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宜岑宴忱正版無彈窗第24章
像是誰喝醉走不穩(wěn),身子撞到了墻壁。</p>
姜初宜心覺奇怪,家里就王嬸和岑宴忱,誰會喝酒?</p>
“叭噠�!彼姆块T突然被人打開。</p>
岑宴忱竟走了進來!</p>
他身形有些不穩(wěn),俊臉上透著不正常的紅色,額頭冒汗,眼角也有些猩紅。</p>
姜初宜直覺危險,她合上電腦想將人請出去。</p>
“你喝了酒?”</p>
姜初宜邊問邊不動聲色地拉開了房門,“王——唔!”</p>
王嬸兩字都沒來及喊出,她唇上一疼,岑宴忱居然直接堵住了她的唇!</p>
“你……”</p>
姜初宜驚得想推開,岑宴忱卻更用力地吻著她。</p>
岑宴忱身上很燙,也摟得她很緊,根本不給她掙扎的空間,將她壓在門邊奪取著她的每一寸呼吸。</p>
姜初宜揮著拳頭想打他,手也被他摁在了門上!</p>
男女力量懸殊,姜初宜被壓制得完全沒法動彈,也沒法說話,她感覺自己快要缺氧窒息了,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央求聲。</p>
聽到央求,岑宴忱非但沒有停下,還如同受了什么**一般,在她唇上狠咬了一口——</p>
“啊!”</p>
在姜初宜痛叫聲中,岑宴忱松開了她的唇,可不容姜初宜有喘氣的時間,岑宴忱將她整個人往上提起,想咬她脖子!</p>
“太太——”王嬸聽到聲響急急地上了樓。</p>
當看到岑宴忱姿勢曖昧地摟抱著姜初宜、腦袋貼在她的頸邊,整個人頓時傻住了。</p>
“王嬸,幫……”</p>
“下去!”岑宴忱捂住姜初宜的嘴,聲音嘶啞地命令。</p>
王嬸雖擔心太太吃虧,但她也不敢多留。</p>
畢竟是人家小夫妻的事,她一個做傭人的,著實不適合呆這兒。</p>
王嬸趕忙走了人。</p>
“放開我!”</p>
姜初宜趁岑宴忱分神推開他,拉上了自己的睡衣帶。</p>
岑宴忱重新抵著她,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摩挲著她破皮的唇瓣。</p>
沙啞的聲音里透著絲絲魅惑,“姜初宜,是你讓奶奶在湯里加的料吧?”</p>
奶奶送來的湯里加了料?!</p>
難怪岑宴忱身上這么燙,卻沒有酒氣。</p>
還好她沒有喝,不然兩人就是天雷勾地火了。</p>
還怎么好好的離婚?</p>
思索間,岑宴忱的手已從她嘴唇滑到了下巴。</p>
姜初宜打掉了他作亂的手,冷靜道:“我?guī)湍愦螂娫捊嗅t(yī)生。”</p>
說著她想去拿手機,岑宴忱卻再度將她拉入了懷里。</p>
“叫什么醫(yī)生?姜初宜,你總怨我不陪你,又借奶奶的手下藥,不就是在等這春宵一刻?既然如此,我成全——”</p>
“啪!”</p>
岑宴忱話沒說完,姜初宜腦子一抽,一巴掌就甩上了他的臉頰。</p>
“滾出去!”</p>
岑宴忱的半邊俊臉頓時就紅了,他的眸子也瞬間變寒變沉。</p>
“姜初宜,反了你!”他捏住了她的下頜。</p>
姜初宜疼得不能動也不敢動。</p>
岑宴忱從小就被當成家族繼承人培養(yǎng),個性強勢霸道,也習慣所有人對他俯首稱臣。</p>
這恐怕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挨耳光。</p>
但打就打了,姜初宜不后悔。</p>
上輩子她小心翼翼、什么憋屈都受著,這一世她可不會再慣著他!</p>
見姜初宜打了人還一臉無所畏懼的模樣,岑宴忱只覺心頭的躁意與郁意不斷翻滾。</p>
他甚至有種不管不顧要將她拆骨入腹的沖動!</p>
此時姜初宜破皮的嘴唇冒出了血絲,她的秀眉也因疼痛而緊緊地鎖起。</p>
但她絲毫沒有退讓順從之意,冰冷的大眸里全是抵觸與防備!</p>
咬了咬牙,岑宴忱用力地甩開了姜初宜,沉著臉,步伐有些不穩(wěn)地走了出去。</p>
姜初宜趕緊鎖上房門,整個人軟坐在了地上。</p>
剛剛真是太險了。</p>
如果岑宴忱強行要做些什么,依她的力氣,根本無法抵抗。</p>
她倒不是要做貞潔烈女,只是兩個注定不會在一起的人,何必有這種多余的身體接觸?</p>
……</p>
接下來幾天,姜初宜都在忙著投資計劃書的事。</p>
岑宴忱自甩門而出,沒再回家。</p>
姜初宜自然樂得清凈。</p>
好不容易將項目相關(guān)的固定、無形和其它長期資產(chǎn)的數(shù)據(jù)理順,姜初宜舒展了下身體。</p>
好累,她要放松。</p>
姜初宜打開手機想刷下朋友圈。</p>
卻看到白依依在五分鐘前更新了條狀態(tà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