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躲在花園里,捂住急速跳動的心臟,默默消火。</p>
過了一會兒,花園來人了。</p>
二少爺看著我蹲在他的玫瑰花叢中,一臉狐疑:</p>
「你不在小硯身邊待著,跑這來干嘛?」</p>
我蹲在原地沒動,問他:「二少爺,你說,我會不會是 gay �。俊�</p>
謝聞欽笑了:「你瘋了,你問我我怎么知道,不過你問這干嘛?」</p>
我倏地閉嘴。</p>
謝聞欽沒繼續(xù)問,只道:「阿硯和你表白了?」</p>
我悚然一驚,立馬否認:</p>
「不是,小少爺怎么會向我表白呢?哈哈哈,二少爺你真逗。」</p>
謝聞欽也笑了:「你真看不出來,他喜歡你?」</p>
在他表白之前,我還真沒看出來。</p>
我低垂著頭:</p>
「這不合適。我是個保鏢,他是少爺,而且我不喜歡他。」</p>
謝聞欽道:「那你剛剛為什么問我你是不是 gay?」</p>
「我……我就好奇?」</p>
謝聞欽聳了下肩,有些期待地說:</p>
「行吧,不過,你要是能好好磋磨一下那小子,我倒是挺樂意看看的,畢竟我也沒見過那家伙發(fā)瘋的樣子。」</p>
他陰惻惻地開口:</p>
「越是得不到,就越抓心撓肝,輾轉(zhuǎn)難眠,為了得到他,給他下藥,將他囚禁,捆綁,讓他只屬于自己一個人,不聽話就把他按在床上……讓他身心都屬于自己,只能依附自己�!�</p>
我害怕得撒腿就跑。</p>
太可怕了,怪不得二少爺之前喜歡的那個男人寧愿假死也要逃離他,到現(xiàn)在人都還沒找到。</p>
我撫了撫自己的心臟,還好小少爺不這樣,他就只是有點貪玩,不像二少爺一樣瘋。</p>
很快我就被打臉了,基因這東西確實夠頑強。</p>
一連好幾天,我都沒去找謝聞硯,好在他也沒來找我。</p>
我并不擔心他的安全問題,他有很多保鏢。</p>
這幾天我都稱病不去上班,但終歸撐不了多久,我嘆息一聲,關了燈上床睡覺。</p>
迷迷糊糊中,腰間環(huán)上一條滾燙的胳膊,身后貼著個軟乎乎的肉體。</p>
我瞬間驚醒,一把將人摁在床上開了燈。</p>
燈亮的一瞬間,我看見面色緋紅的謝聞硯,他朝我勾了勾唇,輕笑道:</p>
「江詢,我中藥了�!�</p>
我來不及思考,立馬穿衣服下床:「我去叫醫(yī)生�!�</p>
謝聞硯挑了下眉,慢吞吞地開口:「別去了,藥我自己吃的,隔了半個小時才進來,藥效已經(jīng)上來了�!�</p>
我又氣又急:「少爺,藥不能亂吃,你這不胡鬧嗎?」</p>
謝聞硯微抬眼皮,不緊不慢地扯松自己的領帶:</p>
「那又怎樣,江詢,我不一直這樣嗎?」</p>
我沒聽他的徑直往門口走,謝聞硯看著我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啞著嗓子和我說:</p>
「我讓人把門鎖了,江詢,你今晚要么幫我疏解,要么就看著我被折磨�!�</p>
我不可置信地回頭,有些惱怒地低喝:「你瘋了?」</p>
謝聞硯的臉更紅了,眼底也被熱意熏出一層水霧:「你好幾天都不來找我,我能怎么辦!」</p>
他語氣不明:</p>
「江詢,我不逼你,但你今天要是和我上床,就代表你自愿成為我男朋友,以后不準再說要找女朋友之類的話了。</p>
但你要是看著我被藥性折磨,那么明天一早,你就永遠都只是我的保鏢,我絕不越界。」</p>
我氣急:「你這叫不逼我?」</p>
謝聞硯無所謂地笑笑:「春藥而已,又死不了人。」</p>
話雖如此,但我知道謝聞硯現(xiàn)在絕對不好受,很快,他臉上從容的表情消失不見。</p>
他被藥性折磨得滿頭大汗,兩只手緊緊地攥著底下的床單,指尖用力到泛白。</p>
嘴里黏黏糊糊地念著我的名字:「江詢……江詢,我好熱……好難受。」</p>
我自然知道這種藥死不了人,我可以任由謝聞硯自己硬挨過去,但我做不到。</p>
我被他軟乎黏膩的聲音,喊得全身發(fā)燙,神志不清,我都懷疑被下藥的那個人其實是我。</p>
我來不及多想加快撞門的速度,屋內(nèi)的溫度越來越高,門卻始終堅不可摧。</p>
我回頭想和謝聞硯再商量一下,讓他叫外面的人開門。</p>
剛轉(zhuǎn)過臉,眼前的場景讓我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p>
謝聞硯不知何時把衣服脫了,素來白皙的皮膚燒成粉色,他躺在我黑色的床單上,弓著腰背胡亂蹭著,看起來脆弱又極具誘惑力。</p>
我難耐地吞了吞口水,腹部的火越燒越旺,我終于忍不住了,走過去伸手將人圈在懷里。</p>
謝聞硯臉上帶著得逞的笑,他抬手環(huán)住我的脖頸,啞聲說:「江詢,還記得代價嗎?」</p>
自然記得。</p>
我沒回答他,急切地想要去親他。</p>
謝聞硯抬手捂住我的嘴,浸滿欲望的眸子難得顯出幾分沉靜。</p>
他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神情嚴肅:「回答我,還記得嗎?」</p>
我舔著他的手心,急不可耐地回答:「記得,記得�!�</p>
謝聞硯這才滿意地松開手。</p>
得到準許,我立馬將謝聞硯壓在身下。</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