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捂著隱隱作痛的肚子,一瘸一拐往外走。</p>
婆婆忽然拉住我,面對陸時宴厲聲道:</p>
“時宴,放下那個女孩子,帶萱萱去醫(yī)院看看,她才是你的妻子!”</p>
陸時宴倔強(qiáng)地抱著夏杉杉。</p>
“你是不是想氣死我這個老太婆?!”</p>
婆婆氣得咳喘起來,陸時宴才慌忙放下懷里的人,替她順背。</p>
我掙脫婆婆的手,最后說了句:</p>
“媽,你了解我,我向來說一不二,話既然說出口,是一定要辦到的。”</p>
“你放心,即使跟陸時宴離婚,我也會經(jīng)常來看望您。”</p>
陸時宴這時已經(jīng)恢復(fù)往常的清冷模樣,抓住我的手腕,聲音略帶愧疚:</p>
“萱萱,我不同意離婚,你給的那兩樣?xùn)|西,我一樣也不會看�!�</p>
“王媽,把東西收了,拿去粉碎。”</p>
看著王媽把東西收進(jìn)屋,他才松了一口氣,看向我:</p>
“我和杉杉是清白的,今天的事是你有錯在先,我希望你能向杉杉道歉�!�</p>
我冷笑一聲,甩開他的手:</p>
“你做夢!”</p>
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老宅。</p>
對于晚宴,我在車上發(fā)了一條消息給陸時宴姑姑,表達(dá)去不了的歉意。</p>
然后驅(qū)車去了醫(yī)院。</p>
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等待檢查,結(jié)果讓我哭笑不得。</p>
天意弄人,我竟然懷了陸時宴的孩子。</p>
已經(jīng)快要六周了,我竟然毫無察覺。</p>
這時陸時宴給我打來電話,我直接掛斷。</p>
他不厭其煩地打了一次又一次。</p>
要不是離婚期間還要聯(lián)系,我真想把他徹底拉黑。</p>
直到掛掉第十六通電話,他發(fā)來一條消息:</p>
“萱萱,你對杉杉誤解太大,只要你跟她道歉,我明天就把她辭退,再也不讓她來公司。”</p>
我簡直要被他氣笑了。</p>
打了這么多電話,還是為了那個夏杉杉。</p>
放在平時,我怎么也不可能想到陸時宴會跟我做這么低劣的交易。</p>
他的腦子好像被夏杉杉吸光了似的,透著一股不可理喻的傻氣。</p>
馬上都要離婚了,我管他辭不辭退她。</p>
哪怕他把夏杉杉當(dāng)姑奶奶一樣供起來,也跟我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p>
兩個小時后回到家,再次收到他的消息:</p>
“萱萱,你一直這樣強(qiáng)勢,我們是合作伙伴,更是夫妻。”</p>
“你就不能像其他妻子一樣,對我服下軟嗎?”</p>
從夏杉杉身上體會到太多皇權(quán)快感了吧。</p>
笑話,我沒錯,憑什么向他服軟?</p>
我特立獨行了三十年,難道他第一天認(rèn)識我嗎?</p>
他曾經(jīng)明明說過,最欣賞我這種雷厲風(fēng)行,行事果斷的風(fēng)格。</p>
看到白月光手辦就對我厭倦了不愛了沒耐心。</p>
變的是他,憑什么往我頭上扣屎盆子。</p>
我江若萱,從不需要向任何人低頭服軟。</p>
我依舊沒理他,還把他的消息設(shè)置成免打擾。</p>
許是我冷漠的態(tài)度再次刺激到他變得脆弱的神經(jīng)。</p>
第二天,他竟然直接帶著夏杉杉飛京都出差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