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喬言及時給秦淵打了一針退燒針,開始準備給他調(diào)藥水打吊瓶。</p>
瑞克看到后,忍不住問:“喬言小姐,非要打吊瓶嗎?”</p>
喬言嗯了聲:“秦五爺?shù)那闆r,不打吊瓶,炎癥很難下去。炎癥下不去,會導致持續(xù)高燒�!�</p>
瑞克隱晦地問:“不能吃藥嗎?”</p>
喬言搖頭:“他現(xiàn)在發(fā)燒四十度,炎癥已經(jīng)很明顯了�!�</p>
說話間,她手中的動作停下,側(cè)首對他說:“如果你們不信任我,那這些藥我不會給秦五爺用上,你們自己找可靠的醫(yī)生吧。”</p>
瑞克知道她有所誤會,解釋:“喬言小姐,目前您就是爺唯一信任的醫(yī)生。之前跟隨在爺身邊的醫(yī)生,昨晚已經(jīng)死了。”</p>
喬言震驚。</p>
昨晚那個男人死了?</p>
他還是秦淵身邊的私人醫(yī)生?</p>
只聽瑞克緊接著又說:“爺?shù)膫褪撬�。他是奔著要爺�(shù)拿サ模迷跔敺磻�,我們還死了一個保鏢�!�</p>
聽后,喬言神色復雜,徹底沉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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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克解釋說秦淵從未打過吊瓶,但她還是拿著藥瓶回臥室,想要試試看。</p>
不想秦淵早就蘇醒,此時正靠坐在床頭。</p>
緞面被子只蓋到他的小腹以下,線條分明的腹肌展露無遺。</p>
男人的面頰肉眼可見的有些憔悴,但眉眼的輪廓之間依舊冷硬。</p>
看見喬言手中的藥瓶時,秦淵冷著臉,陰沉地命令:“拿走�!�</p>
本想趁他還在沉睡時打吊瓶,現(xiàn)在看來是不行了。</p>
喬言非但沒把藥瓶拿走,還把它們擺放在床頭柜上,“你現(xiàn)在的炎癥情況比較嚴重,靜脈輸液能快速壓下炎癥,這樣你就不會反復高燒�!�</p>
秦淵眸底沉了沉,“別讓我說第三遍�!�</p>
喬言還以為瑞克是夸大其詞,沒想到秦淵真的非常抵觸打吊瓶。</p>
她拿出在醫(yī)院面對刁鉆病人的態(tài)度,耐心地說:“秦先生,你是看著我縫針的,傷口深淺程度,你自己很清楚。如果今晚沒有發(fā)燒,或許你配合吃個藥問題不大。”</p>
“但既然你已經(jīng)發(fā)燒,說明傷口已經(jīng)發(fā)炎了,必須要靜脈輸液�!�</p>
聽著她滔滔不絕的說辭,秦淵目光幽幽,盯著她不放。</p>
男人的視線過于灼熱,喬言被盯得很不自在,她盡可能平靜地勸說:“秦先生,靜脈輸液對你傷口恢復有好處。”</p>
良久,男人忽然問:“真想我打吊瓶?”</p>
喬言覺得他問的莫名其妙,她只是盡到醫(yī)生的職責,照顧病號而已。</p>
而且秦淵的傷一直不好的話,她肯定離不開這里。</p>
她待在這里太久,會被懷疑的。</p>
在她和秦博文解除婚約之前,秦淵對她來說,完全就是一顆定時炸彈。</p>
隨時都能讓她死無葬身之地。</p>
她盡責的同時,也是在防止惹上麻煩。</p>
思及此,她再次耐心說道:“秦先生,身體是你自己的。”</p>
誰想,她剛說完這話,秦淵就掀開被子下了床。</p>
是要出去的意思。</p>
見狀,喬言沒多想,立刻跟上前:“秦先生!”</p>
話音剛落,秦淵陡然轉(zhuǎn)過身。</p>
她緊跟著停下腳步,男人在這時攬住她的細腰,迫使她緊緊貼著他。</p>
秦淵的燒還沒完全退,身體還處于異常的溫度。</p>
喬言有些煩躁。</p>
類似的事,今晚已經(jīng)不下三次了。</p>
“你在醫(yī)院也是這樣對待病號的?”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從她頭頂響起。</p>
“嗯�!眴萄悦摽诙穑藭r她腦子里只有怎么樣才能從秦淵懷中離開。</p>
“所以你對我,跟對那些普通病號一樣?”秦淵的語氣隱隱透著寒意。</p>
“醫(yī)生對所有病人都是一視同仁�!�</p>
話一落,她的下巴就被抬起。</p>
瞬間對上那雙幽暗深邃的黑眸。</p>
喬言微愣。</p>
只聽秦淵一字一頓,幽幽地問:“我是你的誰?”</p>
“......”</p>
秦淵盯著她,聲音跟淬了毒一樣:“看來是忘記了,需要我讓你記起來嗎?”</p>
喬言大驚,紅著臉說:“我記得!”</p>
“很好�!鼻販Y手指一勾,讓她仰頭幅度更大,俊美的面孔映入她的瞳孔里,“我和那些病號一樣嗎?”</p>
“不......不一樣�!�</p>
“那你應該怎么說服我接受你的意見呢?”說話間,本捏著她下巴的手指,正漫不經(jīng)心地摩擦著,曖昧的氣息肆意蔓延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