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腿有些麻，一時動不了，眼睜睜看著杜姝杳和程毅從我面前走過去。</p>

    而我直接被落在了最后。</p>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我拉開豐田埃爾法的車門時，留給我的只有副駕駛的位置。</p>

    杜姝杳和程毅坐在最后排，好似在討論剛剛的會議內容。</p>

    我看了兩人一眼，坐上了唯一的空位。</p>

    駛向飯店的路上，車里的人不約而同用西班牙語聊天。</p>

    “我以為程毅哥和姝杳姐早結婚了，畢竟姝杳姐表白說的那句‘人世百年，我將忠于醫(yī)學事業(yè)，也將忠于你！’，至今在醫(yī)學院經典詠流傳�！�</p>

    “姝杳姐這么冷淡，大三那年還為程毅哥打跑了幻想是他老婆的女教授，差點被延畢�！�</p>

    “我還記得當時兩個人還一起簽了死后遺體捐贈，說是生是死都要一起。”</p>

    “……”</p>

    我聽著這些話，才徹底確定，原來程毅是杜姝杳的前男友……</p>

    認識杜姝杳以來，我見到的她都是清冷疏離的，就像一杯涼白開，永遠淡淡的。</p>

    我無法想象她對程毅表白時是什么樣子，為程毅打人時又是什么樣子。</p>

    我失神地想著，連到餐廳了都沒察覺。</p>

    杜姝杳的朋友來給我開車門時，有些驚訝。</p>

    “姐夫，你衣服怎么全是濕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