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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獎?wù)隆北碚玫涠Y上,</p>
我沒等來傅南州承諾的求婚,卻等來他將稅務(wù)處理書扔在我臉上。</p>
“林溪言,你爸不是號稱最清白的企業(yè)家嗎?知道他閨女偷稅漏稅、走私違禁品嗎?”</p>
他狠狠碾碎我手中滑落的孕檢報道,冷笑連連。</p>
“怎么,你的成功是靠出賣身體陪睡得來的嗎?真特么惡心!”</p>
資金鏈斷裂,爸爸被逼得從樓上一躍而下。</p>
以漂亮著稱的媽媽在我面前被債主折辱三天三夜終于瘋了。</p>
而我肚子里揣著一個生父不詳?shù)哪醴N,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p>
五年后,我再次見到傅南州。</p>
......</p>
“今晚會所有個大單,穿漂亮點�!�</p>
金姐發(fā)來信息,我剛哄四歲的女兒萌萌喝完退燒藥。</p>
“媽媽,我好多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在家可以的。”</p>
女兒臉燒得通紅,盡管眼神中充滿了依戀,卻還是乖巧地安慰我。</p>
金姐帶著我來到包廂門口,聽到里面的喧囂聲。</p>
“這里的女郎特別帶勁,尤其是那個叫言言的,尤其抗造!”</p>
“三天三夜遍體鱗傷站都站不起來,第二天還能若無其事來坐班�!�</p>
“可不是,聽說她可是被點最多的女郎!”</p>
如此調(diào)笑詆毀,于我已經(jīng)早已是家常。</p>
我垂下眼眸,撐起招牌的笑推門而入。</p>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打量、鄙夷、垂涎......</p>
我笑著坐到老熟客王強的身邊,剛才就是他在吹噓。</p>
年過五十精力卻異常旺盛,拜他所賜,這些年在一眾小姑娘中我還能勉強有口飯吃。</p>
“中間那位是我們的貴客傅總,還不過去敬一杯酒?”</p>
“傅總,您好......”</p>
四目相對,未盡的話梗在喉嚨,我從未想過自己和傅南州會在這種場合重逢。</p>
我曾愛他入骨,也曾夜夜咒他生不如死。</p>
“愣什么呢,還不快喝,難不成要老子喂你?”</p>
王強狠狠打了我一下屁股,不安分的手在腰間摩挲。</p>
“林溪言?”</p>
身邊響起一道嬌俏的女聲。</p>
姜婉寧,我曾經(jīng)最要好的閨蜜、創(chuàng)業(yè)時的合伙人,如今是傅南州的女伴。</p>
“怎么,你們認識?”</p>
王強驚詫又興奮。</p>
“認識,話說林溪言可是當(dāng)年叱咤風(fēng)云的科創(chuàng)新秀,還獲得過五四獎?wù)履�,可�?.....”</p>
可惜如今墮落成任人欺辱的酒店女郎。</p>
“林溪言,當(dāng)年你不是酒精過敏滴酒不沾嗎?如今這是......海量?”</p>
“別說我這個老朋友不照顧你生意,你喝下這瓶酒,我就給你一萬如何?”</p>
我的確酒精過敏,只是為生活所迫,每天吃過敏藥。</p>
大家都看出姜婉寧對我的敵意。</p>
傅南州陰沉著臉,低頭擺弄著打火機。</p>
王強對姜婉寧諂媚地點頭哈腰,扭頭掐著我的下巴將一瓶酒悉數(shù)灌了進去。</p>
酒精順著喉嚨到空蕩的胃,灼痛得讓我直想撞墻。</p>
姜婉寧掏出一沓鈔票扔在我臉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倒在傅南州懷中。</p>
我默不作聲忍著頭暈蹲下身去撿。</p>
有幾張落在傅南州腳下,我挪到他腳邊。</p>
他陰冷的眸子死死盯著我。</p>
“林溪言,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