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良禽擇木而棲,今天起,我要做回那個自由、勇敢的深科才女。</p>
「怎么,是攀上什么高枝了?戴了這么久的戒指都不要了?」</p>
一臉春風(fēng)得意的吳歡欣走到我的工位上,撿起我扔進垃圾桶的戒指,嘲諷地說:「這戒指應(yīng)該是真的吧,你把它賣了說不定還能夠你吃幾天飯,不像我,只能勉為其難地坐上你的位置,美滋滋地享�?�。」</p>
我在心里一陣?yán)湫�,這個女人果然是把心思都花在男人身上了,但凡她多觀察觀察就該知道,我干的是多吃力不討好的苦差。</p>
面上我依然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淺笑著回應(yīng):「那你可得好好享受哦!」</p>
見我一臉不在意,吳歡欣哂笑:「笑吧笑吧,也就人前裝裝樣子,回家后還不是要哭得撕心裂肺。」</p>
前半句吳歡欣說得很有道理,我的笑確實是裝的,后半句她可就大錯特錯了。</p>
剛出公司大門我便打電話給在普吉島度假的爸媽,告訴他們我同意接手家族產(chǎn)業(yè),并和深市首富之子相親。父母聽到我終于愿意回來繼承家業(yè),高興壞了,立刻聯(lián)系深市首富林建宏,安排我和他的兒子見面。</p>
回到清居別墅,搬家公司的人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p>
我指揮著他們將屬于我的物品從家里的各個角落搬出,分門別類地打包整理。</p>
不一會兒,別墅變得空空如也。</p>
自從搬來這兒,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打點,小到鍋碗瓢盆,大到家具電器,花的全是我的錢,費的全是我的精力。</p>
曾經(jīng)覺得甜蜜無比的一切,現(xiàn)在都成了我最大的恥辱。</p>
五年對于一個人來說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還好我及時止損,不再對孟淵明抱有幻想了。</p>
我早應(yīng)該明白,孟淵明并不是能豢養(yǎng)金絲雀的真男人。</p>
現(xiàn)在,我這只真鳳凰現(xiàn)在要回到屬于我的窠巢了。</p>
送走搬家公司的員工后,我來到書房,把桌子上有關(guān)人工智能服務(wù)的項目文書整理好,一張張放進碎紙機里。</p>
放到一半時,門口傳來孟淵明的咆哮聲:「你在做什么!」</p>
他一個箭步?jīng)_過來,搶過我手里剩余的紙張,憤怒地望向我:「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p>
我淡定地點頭:「知道啊。」</p>
「我正在把垃圾處理掉�!�</p>
說到「垃圾」兩個字時,我的發(fā)音格外重,幾乎到了咬牙切齒的地步。</p>
「單詩詩!我太給你臉了是不是!你在這跟誰指桑罵槐呢!」</p>
孟淵明氣得想扔掉手中的資料,手剛剛舉起又想到這是公司最大的項目文件,不能破壞了,又訕訕地放下了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