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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不是最清高,瞧不上這些歪門邪道,最看不起陪酒女嗎?”</p>
傅南州扯著我的頭發(fā),逼迫我仰著臉。</p>
他居高臨下,眼神異常冰冷,仿若五年前的噩夢。</p>
那時我初生牛犢憑借自己出色的專業(yè)水平,研制出高精度芯片。</p>
憑此獲得五四獎章,一時風頭無兩。</p>
卻在頒獎典禮上,被傅南州親手揭露我的創(chuàng)業(yè)公司偷稅漏稅、壓榨員工工資。</p>
因為他認定我爸害死了將他養(yǎng)大的親姐姐。</p>
可明明是爸爸給了他姐姐工作。</p>
他姐姐為了多賺錢下班去酒吧陪酒,認識了爸爸公司對家的有婦之夫,為了那個男人甚至不擇手段挪用公司公款。</p>
我爸不想她被人騙,讓她和那男人早日斷絕關系。</p>
可第二天不知為何男人的老婆找來公司,把他姐姐的隱私照投到了大屏幕。</p>
他姐姐羞憤難當,留下一句求我爸別追究她弟弟的遺言,跳樓自盡。</p>
后來傅南州故意接近我,取得我的信任,又在我最得意的時候?qū)⑽掖蛉氲鬲z。</p>
我垂下眼眸沒看他冷笑的臉。</p>
要是他知道爸爸墜樓身亡,是不是會自得“惡有惡報”?</p>
我撿起錢踉蹌跑去洗手間,抱著馬桶干嘔。</p>
膽汁混著血吐出來,一大片,觸目驚心。</p>
頭腦昏昏沉沉,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p>
“林溪言,你命真硬,害死自己親爸逼瘋自己親媽,你怎么還有臉活著?”</p>
姜婉寧刻薄的聲音在身后響起。</p>
我不想和她起無謂的爭執(zhí),當年陷害我她也有份。</p>
我們曾是關系最好的閨蜜,我創(chuàng)業(yè)開公司,聘學財務專業(yè)的她為財務總監(jiān)。</p>
要不是她做手腳,公司怎么會偷稅漏稅?</p>
“啪!”</p>
沒想到姜婉寧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她用足了力,耳朵嗡嗡作響,嘴里一股腥甜的味道。</p>
“賤人,不要臉,敢搶我的男人,看我不打死你!”</p>
我怔愣在原地,“我沒有......”</p>
姜婉寧的聲音卻越來越大,很快吸引了一群人圍觀。</p>
“有臉當小三、沒臉承認是吧?今天我就替你爸媽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p>
第二個、第三個巴掌接踵而至,她長長的指甲甚至劃傷了我的臉。</p>
眾人袖手旁觀,紛紛給姜婉寧喝彩她打得好。</p>
人群中,傅南州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出鬧劇,仿若只是陌生人。</p>
不知道被扇了多少巴掌,只覺得臉頰腫痛難忍,口中滿是血腥味。</p>
姜婉寧的巴掌又揮過來時,我終于撐不住倒在地上。</p>
姜婉寧巴掌落空,失去平衡跌倒在地。</p>
傅南州大步走過來,踩在我手上抱起姜婉寧,心疼地上下打量。</p>
“有沒有哪里受傷?”</p>
姜婉寧積蓄起淚花,紅著眼抽噎。</p>
“阿州,最近我要拍短劇,不過是看老朋友的份上請林溪言幫我走走戲。”</p>
“她卻故意躲開,害我在眾人面前摔倒出丑,若是明天上了頭條,我不活了......”</p>
傅南州轉頭看向我,眼睛冷得能將我凍僵。</p>
“林溪言,這么多年你還沒學乖?道歉!”</p>
明明不是我的錯,憑什么讓我道歉,喉嚨干澀說不出一句話。</p>
“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算了!”</p>
他抱著姜婉寧大步而去。</p>
我頂著紅腫的臉回到包廂,金姐憐憫地看著我。</p>
“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得罪大金主�!�</p>
“傅南州可是新起的全國首富,剛才已經(jīng)召集全國所有知名醫(yī)生為他愛人檢查�!�</p>
“好歹你們還是舊相識,你怎么就不懂抓住機會?明天你別來了......”</p>
我連忙跪求她,當年我被行業(yè)封殺,要不是金姐收留,我早就餓死了。</p>
“除非你能求得傅南州開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