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如同碎金般鋪在兩個年輕人的身上。</p>
沈廷皓,身著一身樸素的軍綠色服裝,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目光緊隨封墨北的背影,語氣中帶著幾分調(diào)侃。</p>
“阿墨,她就是你要找的小野貓?那個對你下嘴的女同志?”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好奇。</p>
封墨北,身穿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下身是一條藍色牛仔褲,他沒有回答沈廷皓的問題,而是加快了步伐。</p>
沈廷皓一邊跑一邊喊:“去哪?等等我!”他的腳步急促,試圖追上前面步伐堅定的封墨北。</p>
封墨北沒有停下,他的眼神堅定,嘴角掛著一抹自信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p>
“阿墨,你不去追你的小野貓嗎?人家可要跑了。”沈廷皓氣喘吁吁地追上他,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細密的汗珠。</p>
封墨北轉(zhuǎn)過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玩味,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自信:</p>
“她跑不了�!狈饽钡穆曇羝届o如水,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力量,:“還有,你真的該加強訓(xùn)練了。”</p>
沈廷皓皺了皺眉,他的腳步稍微放慢,但還是緊跟在封墨北的身邊,追問道:“還不是我一夜沒睡。那你這是要去哪?不是找到人了嗎?”</p>
封墨北停下腳步,他轉(zhuǎn)身面對沈廷皓,陽光在他的身后灑下一片金黃,他的眼神堅定而溫暖,嘴角帶著一抹輕松的微笑,他說:“去把假請了。”</p>
沈廷皓愣了一下,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眉毛微微挑起,表情中閃過一絲驚訝:“你請假做什么?”</p>
“追媳婦�!狈饽被卮鸬煤啙嵍辛�。</p>
“什么!你還用追嗎?身份晾在那,她巴不得跟你領(lǐng)證結(jié)婚呢。”沈廷皓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p>
封墨北停下來,對他說:“回去訓(xùn)練,看你虛的,一晚上沒睡你就累成這樣,看來平時訓(xùn)練太少了。”</p>
“等等,我算是看出來了,一說她壞話你就變臉,還沒追到人家呢,你至于這樣嗎?”沈廷皓臉上的委屈更甚,雙手一攤,擺出一副無辜至極的模樣。</p>
封墨北沒有理會,自己走自己的,沈廷皓走在后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和抱怨:</p>
“跟你說話呢,我們可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你為了一個剛見面的女同志這般對待我,我告訴你,你要失去我了�!�</p>
他的聲音逐漸提高,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夸張,似乎在試圖引起封墨北的注意。</p>
封墨北依然沒有回頭,他迫不及待想回去提交申請,生怕他的小野貓跟別人跑了。</p>
晏璃書全然不知自己已成為別人心中的‘小野貓’,此刻她正專注地在廢品站的堆積如山中尋找著可能的寶貝。</p>
她的眼睛在一堆雜亂的物品中快速掃過,眉頭微微皺起,自言自語:“亂成這樣,估計也沒什么好東西了�!�</p>
晏璃書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堆積如山的廢品之間,她的目光像鷹一樣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著寶貝的角落。</p>
她走到一堆書這里,翻找著《數(shù)理化叢書》,再過幾年就高考,要回城得參加高考。</p>
她蹲下身,從一堆書里找到文史哲和數(shù)理化叢書,還差一點就可以找齊。不過沒關(guān)系,原主的書都還在,到時候一并帶走。</p>
接著,晏璃書的目光被一張廢棄的書桌吸引。書桌的抽屜已經(jīng)脫落,露出了里面的東西。</p>
她輕手輕腳地拉開抽屜,里面雜亂無章地堆著一些泛黃的舊文件和無用的雜物。</p>
晏璃書耐心地一一翻找,不時輕敲抽屜的每個角落,直到她的敲擊聲在某個部位回蕩出空洞的聲響。</p>
她好奇地揭開那塊松動的木板,眼前赫然是一排金光閃閃的金條!</p>
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心跳加速。在任何年代,金條的價值不言而喻,她小心翼翼地將金條藏在自己的衣服里。</p>
晏璃書繼續(xù)在書桌里摸索,她的手突然觸碰到了一捆東西,拿出來一看,是一捆錢票!</p>
她的心情激動,但表面上盡量保持平靜,將錢票也藏好。</p>
最后,晏璃書在一堆舊書和雜物中發(fā)現(xiàn)了一件不同尋常的東西——一支鳳釵。這支鳳釵雖然有些磨損,但依然能看出它的精致和華貴。</p>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鳳釵,仔細端詳,心中驚嘆于它的工藝和歷史價值,是一件珍貴的古董。</p>
她將那枚珍貴的鳳釵別在她側(cè)腰的衣物里,確保它安全地藏好,不被外人察覺。</p>
隨后,她抱著一堆書,腳步輕快地來到門口。</p>
“大爺,這些書多少錢?”她問道,聲音溫柔而禮貌,同時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位躺在躺椅上的老者身上。</p>
“五毛�!贝鬆�?shù)穆曇羯硢《紤�,他的眼睛都沒有睜開,似乎對這筆交易并不感興趣,只是隨意地報出了一個價格。</p>
“謝謝大爺�!彼f給他五毛錢,聲音中帶著感激。她的動作迅速而利落,同時保持著禮貌的微笑,顯示出她的教養(yǎng)和對老人的尊重。</p>
大爺依舊眼睛都沒有睜開,躺在躺椅上聽著收音機,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guān)心。他的姿態(tài)顯得十分悠閑,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慢節(jié)奏的生活。</p>
晏璃書給錢后,抱著一堆書離開,她的步伐中透露出一絲輕松和滿足。她的身影漸漸遠去,直到消失在門外。</p>
晏璃書抱著書,臉上帶著輕松的笑容,推開家門,卻意外地看到陳美娟和姨媽白子嬌坐在客廳里。她的腳步微微一頓,但很快恢復(fù)了平靜。</p>
“表姐和姨媽來了�!彼蛄寺曊泻簦曇糁袔е唤z意外,但仍然禮貌,正準備把書帶回自己的房間。</p>
“晏璃書,你難道不該對我解釋一下你所做的一切嗎?你毀掉的可是我的一生��!”陳美娟的眼睛紅腫,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她的聲音顫抖,仿佛是這場悲劇的受害者。</p>
晏璃書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冷靜地把書放到地上,動作從容,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塵。</p>
“你也知道這樣會毀了一個人的人生,那我的人生不是人生?”晏璃書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她直視著陳美娟,眼神中沒有一絲的退縮。</p>
“如果你得逞了我該找誰說去,你還好意思找我,你不應(yīng)該夾著尾巴好好生活,還來找我要解釋,誰給你的臉?”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諷刺,表情中透露出對陳美娟行為的不屑。</p>
“你…”陳美娟沒想到她會這般說出來,她的表情從激動轉(zhuǎn)為驚訝,以為還像以前一樣晏璃書什么都不說就承認下來。</p>
晏璃書繼續(xù)說,她的聲音更加堅定:“你什么你,以前都慣著你,你現(xiàn)在還來勁了,你敢說你沒跟王偉杰算計我?給我下藥迷暈我,讓他生米煮成熟飯,你再帶人抓奸?你現(xiàn)在的下場都是你應(yīng)得的�!彼脑捳Z中充滿了憤怒和正義,她的表情嚴肅,眼神銳利。</p>
晏父晏母聽后都驚呆了,沒想到剛才跟他們哭訴自己寶貝女兒如何害她失身,原來是她先對女兒下手。</p>
“姨媽,你該管管表姐,為了一個腳踏幾條船的男人,竟然把我推進湖里不說,昨晚還要把我送到男人床上,我把她當親人,她把我當成什么了,我是那么好拿捏的嗎?以前不說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如今我是忍不了了�!标塘D(zhuǎn)向白子嬌,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失望和決絕。她要借助這件事徹底改變自己的性格,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p>
晏母走過來,緊緊地抱住晏璃書,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和愧疚。她的眼睛里閃爍著淚光,手輕輕地撫摸著晏璃書的背,仿佛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和保護她。</p>
“阿璃,你受苦了,媽媽竟然不知道你昨晚差點出事�!�</p>
晏母轉(zhuǎn)過頭,面對白子嬌,她的眼神變得嚴厲,聲音中帶著責(zé)備:</p>
“大姐,你該管管你女兒了,害我女兒一次不夠還來第二次,要是躲不開她就成了人人喊打的破鞋,安的什么心�!�</p>
再對著陳美娟說:“美娟,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想要什么我沒給?阿璃的東西你想要我有沒給你的嗎?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處處算計我女兒�!标棠傅穆曇籼岣吡耍氖种钢赶蜿惷谰�,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p>
陳美娟站在那里,她的表情從一開始的自信和期待變成了驚慌和不知所措。</p>
她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本來打算過來要賠償?shù)�,沒想到反而被指責(zé)和揭露。</p>
她的聲音顫抖著:“小姨,我…姨父…”她試圖解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無法挽回局面,都怪晏璃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