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朝廷態(tài)度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fù)來。
“好詩,真是好詩,可稱得上曠世之作!”
李二忍不住感慨道。
“這詩真的好啊,可惜卻是從那風(fēng)花之地傳出,唉!”
接著他的視線看向第二首詩,瞬間嘴角一抽,眼角的笑容不由得凝固了。
天子呼來不上朝,自稱爺是酒中仙。
“好狂妄,這意思是,連朕都不放在眼里嘍!”
李二狠狠一拍桌子,滿臉憤怒的說道。
……
長孫無忌府內(nèi)。
“你,你這個孽子,你竟然在風(fēng)花之地和人爭風(fēng)吃醋,而且還輸給了一個無名之輩,你,老夫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長孫無忌瞪著長孫沖說完就要抬手,可是卻又遲疑了一下后繼續(xù)道:
“也罷,你這孽子好歹最后還沒有沖昏了頭腦,這次就饒過你了!”
……
太平坊,林府內(nèi)。
“真是好詩啊�!�
林清雪看著眼前的兩首詩,忍不住贊美道。
“小姐,你也覺得這詩好嗎?”
一旁的一個丫鬟打趣道。
“天子呼來不上朝,自稱爺是酒中仙。這也太過自負(fù)了,前面一首還好,這一首傳入陛下耳中,此人只怕沒好結(jié)果�。 �
林清雪緩緩開口說道。
“對了,這兩首詩是誰作的?”
突然間,她仿佛想到什么,而后開口問道。
“這……”
身旁的侍女不由得一愣,有些不知該怎么回答。
林清雪抬頭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道:“怎么了,有什么難處嗎?”
“沒,沒有,只是小姐,真的要說嗎?”
“為什么不能說,說吧。”
“這兩首詩,是,是姑爺作的,他,他在醉云樓……”
“嗯!”
瞬間,林清雪的臉色就是冷了下來,身上的寒意在那一剎那仿佛加重了好幾倍。
而那小侍女此時正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
醉云樓。
林三在醉云樓姑娘們的陪伴下,喝的是不亦樂乎。
而葉晨他自然是不會與這群胭脂俗粉在一起,他徑直來到了蘇沐暖的閨房之中。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蘇沐暖說著便為葉晨倒了一杯酒,而后在其對面坐下
“葉晨。”
葉晨手持酒杯,盯著蘇沐暖笑呵呵的說道。
“葉公子才華橫溢,不知道還有什么好的作品?可否能讓小女子開開眼界呢?”
蘇沐暖不敢直視葉晨熾熱的目光,帶著那么一絲嬌羞的說道。
“呵呵,詩嗎我這里有很多,不過……”
“不過什么?”
“你能付出點(diǎn)什么呢?總不能讓我白白告訴你吧。”
葉晨一臉壞笑的看著蘇沐暖。
蘇沐暖聞言臉色不由得一紅,滿臉羞澀,身子扭捏著,可嘴里確實說道:
“哎呀,葉公子你好壞呀!”
剩下的時間,二人喝酒吟詩好不快活,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
第二日。
皇宮,太極殿。
“陛下,昨日從醉云樓流傳出一首詩詞,此詩藐視天威,乃是對陛下您大不敬,還請陛下嚴(yán)懲!”
只見文武百官中一身穿儒袍,面色消瘦的中年大夫站出來稟告道。
“魏大夫說的對,臣附議!”
文臣首位長孫無忌站出來也是說道,而之前說話的正是大唐第一懟王魏征。
長孫無忌這就是報復(fù)了,赤果果的報復(fù),雖然他和葉晨并未有過接觸,昨晚葉晨也并未讓長孫沖太過難堪,但這終歸是讓他臉上不太好看。
然而本來安靜的朝堂因為長孫無忌的這句話,反而熱鬧起來。
只見武將那邊,一粗狂的漢子站出來道:
“嘿嘿,我老程可是聽說了,你那不爭氣的兒子和那小子打賭輸了想耍賴,比詩詞沒比過比過,比武力也是沒比過,現(xiàn)在你這是替你家那小子找回嗎?”
“而且,我還聽說,那小子做后大氣的沒有為難你家小子,而你家小子也是心悅誠服,怎么,你這老匹夫這是要惡意打擊報復(fù)?”
沒錯,說這話的就是大唐朝廷上的攪屎棍,程咬金。
“你,你……”
長孫無忌氣的臉色發(fā)黑,但又不好在這太極殿上發(fā)脾氣,不由得氣急。
眼看程咬金還要繼續(xù)開口,坐在龍椅上的李二立馬制止道:
“好了,不要爭執(zhí)了,都是大唐的重臣,如此有失身份!”
李二卻是不敢再讓程咬金說下去了,不然這大堂一會兒又得吵的不可開交。
至于說程咬金幫葉晨說話,那可真不是,他純屬就是看長孫無忌不爽,想和他對著干罷了。
李二掃視重臣一眼,而后開口道:“眾位愛卿,可有誰知道作此詩之人是誰?”
話音落下,只見武將之列為首一滿臉嚴(yán)肅之人上前一步行禮道:
“稟告陛下,臣已查明,此人乃是太平坊林氏大小姐林清雪新招的夫婿�!�
“哦,君羨,對于林氏你可有了解?”李二問道。
“回陛下,林氏乃是長安城有名的商賈,不過前幾個月林家老爺子仙逝,而后繼承家主之位的林昊也是病重,所有擔(dān)子都壓在了長女林清雪的身上�!�
“……”
“近日為了應(yīng)對家族里的勾心斗角,林清雪就選了個夫婿,叫葉晨,昨日這葉晨去醉云樓與長孫公子發(fā)生爭執(zhí),而后就有了這兩首詩的現(xiàn)世�!�
李君羨如實將自己昨晚連夜查到的消息一一敘述出來。
至于為什么此人對于林府,乃至于葉晨的信息掌握的如此之多?
廢話此人乃是李君羨,作為御前侍衛(wèi)大總管,總管一切關(guān)于皇室的事情,如今出了這么一首關(guān)于天子的詩,他要不早做準(zhǔn)備,那他這烏沙抱不抱的住先不說,估計項上人頭先保不住了。
李二聞言眼里閃過一絲驚異之色,而后略做沉吟后到:
“有點(diǎn)意思,不過如魏愛卿所言,此子的確有些膽大包天,不能不罰,如此的話,來人啊,擬紙……”
……
此時葉晨剛剛回到林府。
昨日一晚的翻云覆雨,使得現(xiàn)在的他感覺格外神清氣爽。
上一世加上這一世都快奔四了,這終于把自己交代出去,別提多爽了。
不過剛踏入林府大門,他便被老管家叫住,說是林清雪叫他。
瞬間,本來有些飄飄然的葉晨回過神來,不由得面色發(fā)苦。
他昨晚太過得意,確實忘了,他和林清雪可是有過約法三章的,不允許夜不歸宿。
而如今林清雪找他,準(zhǔn)是要問罪于他,關(guān)鍵是他還理虧,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