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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你怎么不大度了?</p>
“你特么的是誰��!”</p>
我本就惱怒,惡狠狠的瞪著那個人。</p>
那個人手里拿著一個話筒,攝像機對準(zhǔn)他和我的臉,他做了一下自我介紹,叫胡強,是劉玉琴叫過來的調(diào)解員:“小伙子,你媽對你有生育之恩,你應(yīng)該用盡自己的一切去回報,我知道你媽可能做了一些混賬的事情,但男人嘛,就應(yīng)該有責(zé)任心�!�</p>
“聽我們的話,好好對待你媽,將你體內(nèi)的骨髓捐獻(xiàn)出去,不然的話你會后悔一輩子的�!�</p>
話說的很輕,卻讓我們一家人無比的憤怒。</p>
骨髓!</p>
是人不可缺少的東西,可能短時間不會對身體造成什么危害!</p>
但我知道會對身體的性能造成一定的影響。</p>
如果今天讓我捐獻(xiàn)骨髓的人是我爸,我不會有一點猶豫,但要我捐獻(xiàn)給一個拋妻棄子的人,我做不到。</p>
“我請你們出去!”我按捺住內(nèi)心的怒火。</p>
劉玉琴一見我要趕人,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小路,你怎么說話的,給我捐骨髓不是你應(yīng)該做的?你這孩子跟在老路這個王八蛋身邊都學(xué)成什么樣了,連自己親生母親都見死不救�!�</p>
胡強伸手?jǐn)r住了劉玉琴,臉上掛著笑容,好似我們做錯了一般:“他現(xiàn)在還年輕不懂事,等再大一些就好了�!�</p>
“小伙子,不要等到以后再后悔,趕緊跟我們?nèi)メt(yī)院給你媽捐骨髓吧�!�</p>
“人嘛,要大度一點�!�</p>
“大度?這是大度的事嗎,這是要我兒子的半條命啊。”我爸心情剛剛平復(fù)了一些,又是痛苦的喊道。</p>
“你兒子的命是命,難道你前妻的命就不是命了?”胡強搖了搖頭,覺得我爸說的話很可笑:“你也是個男人,為什么能夠說出這么可笑的言論,就算你們已經(jīng)沒有在一起了,就算她以前做錯了一些事情又能怎樣!”</p>
“你就不能當(dāng)以前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讓你兒子救救前妻又能怎么樣�!�</p>
我氣壞了,身子都在顫抖。</p>
一巴掌直接扇在了胡強的臉上,頓時間整張臉都紅了起來。</p>
胡強有些惱怒:“你干嘛打我�!�</p>
“你不是讓我大度點?行啊,你特么也給我大度一點。”我語氣冰冷到了極點,我不知道劉玉琴到底從哪里找來的這些奇葩,竟然能夠說出這種不經(jīng)過腦子的話。</p>
胡強也意識到什么,道:“行,我大度點,只要你能夠給你媽捐骨髓就行了�!�</p>
‘啪!’</p>
我又是一耳光扇過去。</p>
這次我沒等胡強反應(yīng)過來,又接連幾耳光扇了過去。</p>
平常我的性格溫和,不喜歡惹事。</p>
但,這個人的話讓我真的生氣。</p>
最后還是王媽和我爸將我攔了下來,我才停手,然而胡強已經(jīng)是臉腫了起來,嘴角還溢出了血跡。</p>
楊斌在一旁抽了支煙:“現(xiàn)在你們?nèi)繚L出去,可以當(dāng)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p>
“一群社會最底層的廢物,你們都是廢物,竟然敢動手打人,我要告你們�!焙鷱娢嬷�,痛苦的喊道。</p>
我冷笑連連:“你不是讓我們大度一點,怎么不大度了�!�</p>
胡強被我氣得不輕,可我看著卻是無比的爽快。</p>
未經(jīng)人事,何來讓人大度!</p>
任何人不明白事情就叫你大度,一定要遠(yuǎn)離他,因為這種人很惡心。</p>
“我大度個屁�!�</p>
胡強對著我怒吼了一聲,想要對我動手,楊斌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將胡強狠狠的壓在身下揍。</p>
直到將胡強打到了門外,楊斌才善罷甘休。</p>
“以后再登門,我弄死你!”</p>
然后又惡狠狠的瞪著劉玉琴,顯然劉玉琴也被嚇怕了,直接朝著外面跑去。</p>
不過我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善罷甘休。</p>
果不其然,在傍晚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說除非我捐出骨髓,否則的話就要將我們一家人全部都告上法院。</p>
我冷冷一笑,肯定是那個調(diào)解員。</p>
我爸擔(dān)心我和楊斌出事,我對著爸說不會有事的,因為楊斌下手很有數(shù),作為一個資深的混混,最知道的就是怎么讓人打的疼,卻又不著痕跡,就算去找法醫(yī),也鑒定不了輕傷。</p>
老兩口進(jìn)入房間睡覺,楊斌走到我跟前,遞過來一支煙:“你準(zhǔn)備怎么對付他們?”</p>
“只要他們別來惹我,我不想跟他們一般見識�!蔽页榱艘豢跓�,回應(yīng)了一句。</p>
第二天的時候就有警車來了家,把我和楊斌帶走。</p>
在警察局內(nèi)。</p>
我再次看到了胡強,只不過劉玉琴沒有跟著。</p>
胡強似乎很恨我和楊斌,一直惡狠狠的瞪著,一邊跟警員說話,一邊用手指著受傷的地方,要求警員立刻將我和楊斌兩人逮捕。</p>
警員按照慣例,會了解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p>
我率先將事情全盤托出,聽完后警員深深的看了一眼胡強,似乎在說你作為一名調(diào)解員竟然能夠說出這種話,你不挨打誰挨打。</p>
警員是公平的,拿出了一份傷情報告,然后說:“胡先生,傷情報告顯示你不構(gòu)成輕傷,也就是說警局不會立案,我們建議是你們可以私下調(diào)解。”</p>
“不行�!�</p>
胡強非常激動的從椅子上拍案而起:“你這是明目張膽的偏袒,難道我就平白無故被打了一頓,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一定不能姑息,不能讓這么兩個惡人繼續(xù)在社會上傷害他人�!�</p>
警員眉頭一皺,胡強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p>
立馬改了口風(fēng):“必須要讓他們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p>
我臉色平靜,帶著一抹戲謔:“胡先生,我們不就是打了你一頓,又不是要了你的命,你就不能大度點原諒我們?”</p>
“混賬,你怎么說話的!”胡強氣的不行。</p>
我冷笑連連:“你在我們家的時候,不是這樣跟我說的?讓我大度一點。”</p>
“怎么?調(diào)解員先生,放在你身上你就不能大度了�!�</p>
看著胡強,我如同看著一個小丑。</p>
事情真落在胡強身上,怎么不見他大度了。</p>
“我挨打了,是我吃虧,你捐獻(xiàn)骨髓,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憑什么讓我大度。”胡強一時間胡言亂語,說出了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