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沙發(fā)到底是不適合睡覺,軟綿綿的渾身不舒服,對于從小到大都睡慣了硬板床的夏言很不是習(xí)慣。</p>
短短兩個小時,夏言已經(jīng)醒了3次,中途也還是模模糊糊的意識。</p>
咯吱一聲,是鑰匙打開大門的聲音。</p>
黑夜尤其是凌晨2、3點的夜,異常的安靜,就連掉一根針都聽得到。</p>
“是誰?”,夏言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心里警覺道。</p>
整個咖啡館就老板娘和自己,再無其他人。夏言最近常�?匆娦侣勆嫌嘘P(guān)于入室盜竊的事件,且舅舅家也就是夏言住的地方,原來就發(fā)生過一起入室盜竊。所以,夏言也就想到了這方面。</p>
而歹徒一般都是帶著武器的,現(xiàn)在喊老板娘也來不及,只能夏言自己一人孤身面對了。</p>
看著在角落放著的拖把,夏言就拿在了手上,腳步輕輕躲在的門的左側(cè),抬起拖把,只要人一進來,就打下去。</p>
緊張的夏言心中對著收拾歹徒的流程一遍遍的重復(fù)。</p>
腳步近了!</p>
越發(fā)清晰的腳步聲,和在月光下凸顯的影子證明歹徒已經(jīng)要來客廳了。</p>
咣當(dāng)一聲,客廳門被大力的推開。夏言疑惑了,現(xiàn)在的歹徒都是這么猖狂的嗎?入室盜竊還這么明目張膽!</p>
看著歹徒已經(jīng)探過來腦袋,夏言也沒猶豫,一拖把就揮了過去。</p>
猶豫就會敗北!</p>
不對勁!眼前分明就是一個女孩子,好熟悉的樣子!女的怎么可能當(dāng)盜竊犯?</p>
夏言眼急手快及時停了下來,可拖把的布條和水漬都滴在了那人的頭上。</p>
�。∩倥逯盖�,九陰白骨爪狀,惡心的擺頭,企圖甩掉這骯臟的水漬。</p>
女孩大聲開始尖叫,如同殺豬般的聲音,讓夏言直接丟掉了拖把,雙手耳罩狀,罩在了耳朵上。</p>
二層的老板娘也在睡夢中被這突如其來的犀利尖叫驚醒,慌忙的打開燈。</p>
“你是誰?為什么在我家?”,少女指著夏言鼻子呵斥道。但即刻雙方就認出了對方,異口同聲的嘴巴張成O狀,結(jié)巴道:“是……是你!”</p>
昨天不小心撞到的那個女孩!夏言也驚的的指著。</p>
突然,一段橫掃直接襲擊夏言脆弱的襠下,夏言急忙伸手去檔。</p>
我大意了啊,沒有閃,偷襲我這個18歲的新社會大好有為青年!</p>
哎呦!夏言痛苦的捂著慘遭擊打的二哥,兩腿跪地,一臉吃了屎的表情。</p>
“有流氓啊!”</p>
這叫喊聲正好被出來一探究竟趕來的老板娘撞見,嚷道:“死丫頭,叫喚什么?”</p>
“死丫頭?”,夏言懵逼了,徹徹底底的懵逼了。</p>
“媽,有色鬼!”,少女害怕的指了指呆在原地的夏言,糯聲的說。</p>
剛剛不是流氓嗎?怎么現(xiàn)在就變成了色鬼了?這兩個詞性質(zhì)完全不同的好嗎?</p>
“你快給我說清楚,我怎么就成色鬼了?”,對于這種赤裸裸的污蔑,夏言自然開始惱怒。</p>
“你……你大半夜到我家,不是色鬼是什么?”</p>
“淼淼,你誤會了!”,老板娘歐陽倩站在二樓對女兒說道。</p>
“他是我新招的員工,忙了一個晚上,沒地方住,我才讓他在大堂沙發(fā)上的,你這死丫頭就知道瘋玩,也不回來幫幫忙!”</p>
見媽媽這么解釋,歐陽淼淼也就釋然了,“看來是我誤會了�!�</p>
“當(dāng)然是誤會了,色也不色你這樣的�。 �,夏言吐槽道,之后又細微的喃喃自語道:“嘎嘎嘎!叫的和鵝一樣�!�</p>
“那既然是誤會,就各忙各的吧!”,歐陽倩見場面解決,本就困,也就轉(zhuǎn)身回去睡覺了,臨走打著哈欠道:“洗澡水給你放了啊,你準備準備!,咖啡館開業(yè),明天要早起幫忙,你別和往常一樣睡的和豬一樣�!�</p>
歐陽淼淼發(fā)絲和臉頰處都是拖把上的污漬,一向愛干凈的她,對這是不可容忍的。</p>
既然一切都解釋好了,夏言也就回去繼續(xù)睡大覺。</p>
夜幕中,歐陽淼淼褪去外套,穿著粉紅的長袖走進了洗浴間,妙曼婀娜的身姿印透在洗浴室的門上。</p>
夏言這個二十一世紀道德青年當(dāng)然不會看,“身材還挺好,就是脾氣大�!备袊@一句后,夏言昏昏睡去。</p>
就這樣夏言度過了人生中唯一一次沒有在舅媽家過夜的特殊一天。</p>
以后也不用再回去了!</p>
但就“到底當(dāng)不當(dāng)鎧甲召喚人”這個問題,夏言沒有忘記,他很彷徨。</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