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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上市這天的發(fā)布會上,對手公司老板突然指著我的帝王綠翡翠找茬:</p>
“這么重要的場合,帶個假貨不合適吧?”</p>
我笑他有眼無珠,這明明是我老公花天價送我的生日禮物。</p>
可一旁的珠寶老板也說到:</p>
“應(yīng)該....是啤酒瓶磨的�!�</p>
我笑容僵硬,拿出手機(jī)想問老公怎么回事,卻刷到了實習(xí)生的炫耀貼:</p>
“上班三天老板送天價帝王綠,首富輕松拿下”</p>
看到照片中帶著同款帝王綠的女孩,我笑了。</p>
區(qū)區(qū)贅婿還想充大款,那我只好換人了。</p>
......</p>
“咱們程總怎么說也算有身份的人,不至于這樣吧?”</p>
我把手機(jī)放回包里,臉色極其難看。</p>
劉總看我沒吭聲,還以為我是心虛,繼續(xù)開口。</p>
“要么說沒有那個實力就別裝了呢,這樣也沒意思��?你說你人這樣,公司到時候也弄虛作假,誰敢跟你們合作啊。”</p>
我聽著他進(jìn)而從我戴假貨上升到人品最后上升到公司信譽(yù),臉上相當(dāng)無光,本能握緊拳頭,心中對霍承更是惱火。</p>
這個項鏈就是他前不久送我的,甚至還配備專業(yè)拍賣行的證書。</p>
怎么現(xiàn)在就變成假的了呢?!</p>
而丈夫的白月光阮蕓此刻還戴著七位數(shù)的翡翠項鏈招搖過市。</p>
我氣不打一處來,當(dāng)場打通霍承電話。</p>
忙音響了半天,對面才接通。</p>
我強(qiáng)忍怒氣,質(zhì)問出聲。</p>
“霍承,翡翠的事情怎么回事?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p>
他只以為我是看出真假,語氣當(dāng)即得意洋洋。</p>
“我這不是怕你戴著摔碎了嗎?那可是高水種真品,所以就花了幾千塊,給你做了個高仿,真的放咱們家里想欣賞隨時欣賞。”</p>
我握緊手里冷笑反問。</p>
“是嗎?那為什么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家里欣賞的真品,待在了阮蕓的脖子上?”</p>
霍承沒想到我竟然知道這件事,下一刻就有些啞火,只能強(qiáng)行解釋出聲。</p>
“......你都知道了?這不是阮蕓第一天上班,想帶個重寶,防止被看貶嗎,跟你說了肯定你不同意,她戴完就還回來了�!�</p>
我對他的邏輯惱火至極,此刻語氣也不慣著了。</p>
“所以,你用我的翡翠,去賣別人的人情?還不告訴我?你就不怕她磕了碰了嗎?!這種事你為什么不和我商量。”</p>
“你看你看,你現(xiàn)在就急了吧?我不跟你說,不就是怕你現(xiàn)在這個上綱上線的樣子,大家都是職場苦過來的,體諒一下怎么了?”</p>
霍承語氣當(dāng)即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了起來,好像是我不對似的。</p>
我心涼了一半,直接掛斷電話,反手報警失竊。</p>
我在警局終于等到了姍姍來遲的阮蕓和一起匆匆趕來的霍承。</p>
霍承一路上都在和警察解釋誤會,還說什么這件事就是借朋友之類。</p>
看到我坐在調(diào)解室,他才恍然大悟。</p>
“原來是你?程茵,你這是干什么?好好日子不過非得找個茬是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