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阿舒乖,是嫂嫂不好,嫂嫂這就送你回屋睡覺�!�</p>
李舒揉著被摔疼的腦袋,一臉不解:「不是嫂嫂說腳冷,要阿舒幫你捂一捂的嗎?」</p>
我:「不冷了不冷了,嫂嫂自己會(huì)捂�!�</p>
「時(shí)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p>
把李舒從地上拉起來,推拒著出了門。</p>
不顧他在門外叫喊,抵靠在門上,按住狂跳的心口,告誡自己:</p>
「王清荷,這次你可不要再行差踏錯(cuò),做慘死的冤魂了!」</p>
前世,我嫁給李家大郎為妻。</p>
他卻在新婚當(dāng)晚被抓了壯丁,只剩我和他十四歲的弟弟李舒相依為命。</p>
李舒是個(gè)傻子,聽說是小時(shí)候燒壞了腦子,智力如同三歲小兒。</p>
幸而李家父母雖早逝,但留有一些薄產(chǎn)。</p>
我靠著刺繡和田租,帶著癡傻的小叔子,勉強(qiáng)過活。</p>
原以為,等夫君從戰(zhàn)場(chǎng)上回來,便能守得云開見月明。</p>
誰承想,不過三年,便傳來了夫君戰(zhàn)死沙場(chǎng)的消息。</p>
夫君的葬禮上,我哭得暈厥過去。</p>
族親四鄰都嘆我命苦,才十九歲,便要守一輩子寡!</p>
他們讓我好好照顧小叔子,日后有何困難,皆可向他們求助。</p>
我一一應(yīng)下,送客出門。</p>
心中卻想,說得倒好聽,當(dāng)寡婦的人又不是他們!</p>
不由抱著夫君牌位和棺材,借酒澆愁。</p>
前半夜,我心中皆是和夫君分別的場(chǎng)景。</p>
后半夜,喝多了的我,將罪惡的魔爪伸向了他那癡傻的弟弟。</p>
「兄債弟償,你哥哥欠我的,由你來還!」</p>
「你這小子,嫂嫂養(yǎng)了你三年,該是你知恩圖報(bào)的時(shí)候了!」</p>
「別動(dòng),乖乖讓嫂嫂抱抱,不然不給你吃晚飯!」</p>
傻子弟弟被我按在棺材板上,不住掙扎。</p>
「嫂嫂不要,嫂嫂這樣好奇怪�!�</p>
我一邊拽他的褲子,一邊勾著他脖子吻:「哪里奇怪了?」</p>
「你哥哥不是看著嗎?他都沒有反對(duì)!」</p>
我那死鬼相公躺在棺材里,雙目緊閉,面無表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