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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原本落了灰塵的各種地方,現(xiàn)在都變的干凈整潔,或許是提前打掃了一番,季游月的行李包被放在桌上,其余一些正常人生活必備的必需品也都在合適的位置擺好。

    從大廳進入臥室,卿燭的臥室昏暗狹窄,擺了一張床后就再也擺不下其它家具了。

    現(xiàn)在還是早上,連午飯時間都沒到,季游月被卿燭放在床邊,卿燭站在他面前看他,“我,拿藥。”

    時間其實還沒到,但季游月說難受,他也就決定提前拿出來。

    “等一下�!�

    季游月握住卿燭的手,臉上的表情在昏暗的臥室中看不明顯,“寶貝,你先用手,要是弄不出來,我再喝藥,好不好?”

    季游月不知道卿燭端來的會是什么藥,但效用不明的藥最好還是別喝。

    卿燭的動作停住了。

    “幫我脫衣服�!�

    季游月讓卿燭在床邊坐下,隨后跪立在卿燭懷里,低頭親了卿燭兩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卿燭開始解季游月的襯衫紐扣,扣子一顆顆被解開,季游月左右扭了扭肩膀,酒紅色襯衣從他肩上掉落,只剩套著手臂的兩袖。

    卿燭把季游月的襯衫放在床邊,整齊地疊好,季游月教過他,他學得很快。

    季游月赤裸著上半身看卿燭疊衣服,卿燭鬼氣陰森的臉上是平靜的表情,并沒有因為要給別人疊衣服露出不快或隱忍的神情。

    他脫一件季游月的衣服,就疊一件,季游月給他灌輸了這個良好的習慣,不管要做什么,只要是床上的那種事,就要先把衣服脫下來,疊好后放在一個不會被波及的地方。

    以免被弄臟弄皺。

    卿燭自己的衣服會怎樣季游月不管,但他的衣服必須保持干凈,行李包里沒多少衣服,統(tǒng)共只有三套,每一套都很珍貴,不能沾上臟東西。

    澡可以天天洗,衣服不行。

    卿燭把衣服放在床腳,距離挺遠。

    修長的腿岔開跨在卿燭的大腿上,季游月白皙赤裸的身體完全落進卿燭的懷里,柔軟的雙臂纏上卿燭的脖頸。

    “親愛的�!彼L語調,低低地笑,短短的三個字硬是被他弄得有些纏綿悱惻的味道。潮熱的吐息離卿燭很近,卿燭的手掌按住季游月的背,他一用力,季游月就毫無反抗地軟下腰靠進他懷里。

    冰冷的掌心在季游月腰背處摸索,自從發(fā)現(xiàn)了季游月后腰的腰窩后,卿燭就對那里很好奇,他自己沒有,季游月的身體和他的大同小異,每次發(fā)現(xiàn)不同之處,卿燭都會探索一番,仔細檢查。

    手指按著腰窩處的軟肉,他不僅撫摸,目光也很專注,好像很喜歡。

    季游月臥病在床的時候為了打發(fā)無聊,看過很多書,其中一本關于人體美術的書籍上提到,腰窩被美術界稱為“圣渦”,還有個別稱叫做維納斯的酒窩,似乎很有吸引力。他知道自己有,也對著鏡子觀察過,卻看不出吸引力在哪里。

    畢竟只是兩個小小的凹陷而已,平平無奇。

    他自己看的時候只是撩起病服下擺簡單檢查,但卿燭發(fā)現(xiàn)的時候季游月正和他裸裎相對,季游月皮膚白皙,是不見天日的,帶著點病態(tài)脆弱的白,腰很細,腿很長,窄窄的腰往下連接著圓潤的臀部,腰窩就長在線條的起伏處,格外吸引視線。

    季游月讓卿燭撫摸了一會,略略直起身體,卿燭的指尖還在他的腰窩處游移,看上去真的很喜歡,都有些愛不釋手。

    他握住卿燭的手,引導到自己身下,讓卿燭圈住他尚未勃起的性器,卿燭很聰明,知道季游月的意思,手開始上下滑動。

    季游月享受地抱住他的肩,情欲開始慢慢被挑起。

    用手的感覺比不上用嘴,不過季游月很少讓卿燭給他口交,不是害怕或是憐愛,原因很簡單,他經(jīng)常和卿燭親吻,讓卿燭用嘴給他弄,即便之后漱口,季游月還是還是會覺得有點嫌棄,盡管明明是他自己的東西。

    十幾分鐘后,季游月射了,白色的濁液弄臟了卿燭的手,也弄臟了他身上的暗色苗服。

    卿燭雖然是個怪物,但也擁有原先人類卿燭的記憶,知道要保持干凈,衣服被弄臟之后知道要去洗,他的衣服也不多,被弄臟之后要及時洗干凈,否則曬不干。壹壹靈彡期救溜吧洱壹裙

    季游月弄臟了他的衣服后也不心虛,看卿燭洗衣服,毫不客氣的把自己換下的臟衣服也丟給他洗,當然是溫情脈脈,甜言蜜語,又是親吻又是稱贊,嘴上說著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你對我真好,如果你當我的丈夫我一定會很幸福之類的情話,手上卻不客氣地把襪子也脫下來扔過去,順便讓卿燭擦一下他的皮鞋。

    卿燭的衣服臟了,季游月的情欲也被挑起,他心情不錯,溫柔地給卿燭脫衣服,細碎的吻從卿燭的耳廓一路直下,蔓延到蒼白的肩,卿燭是成年男性的模樣,身材也不錯,手臂肩膀覆蓋著一層曲線優(yōu)美的肌肉,季游月輕輕在上面咬了一口,沒留下牙印,但咬完后很煽情很曖昧的舔了一口被咬過的地方。

    季游月能察覺到卿燭一直在看他,淺色的眼睛里不再是掠食者打量獵物的冷然,只剩下認真的專心,總是帶著點好奇和著迷,季游月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甜蜜地笑了一下。

    現(xiàn)在正值夏日,山中氣溫低,卿燭的木屋位置在深深的樹林中,溫度更是低涼,狹窄的臥室中,氣溫卻開始攀升。

    季游月自己試探性的摸了摸下身的縫隙,因為剛剛射過一次,那里也有些濕潤,指尖隱約觸碰到硬物,他抽回手,對著卿燭挑眉,下巴低了低:“寶貝,用手幫我弄出來�!�

    他挺直脊背,撐直身體,雙手按在卿燭的肩上,膝蓋壓著對方的大腿,好方便對方行動。

    冰冷的手指探入了季游月雙腿間的陰縫,小心地摸索,兩指一夾,很快從季游月身體里取出了最外邊的那顆黑卵。

    取出的黑卵帶著余溫,粗糙的表面覆蓋著一層透明的黏液,是季游月之前被卿燭手交時候因情欲滿足分泌出的情液。

    卿燭小心地抓著手里的黑卵,放到床頭覆著一層黑布的小竹籃里,一手按著季游月的背,不讓他看到,甚至小心翼翼地看了季游月一眼。

    初見時他光明正大地要求季游月張開腿用狹窄的“巢穴”養(yǎng)孩子,現(xiàn)在卻不讓季游月看到從他身體里拿出來的黑卵。

    季游月說過,他不喜歡蟲子,非常非常不喜歡。

    蟲子很討厭,蟲子很煩人,蟲子讓他害怕。

    類似的話重復過很多遍,卿燭聽進去了。

    所以他把卵拿出來,立刻放進籃子里,籃子上還特意蓋了一層黑布。

    季游月當然不會錯過卿燭的動作,他順著卿燭覆在他背上的手掌往前,被緊緊摁在冰冷的懷里,假做什么也不知道,將臉壓在對方肩上。

    黑暗中,他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

    副本一:苗寨蠱禍12

    季游月雙腿肉縫中含著的黑卵被一顆一顆取出,卿燭冰冷的手指很耐心地在季游月體內摸索,他動作不快,力道也輕,只是季游月的身體不久前剛剛高潮過一次,卿燭的手指每一次動作,都會讓他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栗。

    他的反應引起了卿燭的注意,卿燭抽出手指,冰冷的手指已經(jīng)被季游月下體肉縫捂熱,覆著一層曖昧的透明黏液,拉絲般晶瑩地從陰縫入口牽到卿燭的指腹。

    “繼續(xù)�!奔居卧律习肷硗耆珘涸谇錉T的身上,圓潤雪白的肩頭時不時輕輕擦過卿燭冰冷的側臉,他俯下身慢慢地親吻卿燭的耳尖,親吻幾下就輕輕咬一口,“很刺激,很舒服�!�

    他聲音里帶著喟嘆,長長的,享受地嘆了口氣,聲音有些�。骸皩氊�,你真棒�!�

    卿燭的耳尖動了動,季游月發(fā)現(xiàn)了,他突然覺得有點可愛,挑弄地將卿燭的耳尖含進口腔,舌尖慢慢地舔弄了好幾下。

    冰冷的手指又插進季游月下身的肉縫,剩下的黑卵不多,但很深,最深處的那顆甚至直接抵在緊閉的宮口,隨著卿燭的手指在季游月體內攪動,季游月喘息地越來越厲害。

    他體內的黑卵還剩最后一顆,正是最深處抵著宮口的那顆,被塞得太深,不容易取出,季游月不想吃藥,沙啞著聲音在卿燭耳邊鼓勵,不斷地夸獎,稱贊,卿燭于是放棄了去端來藥碗的念頭,繼續(xù)在季游月高熱的肉道中摸索。

    折騰了將近二十分鐘,季游月甚至被送上了一次高潮。

    用陰道達到高潮和用陰莖達到高潮的感覺完全不同,他的小腹痙攣了幾下,身上的力氣被抽走大半,軟綿綿地趴在卿燭的肩上,聲音也變得更加柔軟誘人。

    他雙腿間的縫隙不斷流出透明的黏液,季游月自己都覺得吃驚,甬道變得滑膩,含在深處的卵也滑溜溜地,更難取出。

    不過最后卿燭還是把它拿了出來,放回籃子里,用黑布蓋好。

    他做完后,把季游月從肩上抱下來,淺色的眼瞳里含著期待。

    等待獎勵。

    卿燭的手環(huán)著季游月的腰,讓季游月跨坐在他的懷里。

    身體里的東西被全部拿了出來,季游月放松了些,垂下視線,卿燭的性器也硬了,正抵著季游月的小腹。

    卿燭的性器和季游月的不太一樣,更長,更粗,表面盤結著青筋,季游月用手弄都覺得吃力,有些圈不住�,F(xiàn)在這東西要進到他身體里,盡管季游月常年待在醫(yī)院,對生理知識很了解,還是不免有些緊張。

    但與此同時,季游月也很好奇,二十四年的寡淡生活后,他得到了一具健康的身體,出于補償心理,越是刺激,他越想體驗。

    何況卿燭長相不賴,又很聽話,即便是個怪物,也是上床的絕佳人選。

    “寶貝�!�

    季游月扶著卿燭的肩,慢慢坐了下去。

    被男人的性器破開身體的感覺有點怪異,季游月動作幅度小,但他的陰道和正常女性相比短了很多,卿燭的性器進了約莫半截往上一點,頂端就抵上了緊閉的宮口。

    季游月當然不肯讓卿燭插進自己子宮里,直接到此為止,隨后開始慢慢上下起伏。

    如果可以,他想一直掌握主導權,自己掌控被插入的深淺,頻率,次數(shù),但他沒什么力氣,動了幾下就氣喘吁吁,小腹不停地抽搐,下面也不斷流出滑膩的情液。他喘息著,靠在卿燭的肩上休息了一會。

    卿燭明顯有些躁動,季游月伏在他肩頭不動作,他有點著急,推了推季游月,但季游月實在沒力氣,只能被迫讓出主導權,他皺著眉,想了想,開了口:“寶貝,讓我躺下來�!�

    卿燭急于服從指令,他早已學會,完成了季游月的吩咐后就會得到獎勵,他迫切需要,立刻將季游月放在床上,季游月?lián)崤暮箢i夸他:“寶貝,真乖�!�

    手掌用力,將卿燭的頭顱壓下,主動張開腿,“親愛的,你可以自己動�!�

    然而在卿燭動作之前,季游月先立了規(guī)矩:“不能太用力,不要插疼我,也不能射在里面,等你感覺差不多了,要自己拔出來。”

    他設下限制,臉上是情欲夾雜著迷離的笑:“你可以弄在我身上,只要別沾上我的臉�!�

    季游月給了卿燭一個甜蜜的吻,許諾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以后可以經(jīng)常上床,如果你讓我感覺不好,那就沒有下次了,知道嗎?”

    卿燭聽了,慢慢眨了眨眼睛,認真地點頭,表示他記住了。

    季游月一笑:“那好,我相信你,我們開始吧�!�

    卿燭早已按捺不住,得到許可后立即開始動作,他的性器抽出,又快速插進那條滑膩狹窄的縫隙,進了一半左右就碰到了阻礙,他想用力地插進去,試試看能不能把阻礙插開,把性器整根插進季游月柔軟的身體,但季游月的吩咐清晰地印在他的腦海中,于是卿燭沒有這么做。

    他抽出又插入,頻率越來越快,季游月被他緊緊地壓在身下,張開的腿時不時痙攣幾下,卿燭每次插入都會頂?shù)剿膶m口,這刺激太強,季游月短短半個小時內就被他插到了兩次高潮,他被壓得太緊,幾乎沒辦法動,卿燭伏在他身上動作,季游月快速地眨著眼,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滴落。

    這刺激實在太過強烈,比之前的手交和口交都強烈十多倍,季游月說不出話來,只能含混地呻吟,游刃有余地姿態(tài)消失不見,就連指尖都在抖。

    好在卿燭還算聽話,牢牢記著季游月定下的規(guī)矩,不能用力,不能把季游月插疼,并沒有對緊閉的宮口進行侵犯的意圖,滿足于在狹窄短淺的陰道里抽插。

    當季游月被刺激到第三次高潮時,卿燭從季游月體內猛地抽出粗長堅硬的陰莖,在季游月體外射了。

    粘稠的白色濃漿從小腹一直濺射到季游月的胸口,然后順著身體的曲線,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下流。

    季游月覺得差不多能結束了,他剛要開口,就看見卿燭的性器再度硬起來,卿燭的眼神很興奮,他將季游月已經(jīng)張開的雙腿掰得更開,再一次插了進去。

    季游月剛要說出口的制止就這樣被卿燭打斷,變成了含糊不清的音節(jié)。

    他的腰在抖,然后被卿燭用力摟住,再度壓著侵犯起來。

    季游月想推開卿燭,但手臂像是被抽離了骨頭一般軟弱,只能無力地抬到半空,隨后落回床上。

    卿燭注意到了季游月的舉動,根據(jù)記憶中的情況,他想了想,在季游月唇上親了親,抓住季游月癱軟的手臂,環(huán)到了自己的脖頸上。

    “你啊”

    季游月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被不斷貫穿,肆意侵犯。

    傲慢的馴獸師以為自己完全掌控了戴著鎖鏈的野獸,放松了警惕,本來只想給點甜頭,卻不慎被興奮的野獸壓在利爪之下,從里到外都用力地品嘗侵犯了個遍。

    副本一:苗寨蠱禍13

    季游月出了很多汗,他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自己似乎斷片了一會,再睜開眼睛時,身下的縫隙依舊在被侵犯,刺激有些太過,他睜開迷蒙的雙眼,卿燭那張陰森俊美的臉龐映入眼簾,即便是在這種時候,對方依舊沒有多少表情,只是眼神專注地看著季游月。

    發(fā)現(xiàn)季游月醒了,他似乎很高興,垂下脖頸在季游月唇上親了親,這也是從季游月身上學來的。

    又一波快感涌來,季游月感覺身體發(fā)虛,手腳酸軟。

    舒服是很舒服,刺激也足夠刺激,只是他體力不行,已經(jīng)不想再折騰了。

    他用力伸出手臂,把卿燭的頭顱壓下,用虛弱的氣音在他耳邊道:“最后一次”

    卿燭聽見了,薄唇抿了抿,顯然對此并不滿意,但他已經(jīng)學會聽話,所以最后射出來后,他便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xù)。

    季游月讓卿燭扶著自己坐在床頭,劣質木床的床頭不過是一塊緊貼墻壁的木板,比不上醫(yī)院病床的舒適,季游月此刻腰酸背痛,對比在心中就更加明顯。

    他低頭看自己,身上全是卿燭射出的黏膩精液,有些已經(jīng)半凝固成了精斑,有些還在緩緩順著重力往下淌。

    胸前,小腹,手臂,甚至還有腿上,到處都是。

    他被弄得很臟,鼻端充斥著腥膻味。

    這讓季游月心情很不好。

    他想馬上洗澡,然而準備熱水需要一些時間,卿燭披上衣服到灶臺去燒水,把季游月也抱到了客廳,季游月抬起手制止了卿燭將床腳疊放整齊的襯衫西褲拿來的動作,他拒絕穿衣服。

    身上這么臟,穿上衣服也不過白白弄臟衣服而已,這里沒有第三個人,季游月不在乎赤身裸體。

    卿燭似乎舍不得讓季游月離開視線,把他抱到客廳的圈椅上坐著,季游月靠著椅背,身體和大腦暫時處于情欲得到充分滿足的飄飄然中,卿燭在燒火,他很熟練,不久后,鍋里的水開始沸騰。期O韭四六彡期彡O,新樟

    季游月看了他一會,開口要卿燭幫他拿煙,卿燭將煙送到他唇邊,季游月虛虛地咬住,煙被點燃,季游月閉著眼睛,懶洋洋地吸了一口,徐徐將煙霧吐出。

    他靠在圈椅上吸煙,尼古丁讓他冷靜,飄飛的思緒漸漸穩(wěn)定,他借著抽煙時吐出的煙霧作為掩護,細致地觀察木屋的陳設。

    第一次來時他的目的是為了保住性命,只看了個大概,無暇注意細節(jié),現(xiàn)在卻不一樣,他有充分的時間來注意,煙霧模糊了他的眉眼,也遮住了他冷淡的眼神。

    煙對季游月來說并不能算是一種誘惑,嘗試之后,明白了吸煙的感覺,他也并沒有沉迷,或許會偶爾抽上一根,但絕對不會像這幾天這樣動不動就吸煙,他的表現(xiàn)只是手段,讓卿燭放松警惕,也用沉迷吸煙的樣子掩蓋他四處探索的視線。

    這次主動提出和卿燭回到木屋也并不是因為想和他上床,這只是目的之一,更重要的是,既然這里是卿燭的居所,一個和阿瑤所在的苗寨對立的怪物的巢穴,或許會藏著線索。

    季游月越來越冷靜,他繼續(xù)垂著眼眸咬著煙蒂,連身上的臟污都暫時無暇去管。

    水很快準備好了,季游月洗去了身上的臟污,重新恢復成體面的闊少,他側著頭擦拭濕潤的頭發(fā),指尖捋過潮濕的發(fā)根,隨意撥弄了幾下,水珠順著臉頰往下流淌,季游月也不擦,他側過頭含笑問:“怎么,不帶我參觀參觀你的家嗎?”

    他剛剛洗浴完畢,身上帶著濕潤的水汽,鮮艷的唇濕漉漉地貼上卿燭的喉結,季游月用牙尖輕咬:“雖然我們之后要離開這里,不過這畢竟是你的家,也許以后有機會,我們還是會回來住一小段時間的�!�

    我們離開這里,我們可能會回來。

    我們,我們。

    每個詞,每個句子,都在強調季游月會帶卿燭回家這個事實,盡管季游月心里并非如此想的,他找到離開的辦法后就會離開副本,也不可能跟一個副本里的角色結婚,但仍然不妨礙他這樣開口。

    找線索嘛,不磕磣。

    其實這幢小木屋很小,季游月早已借著煙霧的掩護全部看過一遍,但外部能夠用目光檢查,內里就不行了,季游月想要知道柜子里都放了些什么,最好讓屋子的主人親自來開。

    第一次來時候一覽無余的墻柜被垂下的布簾遮住,掩藏住了原本擺放其上的瓶瓶罐罐,季游月當然知道罐子里裝著的都是些蟲子,卿燭卻不知道他清楚。

    季游月露出好奇的表情:“柜子里裝著的都是什么?”

    卿燭的目光往一旁移開了些,他不想讓季游月看到,對方畢竟最討厭蟲子,沉默蔓延了一會,他終于開口,拙劣的謊言:“空瓶子,不看�!�

    季游月倚著墻,似笑非笑地望過來,卿燭看到他這個樣子,有些不安,既想要把布簾掀開,讓季游月看個清楚,又顧忌著對方厭惡蟲子,不敢掀開。

    “呵�!奔居卧驴焖俚乩湫σ宦�,聳了聳肩:“你的隱私,對嗎?”

    “人和人之間要互相尊重,我理解。”

    他在桌邊坐下,也不提想?yún)⒂^卿燭的家了,拿起手機,百無聊賴地擺弄起來。

    卿燭還站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他頭一次遭到季游月的冷待,此前季游月待他一向溫柔親熱,現(xiàn)在態(tài)度突然變冷,他有些茫然的恐慌,走到季游月面前,季游月從手機上抬起頭,敷衍地對他露出一個笑,只挑了唇,眉梢連動都沒動。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屏幕上,指尖飛快點按著,語氣平淡:“親愛的,怎么了?”

    季游月脈脈含情時,一聲親愛的語調百轉千回,能讓聽見的人渾身發(fā)酥,現(xiàn)在盡管還是稱呼卿燭為親愛的,卻少了溫柔的情意,只余輕飄飄的敷衍。

    卿燭只能看見季游月長長的睫毛和冷淡的臉。

    剛剛才結束一場熱烈的床事,正應當是最親密的時刻,季游月卻刻意拉開了距離,半是故意,半是發(fā)泄,早先的性事完全脫離他的掌控,他完全被動承受卿燭的索取和侵犯,這讓他很不愉快,剛好借著需要發(fā)泄出來。

    卿燭站的久了些,季游月似乎有些無奈,抬眼瞧了他一下,“寶貝,你還有什么事嗎?”

    披著人皮的怪物面無表情,他終究不是人類,雖然擁有人類的記憶,但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季游月用充電寶給手機充電,放回行李包,站了起來。

    “回去吧�!彼_口,臉上的笑很漂亮:“有點餓了,回寨子里吃飯。”

    他拎起行李包,沖卿燭揚了揚下巴:“走吧親愛的。”

    卿燭抓住他的手腕,胸腔中有些酸澀和恐慌,搖搖頭,聲音很低:“不走留下來�!�

    季游月輕笑一聲:“為什么?”

    “帶你看家�!�

    “有什么特別嗎?”季游月問:“和寨子的房間差不多,也沒什么可看的�!�

    “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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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游月嘆了口氣,表情稍微軟化了些,明明是他先提出的要求,現(xiàn)在卻反而像是在遷就卿燭,他把包丟回桌上:“好吧,那我看看�!�

    他半溫柔半敷衍地在卿燭耳邊啄了一口:“別讓我失望,寶貝。”

    這句“寶貝”略有回溫,卿燭從中得到了鼓勵,打開了屋內所有的柜門和抽屜,任由季游月肆意翻檢。

    副本一:苗寨蠱禍14

    早先那場床事持續(xù)了很長時間,等季游月洗漱完畢,做完該做的事后,時間已經(jīng)逼近傍晚。

    他直接錯過了午飯。

    晚餐是季游月提前從學生那里購買的面包和零食,學藝術的學生家境都不會太差,帶來的零食滋味也不錯,季游月咬了一口味的奶油蛋糕,濃厚的奶油夾心刺激著他的味蕾。

    在這之前,因為患病的緣故,季游月忌口的東西很多,像奶油這種高糖高脂的更是與他絕緣,季游月細細品嘗口腔中的甜膩柔軟,抬眸看了一眼正在進食的卿燭。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卿燭進食,卿燭坐在對面,桌上寬大的白色瓷盤里擺著一只被處理干凈的生蛇,從蛇頭往下,被均勻切成細細的薄片,但乍一看還是十分完整,像正盤踞在白色瓷盤上休憩。

    卿燭用筷子將它夾起,一口一口咀嚼著,模仿著記憶中正常人類進食的姿態(tài)。

    在此之前,卿燭進食時不過是將捉到的獵物稍加清洗,隨后便直接吞食,然而腦海中的人類記憶中殘存的一些常識表明,關系親密的人類會更傾向于坐在同一張餐桌上用餐。

    于是他照貓畫虎,盡力模仿,把猙獰的黑蛇放入餐盤端上桌,又因為需要使用餐具進餐,用刀將蛇切成了薄片,和季游月面對面用餐。

    卿燭傾向于和季游月共同分享他狩獵的成果,可惜這番好意季游月實在無福消受,不得不拒絕。

    卿燭面無表情地進食,尖利的白色牙齒撕咬蛇肉,季游月坐在他對面平靜的吃手上的面包,他沒有對卿燭的進食發(fā)表任何意見,自身的食欲也沒有被影響。

    暗淡的白色月亮緩緩升起,季游月點亮一只蠟燭放在桌邊,他今天很疲累,與卿燭上床消耗了他許多體力,之后又打起精神整理思緒和翻找線索,眼皮逐漸加重,他懶洋洋地叫了一聲寶貝,卿燭來到他身邊,目光里含著期待。

    季游月知道他在想什么,自己也有點舉棋不定。

    他并不反感和卿燭上床,畢竟卿燭很干凈,也很聽話,性交的過程刺激又舒適,而況卿燭喜歡他這具身體算是件好事,只是季游月現(xiàn)在很疲累,有些想休息,以他的體力也無法在床上占據(jù)主導,如果再一次和卿燭上床,后果大致和早上時一樣。

    季游月會被干到全身脫力,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將自己的個人感受放在后面,正事重要,從卿燭那里得到同心蠱和離開副本比什么都重要,犧牲一下個人的舒適算不了什么。

    季游月做了決定,吻了吻卿燭的唇,勾住卿燭的尾指,牽著他進了狹窄的臥室。

    暗黃的燭火驅散了臥室的黑暗,季游月固定好燭臺,坐在床邊單手解著襯衫紐扣。

    他的眉眼倦怠地低垂,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注了一片黑色的剪影,燭光照亮他漂亮的側臉,修長白皙的手指靈活地動作,酒紅色的衣襟敞開,露出被衣物包裹住的皮膚。

    紐扣還沒有解完,衣襟只是微開,白皙的上身若隱若現(xiàn),季游月解完最后一顆紐扣,隨意往床頭一靠,赤裸的腳尖在床沿輕輕蕩了兩下。

    “親愛的�!甭朴频卣Z氣里夾著笑:“上來,用你的嘴幫我脫衣服。”

    這是突發(fā)奇想,季游月并不是一個扭捏的人,他想到了,剛巧卿燭又十分聽話,于是便開了口。

    其實也是一種溫情化的服從性測試。

    這段時間卿燭長進了不少,一些話也能明白具體含義了。他將膝蓋壓在床沿,如同一只猛獸般盤踞在季游月身前,他的影子遮住了本就暗淡的火光,帶著陰森鬼氣的面容上沒什么表情,緩緩俯身的模樣像是驚悚片中正欲擇人而噬的惡鬼。沒有血色的薄唇微微張開,露出白骨般顏色的牙。

    他垂下頭顱,尖利地能生噬血肉的牙輕輕咬住了季游月微微敞開的一邊衣襟,慢慢地往一旁拉扯,上下牙輕輕碰在一起,不敢用力,像是生怕把季游月的衣服咬壞了。

    季游月的掌心搭上他的后頸,指尖緩慢地在冰冷的皮膚上揉搓著圓圈,卿燭的身體很冷,這在夏天是一個優(yōu)勢,但冬天嘛

    他的思緒碎星般飄散,卿燭慢慢將他的襯衫脫到肩頭,季游月坐直了些,不讓后背的襯衫被床板壓住,酒紅色的襯衫脫了大半,只剩下兩條衣袖還裹著季游月的手臂,他白皙的上身被柔軟富有光澤的綢緞半包裹著,紅與白對比鮮明。

    季游月抬起手臂,卿燭咬住了袖口,慢慢往外拽。

    白皙修長的手臂緩緩從布料里露出,季游月沒看自己,注意到卿燭專注的目光,慢慢地笑了,指尖從后頸游移到側臉:“可愛,像只小狗�!�

    酒紅襯衫徹底被脫下,攤在床上,卿燭伸出手,認認真真地把它疊起來。

    在卿燭疊衣服的這段時間,季游月利落地解開皮帶,脫去了剩下的衣物。

    搖曳的燭火給他披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季游月曲起右腿靠在床頭,他在光中,卿燭在陰影中,如同鬼魅般緩緩顯形。

    “親愛的。”季游月慢慢地舒了一口氣,“過來,親我,抱我。”

    這既是指令,又是獎勵,每當卿燭讓季游月感到滿意,他就會下達一些內容甜蜜的命令,卿燭本來就樂于聽從他的吩咐,遇到這類命令時態(tài)度更是積極到急切。

    獎勵反饋讓他越來越習慣于服從。

    冰冷的雙臂環(huán)住了季游月的身體,季游月?lián)P起脖頸,邀約似的微啟唇瓣,淡紅的舌尖輕輕在上下唇舔舐一圈,干燥的唇面沾了些晶瑩的水液,卿燭俯下身,有些笨拙地與季游月唇貼唇。

    他只會在唇面上摩挲,時不時啄吻幾下,不懂得要深入口腔,勾起對方的舌尖共舞,因為季游月就是這么對他的,卿燭從記憶中提取畫面和經(jīng)驗加以運用,一絲不茍,認認真真。

    季游月給過他很多很多的親吻,卻大都敷衍,從未給他一個真正意義上情意綿綿的吻。

    不過卿燭什么也不明白,他是一張白紙,季游月隨意在上面勾勒幾筆,他便覺得滿足,安于現(xiàn)狀,從不要求更多。

    他這副樣子,讓一向情感淡薄的季游月都情不自禁有些心軟,或許是卿燭認真專注的樣子太懵懂,也或許是昏黃的燭光太搖曳,他略略撐起身體,雙手環(huán)住卿燭的后頸,主動地吻了上去。

    群壹1037⑨6⑧⒉1看后章

    副本一:苗寨蠱禍15

    季游月此前從未和其他人親吻過,但他畢竟生活在信息大爆炸的時代,理論知識十分充足,哪怕第一次上手實踐時有些生澀,也比什么都不懂,徹徹底底一張白紙的卿燭要來的老練許多。

    他的嘴唇輕輕和卿燭相碰,碾磨,柔軟的唇瓣相互擠壓,隨后啟開牙關,引導卿燭冰冷的舌尖探進他的口腔,卿燭注視著季游月的眼睛,慢慢探進了潮熱的口腔,季游月的手攀上他的側臉,指尖輕微用力,慢慢撫摸。

    上下牙輕輕合攏,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卿燭冰冷的舌尖,隨后又分開,像是給出了通過許可,季游月的舌尖勾住卿燭的,慢慢交纏在一起,呼吸開始變快,卿燭急切了許多,季游月溫柔地引導他,縱容他在自己的唇齒間肆意索取。

    半晌,季游月推開卿燭,卷走了嘴角晶瑩的水液,“寶貝。”他輕聲叫,縱容的,語氣里帶著笑意,右手輕輕覆上卿燭的雙眼:“接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睛�!�

    卿燭眨了眼,睫毛滑過季游月的掌心,他很誠實:“想看你�!�

    季游月笑了,他躺下去,“記得我之前說的話嗎?”

    “記得�!鼻錉T壓了上來,沒有開始動作:“不能用力,不能弄疼,不能射進去�!�

    “你說的,我都有記住。”

    “好乖�!鼻錉T在邀功,但季游月心情很好,他承認自己被取悅到了,指尖扣住卿燭肩上的肌肉:“那我們開始?”

    季游月把腿張開,卿燭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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