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姜瓷站直,“還好�!�</p>
程路看見來人,臉白了:“寒洲�!�</p>
宋寒洲抬眸,瞥了她一眼。</p>
程路張了張嘴,還想說話。</p>
“上車。”</p>
宋寒洲這句,是對姜瓷說的。</p>
黑色邁巴赫就在不遠處,他長腿邁開,到車邊時,拉開后座車門。</p>
姜瓷跟著他,平靜自然地坐進車里。</p>
宋寒洲上車后,打量了她兩眼,淡道:“那個女人,要處理嗎?”</p>
她知道他意思,合創(chuàng)現(xiàn)在是他們舞蹈團的投資方,要開除一個人,是輕而易舉的事。</p>
但姜瓷還是搖了搖頭:“不用,她是我們團主舞,跳得很好�!�</p>
宋寒洲便不再多說。</p>
到家后,宋寒洲脫掉西裝外套,隨意扔在沙發(fā)上,進了樓下浴室。</p>
姜瓷上樓。</p>
沒有長輩,他們自然和往常一樣分房睡,姜瓷洗完澡,吹干頭發(fā),剛擦完身體乳時,臥房門被敲響。</p>
姜瓷詫異,平日這個點,宋寒洲從來不會找她,莫非是有什么急事?</p>
她開門,宋寒洲一身黑色浴衣,胸前微敞,發(fā)梢還有水滴下。</p>
姜瓷問:“什么事?”</p>
宋寒洲揉了揉眉心,有些煩躁:“藥�!�</p>
“?”</p>
姜瓷在宋寒洲臥房,看見和昨晚一樣的黑色液體時,恍然大悟。</p>
“看來是奶奶跟陳嫂打了招呼�!�</p>
她又多看了眼那晚藥,好像沒滿,似乎被喝過。</p>
宋寒洲扣住她手腕,將她抵在衣柜上時,姜瓷才遲遲意識到,大事不妙——她竟然堂而皇之地走進一個喝了大補藥的男人房里。</p>
“你怎么喝啦?”</p>
姜瓷不解,昨晚都沒喝,今天喝它干什么?難不成宋寒洲那方面真有問題?</p>
“沒注意,以為是夜宵�!彼魏逇庀⒂行┐�。</p>
他逼近她,蹭了蹭她鼻尖。</p>
姜瓷下意識屏住呼吸。</p>
她已經(jīng)沒法思考,為什么宋寒洲堂堂一個高智商社會精英,能把大補藥當(dāng)成夜宵,因為男人的唇,含、住了她耳垂。</p>
很熱。</p>
很燙。</p>
姜瓷腦子里,莫名出現(xiàn)白天同事說過的一個詞——動若脫兔。</p>
她推了推宋寒洲:“宋寒洲,你冷靜點�!�</p>
他松開她耳朵,低聲,像在笑:“冷靜?”</p>
姜瓷臉紅透。</p>
她也知道,自己這話跟放屁沒什么區(qū)別,這吃了那啥藥的,能那么快冷靜下來么?</p>
可那碗藥,看著應(yīng)該也只喝了一口,藥效應(yīng)該沒那么猛吧?</p>
“別分心�!�</p>
宋寒洲突然像抱小孩一樣,將她抱起來,自己后退兩步,坐在床上,她落在他腿上。</p>
姜瓷手抵在他胸膛,他浴衣早就散開。</p>
在他要吻上來時,姜瓷別過臉。</p>
他唇落在她臉頰。</p>
“我不想�!�</p>
姜瓷聲音發(fā)顫,竭力保持冷靜。</p>
宋寒洲眸色暗了暗。</p>
他頭埋低,唇碰到她下巴,呼吸很重。</p>
“姜瓷,你是我老婆。你不幫我,是想讓別人幫我,嗯?”</p>
“可是……”</p>
“你都收下奶奶給的送子符了,不付諸行動?”</p>
姜瓷突然有點明白,為什么同事們都說宋寒洲是男人中的極品了。</p>
這蠱惑人心的模樣兒,誰把持得住?</p>
“宋寒洲。”</p>
姜瓷聲音細軟,平日沒什么情緒的時候,聽不太出來,但這種情況,就格外撓人了。</p>
“我真的不想�!�</p>
宋寒洲動作倏地停下。</p>
“出去。”</p>
他聲音冷,又帶著克制。</p>
姜瓷微怔,一時沒反應(yīng)。</p>
宋寒洲低聲:“不想走了?”</p>
姜瓷咬了咬牙,從他腿上下來,趕緊往門外跑。</p>
關(guān)上門時,她余光瞥見他表情難耐,忍得挺痛苦的。</p>
姜瓷后知后覺想起,有一次跟喻枝聊天,喻枝說,男人長時間得不到紓解,容易心理扭曲。</p>
宋寒洲是在走進浴室時,聽見敲門聲的。</p>
他開門,姜瓷紅著眼,小聲說了句話,聲音很低,但足夠宋寒洲將人拽進屋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