藏室都比不上。
我我窩在沙發(fā)上吃著他切好的芒果,偷偷摸出手機。
屏幕上是八千萬的銀行卡余額,都是陸徹以前給我的“零花錢”;
床底下的箱子里,還藏著他送我的翡翠鐲子、限量版腕表,
隨便一件都能抵這出租屋十年房租。
我有些心虛的朝陸徹看過去。
卻發(fā)現(xiàn)他不知什么時候把上衣脫了。
上半身只披著一條粉色碎花圍裙,正在收拾家務(wù)。
寬肩窄腰,結(jié)實的肌肉上罩著一層薄薄的汗水。
像個男妖精一樣。
我一個激動,腳踢到茶幾上,痛呼出聲。
陸徹幾乎是立刻沖過來,蹲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捧著我的腳揉了揉。
“你沒必要跟著我遭罪。”他垂著眼,聲音悶悶的,“那些錢你拿著,找個安全的地方過日子,別再跟我沾邊了�!�
我故意委屈地癟嘴:
“我都沒嫌你現(xiàn)在連槍都摸不到,你居然想趕我走?”
陸徹張了張嘴,似乎想解釋他不是這個意思,卻被我搶著打斷:
“我知道了!你就是嫌我每天吃飯都要多加兩勺辣椒油,浪費錢是不是?”
“當(dāng)初你在東南亞把我從人販子手里救出來時怎么說的?”
“你說會一輩子護著我,現(xiàn)在就想甩了我,找個能跟你一起打拼的女人是不是?陸徹你這個騙子!”
他沒轍,只能伸手捂住我的嘴,掌心還帶著碘伏的味道。
他的喉結(jié)滾了又滾,好半天才擠出句話:
“我只是不想讓你跟著我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