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留下腦子可以換取絕美姐妹哦——</p>
……</p>
“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了!”</p>
“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用!嘿嘿!”</p>
淫靡之聲夾雜著女人的哭泣,把李陽從睡夢中吵醒。</p>
他猛地睜開眼,渾噩的意識瞬間被拉回現(xiàn)實。</p>
入眼是土坯糊成的墻壁,頭頂是黑乎乎的房梁,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土腥和旱廁的混合味道。</p>
什么情況?</p>
我不是剛通宵肝完項目,在公司打地鋪來著嗎?</p>
下一秒,一股龐雜的記憶涌入腦海。</p>
李陽,十八歲。</p>
穿越了。</p>
好消息是,年輕了十歲,從一個奔三的社畜,重返青春。</p>
壞消息是,開局就是地獄模式。</p>
這里是一個叫大乾的王朝,而他們在的這里已經(jīng)大旱一年。</p>
赤地千里,顆粒無收。</p>
水比油貴,人比狗賤。</p>
易子而食,早已不是什么新鮮事。</p>
原身的父母在去年饑荒里沒了,他成了個孤兒,被村里唯一的親人——叔叔李二壯收養(yǎng)。</p>
聽聽這名兒,李二壯。</p>
一股子樸實中帶著憨厚,憨厚中又透露著一絲愚蠢的氣息撲面而來。</p>
李陽嘴角抽了抽。</p>
這年頭,老實人可活不長。</p>
果然,記憶繼續(xù)往下播放,李陽的臉直接黑成了鍋底。</p>
這李二壯,壓根就不是什么老實人!</p>
他就是個純純的司馬臉的畜生!</p>
收養(yǎng)原身,根本不是為了什么狗屁親情,純粹是為了名正言順地霸占原身父母留下的這間土坯房。</p>
不僅如此,就在今天早上,這個B為了十斤糙米和二兩銀子,已經(jīng)把他賣給了鎮(zhèn)上的王員外家,簽的是死契!</p>
終身牛馬,永不贖身!</p>
李陽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p>
前世996,卷生卷死,最后猝死在工位上,那好歹還是個合同工,不爽了還能辭職不干。</p>
這輩子倒好,直接一步到位,牛馬終身制!</p>
連選擇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p>
這福報,誰愛要誰要!</p>
更讓他憤怒的是,李二壯拿著賣侄子的錢,沒有去買活命的水和糧食,而是轉(zhuǎn)頭就從人牙子手里,換回來一個女人!</p>
就是隔壁房間里,正在上演“叫破喉嚨”戲碼的女主角。</p>
好家伙,賣侄子換老婆本。</p>
絕望,無盡的絕望。</p>
憤怒,滔天的憤怒。</p>
李陽躺在冰冷的土炕上,雙拳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p>
麻了。</p>
累了。</p>
毀滅吧。</p>
這個世界是一坨巨大的答辯,而他,就是那坨答辯上嗡嗡叫的綠頭蒼蠅。</p>
跑?</p>
往哪跑?</p>
外面不一定比這土坯房安全。</p>
不跑?</p>
明天一早,王員外家的人就要來領(lǐng)人了。</p>
到時候就是脖子上拴著鏈子,被當(dāng)成牲口一樣牽走。</p>
從此,吃的是豬食,干的是�;�,動輒就是一頓毒打。</p>
直到被打死、累死、病死。</p>
橫豎都是一個死。</p>
操……</p>
“撲通!”</p>
就在李陽萬念俱灰之際,隔壁房間突然傳來一聲沉悶的重物墜地聲。</p>
緊接著,之前那淫靡的動靜和女人的哭泣聲,戛然而止。</p>
嗯?</p>
什么情況?</p>
難道是……叔叔太激動,直接馬上風(fēng)了?</p>
還是說那女人不堪受辱,奮起反抗,把李二壯給噶了?</p>
不管是哪種,對他來說,好像……都是天大的好事啊!</p>
反正都是死,不如死前看個樂子!</p>
李陽從炕上翻身而起。</p>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兩間房相隔的土墻邊,將耳朵貼了上去。</p>
沒有呼吸聲。</p>
沒有心跳聲。</p>
什么聲音都沒有。</p>
真的……死了?</p>
李陽的腎上腺素開始飆升。</p>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貓著腰,悄無聲息地摸到房門口。</p>
木門“吱呀”一聲,被他輕輕推開一道縫。</p>
屋內(nèi)的景象,讓他瞬間瞳孔地震。</p>
只見他那“人渣”叔叔李二壯,赤著上身,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雙眼翻白,口吐白沫,身體還在微微抽搐。</p>
看樣子是還沒死透,但離死也不遠(yuǎn)了。</p>
而在李二壯的旁邊,站著一個女人。</p>
一個衣衫不整、滿臉驚恐的女人。</p>
女人身上只披著一件薄薄的麻布外衣,領(lǐng)口被撕開,露出一片晃眼的雪白。</p>
大,出奇的大,白出奇的白!</p>
還有那烏黑的長發(fā)凌亂地披散在肩頭,幾縷發(fā)絲緊緊貼在她那張因驚恐而毫無血色的俏臉上。</p>
柳葉眉,杏核眼,瓊鼻櫻唇,標(biāo)準(zhǔn)的古典美人臉。</p>
明明嚇得花容失色,卻帶著一種破碎的美感,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p>
我趣!</p>
這顏值,放前世不得是千萬粉級別的顏值區(qū)天花板?</p>
這波……叔叔死得不冤��!</p>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p>
“你……你是誰?”</p>
女人也發(fā)現(xiàn)了他,驚恐的眼神里多了一絲警惕和絕望。</p>
李陽回過神來,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地上的李二壯。</p>
他叔死了,叔債侄償。</p>
李陽又補(bǔ)了一腳,確認(rèn)李二壯這B是真的涼透了。</p>
很好,開席!</p>
他抬起頭,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個女人身上。</p>
女人被他看得一個哆嗦,下意識地裹緊了身上那件聊勝于無的破麻衣,眼神里的驚恐幾乎要溢出來。</p>
一個畜生倒下了。</p>
現(xiàn)在,屋子里只剩下另一個“畜生”。</p>
李陽清楚。</p>
雖然老畜生李二壯嗝屁了,但自己被賣掉的死契還在。明天王員外家的人照樣會來牽牛。</p>
他的牛馬命運(yùn),并沒有任何改變。</p>
橫豎都是死,怎么死不是死?</p>
上輩子當(dāng)了二十八年的資深舔狗,P圖P得比誰都快,女神一句“在嗎”他能秒回一篇小作文。</p>
結(jié)果呢?到猝死那天,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p>
這輩子倒好,開局就是牛馬終身制。</p>
牛馬……禽獸……</p>
好像也差不了多少。</p>
反正都是畜生,死前快活一把,不冤!</p>
想到這里,李陽的眼神變了。</p>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充滿正義感,雖然干裂的喉嚨發(fā)出的聲音跟砂紙摩擦沒啥區(qū)別。</p>
“好啊你個毒婦!竟敢謀害我親叔叔!”</p>
李陽義正言辭地一指地上的李二壯,“朗朗乾坤,天理昭昭!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去報官!”</p>
說著,他轉(zhuǎn)身就往外走,腳步那叫一個“堅定”,演技那叫一個“浮夸”。</p>
“不要!”</p>
女人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幾乎是連滾帶爬地?fù)淞诉^來,一把死死抱住了李陽的大腿。</p>
“公子!不!不要報官!”</p>
溫香軟玉,就這么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了上來。</p>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褲子,但李陽還是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驚人的柔軟和彈性。</p>
淦!</p>
這觸感……絕了!</p>
“求求你……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是他不是人!他要強(qiáng)迫我……我只是推了他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p>
哭聲帶著無盡的委屈和恐懼,聽得人心里發(fā)顫。</p>
李陽停下腳步,低頭。</p>
這個角度,堪稱絕殺。</p>
女人的頭埋得很低,后頸露出一截優(yōu)美的弧度,像一只優(yōu)雅的白天鵝。</p>
而因為抱著他的腿,上身前傾,那件本就被撕開的麻衣領(lǐng)口,此刻更是門戶大開。</p>
深邃,不見底的深邃。</p>
雪白,晃得人眼暈的雪白。</p>
李陽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沙子糊住了,干得發(fā)疼。</p>
他艱難地咽了咽口水。</p>
“咕咚�!�</p>
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p>
女人的哭聲一頓,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身體僵了一下。</p>
但求生的本能讓她顧不上這些,她抱得更緊了,酥軟的肉感,讓李陽飄飄欲仙。。</p>
“公子,只要你不報官……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給你當(dāng)牛做馬,我伺候你一輩子!”</p>
李陽眼睛死死的盯著不該看的地方,然后問道,“真的什么都愿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