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嚴家出了那么大動靜,就算是睡熟的嚴芳洄也起床了。</p>
她下樓梯時,就看到陸向?qū)幐约焊绺绯鲩T了。</p>
這么晚去哪里啊?</p>
而且還是兩個人一起出去!</p>
“發(fā)生什么事了?”嚴芳洄問道。</p>
蘇姨便把事情說了一下。</p>
嚴芳洄頓時睡意全無。</p>
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哥哥這么緊張一個外人!</p>
而那個外人還是陸向?qū)帲?lt;/p>
她現(xiàn)在也有點看不懂自己哥哥了。</p>
自己之前在言語上得罪過陸向?qū)�,若是當上嫂子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lt;/p>
現(xiàn)在她也有些憂傷起來了。</p>
……</p>
陸向?qū)幰蝗骋还盏馗诹烁地﹦椎纳砗螅叩糜行┞?lt;/p>
傅丞勛其實很想轉(zhuǎn)身扶她一把,又怕太唐突了。</p>
等到了車旁,軍車的座位有點高,陸向?qū)幰驗槟_受傷,實在有些不太方便上去。</p>
傅丞勛看不下去,走到上邊,把她抱上了車。</p>
陸向?qū)幷麄人都懵了,心跳瞬間加速。</p>
她抬頭看了下傅丞勛,目光在空中交匯,那張禁欲的臉沒有多少表情,原來是自己多慮了!</p>
不由扶額,戀愛腦要不得啊!</p>
連忙低垂了頭,不太自然地說了聲謝謝。</p>
傅丞勛看著她的樣子,心情莫名的有些不錯。</p>
幫她關(guān)上了車門以后,傅丞勛走到了自己的駕駛座上,余光瞥了她一眼,“系好安全帶。”</p>
陸向?qū)庍@才回歸正色,希望等下看病能順利吧。</p>
車開了大概三個小時才到省城軍區(qū)醫(yī)院,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2點了,醫(yī)院里也沒什么人。</p>
不過值班的護士碰到傅丞勛,立馬恢復(fù)了工作狀態(tài),領(lǐng)著他去見蕭醫(yī)生。</p>
值夜班的蕭醫(yī)生原本在打瞌睡,一聽到動靜,就立馬精神起來。</p>
待看清來人是傅丞勛和一位清秀的女生以后,目光不時地在兩個人的臉上徘徊。</p>
傅丞勛長得很俊朗,一雙深邃眼眸透著幾分清冷,五官很精致,仿佛刀刻一般。</p>
陸向?qū)巹t是很清純的長相,置氣未脫的娃娃臉,看起來很是賞心悅目。</p>
兩個人站在一起,加上深夜這個特殊時間,很容易讓人腦補出一場大戲。</p>
不過,這也算他們的工作之一,八卦嘛,一定要正大光明地進行!</p>
看傅丞勛的眼神都多了幾分曖昧和激動,好像在說:兄弟,你藏得夠深啊!</p>
此時,陸向?qū)幉⒉恢篮嶀t(yī)生的腦子里的那些黃色廢料,不過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此時的內(nèi)心有多么的激動了。</p>
要不是礙于她是病人的身份,陸向?qū)幒芟雴査痪洌耗氵@么激動,你媽知道嗎?</p>
傅丞勛對簫醫(yī)生多少有些了解,自動屏蔽掉簫醫(yī)生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p>
“醫(yī)生趕緊看病。”</p>
蕭醫(yī)生咳了咳,問道:“病人是?”</p>
“我�!�</p>
“什么名字�!�</p>
“陸向?qū)�。�?lt;/p>
蕭醫(yī)生拿起了病例本,開始記錄病情,又詢問了一下陸向?qū)幘唧w的情況。</p>
“我先看一下傷口吧。”</p>
陸向?qū)幰膊粙汕�,脫了鞋,伸了一下自己腳。</p>
蕭醫(yī)生戴上了手套,揭開了傷口,陸向?qū)幉挥傻氐刮跉?amp;quot;嘶”的一聲,還是有些疼的。</p>
“這老鼠下口還挺狠的!"</p>
提及當時被老鼠咬,陸向?qū)幘陀行忄洁降卣f道:“大概是看我可愛,就想欺負我�!�</p>
蕭醫(yī)生被逗樂了,這女孩子還挺會自夸的,不過又覺得挺對的,“可不是嗎?老鼠大概一輩子都沒咬這么好看的人�!�</p>
猝不及防地被人夸了一下,陸向?qū)幱行┎恢耄S后訕笑一下,“好在老鼠已經(jīng)處理了,咬不到其他人�!�</p>
蕭醫(yī)生輕笑一聲,抬頭就看到了傅丞勛那如鍋底一般黑的俊臉。</p>
立馬收斂了笑意,繼續(xù)問處理手下的工作。</p>
這畫面怎么就有些刺眼呢?</p>
傅丞勛眼神如萃了冰,不過并沒有說什么。</p>
“傷口處理得還算及時,不過我還要再消毒一下,把一些傷口的爛肉給處理掉�!�</p>
“忍著點�!�</p>
陸向?qū)廃c了點頭。</p>
這一次陸向?qū)幍故侨讨礇]啃聲,包扎完以后,蕭醫(yī)生又開了針。</p>
“被老鼠咬了以后,最好打一下狂犬疫苗,今天打了以后,第七天還要繼續(xù)接種……傷口不要碰水,我給你開點傷口消炎藥……”</p>
蕭醫(yī)生叮囑著各種注意事項時,倒顯得比較專業(yè),完全沒了方才的不正經(jīng)。</p>
因為陸向?qū)幫饶_不便,所以繳費的事就由傅丞勛代勞。</p>
等傅丞勛走遠以后,蕭醫(yī)生的八卦基因又被激發(fā),“你跟老嚴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那么上心�!�</p>
陸向?qū)巹e了一下耳邊的碎發(fā),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語氣淡淡地說道:“我跟他原本是同村的,家里有些交情,所以互相之間是朋友�!�</p>
“何況他是個熱心真正的軍人,碰到困難群眾,自然會幫�!�</p>
蕭醫(yī)生腦海里浮現(xiàn)了傅丞勛那張不茍言笑的臉,熱心嗎?</p>
也沒見他對周圍其他的女性這么熱心過。</p>
上次軍區(qū)后勤的小敏同志借故找他幫忙,也沒見他那么熱心過。</p>
直覺兩個人的關(guān)系沒那么簡單。</p>
不然他怎么看起來剛才像要吃了他。</p>
傅丞勛剛交完錢回來就聽到她跟蕭醫(yī)生的對話。</p>
原來他們的關(guān)系只是朋友。</p>
聽起來就是不太舒服。</p>
好像胸口被什么堵住了,不順氣。</p>
“打針去哪里?”</p>
傅丞勛進了醫(yī)務(wù)室就問了這樣一句。</p>
講藥房拿的藥放到了陸向?qū)?lt;/p>
原本想說這里打的蕭醫(yī)生,觸及傅丞勛那警告的眼神,便道:“你去找值班的護士幫你打就可以了�!�</p>
陸向?qū)幰还找蝗车啬弥幦フ易o士。</p>
原本還比較心神不寧,擔心不已的陸向?qū)�,打完針以后,恐慌情緒消散了大半。</p>
命算是保住了。</p>
接著,傅丞勛便送她回縣城的家。</p>
也許是折騰了一個晚上太累,陸向?qū)幵谲嚿喜恢挥X就睡過去了。</p>
醒來時。就已經(jīng)到了嚴家。</p>
下車的時候,陸向?qū)幨粥嵵氐叵蚋地﹦椎懒艘宦曋x。</p>
“難道你的感激就只會嘴上說說而已嘛?”傅丞勛壓制著不滿終于在這一刻爆發(f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