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季游月當(dāng)時根本沒把那人放在心上,反正就是找個能幫卿燭抗住季家傷害的擋箭牌而已,雖然他連對方的名字都記不清,但給錢給得倒是很大方,聊天記錄里一副十足的渣男姿態(tài)。
到時候警察搜到這部手機,發(fā)現(xiàn)卿燭是個十足的受害者之后,大約也會他心生同情。
卿燭被卷進這場紛爭的概率也越小。
時間向前滾動,卿燭不斷檢查聊天記錄,里面的內(nèi)容讓他牙關(guān)緊咬,下頜線緊繃。
每一條對白,每一次轉(zhuǎn)賬,都讓卿燭憤怒到指尖顫抖,到了最后,他甚至失控地捏碎了手機,隨意將那團扭曲的金屬和玻璃混合物扔開。
“月。”
卿燭的聲音像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卿燭幾乎暴怒,他從未如此憤怒,心里像竄起一團苦澀的毒焰,他握著拳,深深地呼吸,憤怒到極致,反而平靜了下來。
季游月頓感不妙,證據(jù)太硬太死,他一時間還想不出完美的借口。
倒不是想重修舊好,事已至此,他只關(guān)心自己能不能順利抵達站點。
“你騙我�!鼻錉T的聲音很輕:“我是鄉(xiāng)下人,你看不起,所以你又找了別人,還跟別人在一起了�!�
“沒關(guān)系�!彼哉Z,“我會讓你聽話的�!�
在卿燭的記憶中,苗寨里如果妻子不聽話,背著丈夫偷人,假如丈夫不想要這個妻子,他會將妻子和奸夫一起殺掉,這是無罪的。但如果丈夫還想要自己的妻子,他會狠狠的教訓(xùn)妻子,脫光妻子的衣物將其關(guān)在房間里折磨,或是鞭打,或是交媾,連著幾個月如此,妻子被折磨怕了,就不敢再犯。等妻子聽話了,再當(dāng)著妻子的面殺掉奸夫,以示警告。
卿燭還想要季游月,他喜歡季游月喜歡得不得了,根本下不了殺手。即便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連打都舍不得打,壓抑著自己,只是捏碎了手機。
“冷靜一下。”季游月正想開口,雙唇就被卿燭冰冷的掌心死死捂住,“月,別說話了,我不想聽�!鼻錉T綁住了季游月的嘴,像是在安撫:“你很快會乖了,到時候我們還是好好的�!�
他甚至朝季游月笑了一下。
這個卿燭練習(xí)了很久的驚喜,第一次展露卻是在這樣的情景,唇線上挑,露出白森森的利齒,他的唇在笑,臉卻沒笑,眼神里是被不斷壓抑的暴虐。
卿燭氣到失控,這看似正常的微笑反而更顯驚悚。
他將坐起的季游月重新推倒在車座上,開始伸手脫下季游月的衣物。
要讓妻子聽話,不再偷人,就必須給足教訓(xùn)。
即便卿燭舍不得打季游月,但該有的教訓(xùn),他一點也不會少給。
他會讓季游月變得聽話的。
到時候他們還和以前一樣。
季游月力氣不敵卿燭,勉強掙扎了幾下,渾身上下的衣物就被剝了個干凈,卿燭也沒幫季游月疊衣服,只是將昂貴的絲綢襯衫扔到下面。
季游月現(xiàn)在根本無心情愛,沒有任何感覺,卿燭用力掰開他的腿,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擼動,季游月的身體漸漸變得敏感,情欲也逐漸被挑起來。
然后卿燭用力插了進去。
他不再溫柔,插得非常用力,季游月被死死壓制,根本無法逃脫,刺激太過強烈,他的手臂被箍住,雙腿不斷地踢騰著,卿燭卻利用體型差將季游月牢牢按在身下,季游月掙扎地非常厲害,因為卿燭干得太狠了,此前他體會的都是溫柔的性事,驟然間被如此粗暴的對待,一時間根本適應(yīng)不了。
季游月緊閉的柔軟宮口被卿燭的性器不停撞擊,次次插得季游月失聲哀叫,他的聲音被悶在唇上的布條中,身體像一尾白皙的魚不斷掙扎,卿燭抱住他的腰背,兩人緊緊貼合。
這更像是一場強奸,卿燭不再顧及季游月的意愿,他放在季游月身體里的同心蠱讓他能夠完全把握季游月的身體狀況,季游月難受,但是不疼,所以卿燭的動作沒有絲毫放緩,一遍又一遍的狠狠插搗季游月的最深處,季游月曾經(jīng)明令禁止他撞擊宮口,但現(xiàn)在卿燭為了讓季游月得到足夠的教訓(xùn),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他插得很深,粗大的性器插進窄小的宮頸,直達子宮,季游月被他干得又麻又癢,強烈的快感幾乎令人難以招架,他生澀地繃緊小腹,但無濟于事,嘴被堵住,他什么話也說不出來,聲音全變成了嗚嗚咽咽的呻吟。
卿燭不想聽見季游月的聲音,不是因為厭惡和反感,而是擔(dān)心自己動搖。
他知道季游月的嘴里能吐出蜜來,他的話比糖還甜,卿燭多聽聽就會動搖,季游月太愛騙人了,卿燭不能聽他說話。
車廂狹小,性交的氣息和聲音在車壁上不斷回蕩,繞成層層的音波,季游月的子宮口被無情地狠狠撞擊,生理性的眼淚從他眼角滑落,被布條阻擋的雙唇只能發(fā)出無力的悶哼嗚咽。
卿燭把季游月抱起來,從下而上插入他的身體,兩人交合的地方已經(jīng)一片濕淋滑膩,卿燭狠狠地往里插,季游月不受控制地翻了個白眼,他抖著腰,下身失禁般不斷流出透明的體液,卿燭的陰莖順著宮縫插進了季游月柔軟嬌嫩的子宮,終于能夠全根而入,卿燭全根插入時,季游月的陰唇和卿燭的鼠蹊處緊緊相貼,隨著抽插次數(shù)的頻繁,季游月皮膚嬌嫩的私處被拍打得一片通紅。
季游月全身抖個不停,被刺激到了極點,他無力的掙扎,但只是讓卿燭插得更狠,他的嗚咽中帶上了哭腔,搖著頭,卿燭卻沒有停下,他甚至將季游月抱得更緊,插得更深。
季游月的陰道本來就短,卿燭的東西又長,現(xiàn)在次次全根插入,季游月恍惚間都覺得自己快被干壞了,宮交帶來的強烈快感嚇到了季游月,感官全數(shù)過載,只剩下被插入的私處帶來的刺激,他徹底沒有力氣了,靠在卿燭的懷里,修長白皙的手和腿如玩偶的肢體般順著抽插的力道擺動著。
卿燭到了臨界點,在季游月的子宮里射了,季游月的體力原本幾乎消耗殆盡,現(xiàn)在又掙扎著調(diào)動起最后的一點力量,按著卿燭的肩想要逃離,卿燭讓他努力了一會,在陰莖即將被拔出子宮時掐著季游月的腰讓他重重坐下,子宮內(nèi)膜被插到變形,卿燭的陰莖抵著宮壁射完了剩下的精液。
他的精液很涼,很粘稠,射出時的力道大,季游月的子宮本來就受不了什么刺激,現(xiàn)在再被這樣一折磨,抽搐著噴出了大量的體液,卿燭拔出性器時,季游月的腿已經(jīng)合不攏,他雙眸失神,修長的腿大大張著,最隱秘的地方已經(jīng)被干得一片狼藉,陰唇被插得軟爛殷紅,外陰紅腫著,白色的濁液從他身體里慢慢往外流,順著腿根往下滴,弄臟了黑色的真皮坐墊。
季游月說不出話來,無力地靠倒在后座上,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都被迫暫停,只是身體還會偶爾抽搐痙攣一下。
在他模糊的視線中,他看到卿燭下了車,還沒來得及思考什么,身下的坐墊輕輕顛簸。
車動了。
29
太不乖了,月,我會讓你變乖的丨囚禁,肉
季游月醒來時,一片狼藉的身體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
他側(cè)躺在卿燭居住的木屋的臥室里,雙手被綁縛在背后,腳踝也被柔軟的布條捆在一起,身體因前不久的激烈性事十分疲軟,無法掙扎逃離。
先前在車上發(fā)生的那一切讓季游月又是驚愕又是憤怒,他不是沒有被卿燭上過,但每一次基本上都是他主導(dǎo),或者是他應(yīng)允之后才會開始,卿燭在車上不顧他的好惡直接脫光他的衣服上他,甚至直接插進了他的子宮里,還在里面射了,完全是強奸,季游月又厭惡又惡心。
四周一片安靜,只有蟲鳴叫的聲音,卿燭暫時離開了,不在附近。
或許這也是為什么他要將季游月的手腳都綁起來的原因,擔(dān)心季游月中途逃跑。
季游月壓下內(nèi)心翻騰的情感,逼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問題。
他閉了閉眼睛,深呼吸了兩口空氣,將死亡的結(jié)局和被強奸的場景放在一起比對,漸漸感覺好受了許多。
他曾經(jīng)那么臨近死亡,在醫(yī)生下達病危通知時,他不是強烈的祈禱著能活下去,為此不管付出什么都在所不惜嗎?6吧私午7649[午蹲]全夲
他現(xiàn)在還活著,這比什么都重要。
季游月冷靜了下來。
他開始轉(zhuǎn)動思緒,思考破解的辦法。
季游月不愿意留下來成為卿燭聽話的“妻子”,他必須想辦法離開這個副本。
要離開這個副本,他必須讓卿燭放松警惕,在他踏入同心站的前一刻都不再懷疑他。
這并不容易,結(jié)合季游月此前在車上因心口處的疼痛而昏厥的情況來看,同心蠱必定全權(quán)受卿燭控制,只要卿燭稍有懷疑,哪怕季游月距離同心站只差一步,他都無法逃脫。
該如何讓卿燭放下警惕心?
季游月快速地思考著:在卿燭開始脫他的衣服前,季游月聽見他說會讓季游月聽話,而如果季游月聽話了,他們就還像以前一樣。
因此,卿燭并不是單純的想要懲罰季游月的“出軌”行為,準(zhǔn)確地來說,懲罰是他的手段,真正的目的是要讓季游月“聽話”。
卿燭還是想要挽回的。
但現(xiàn)在卿燭已經(jīng)對季游月失去了信任,甚至堵住了季游月的嘴,就是擔(dān)心季游月又說些甜言蜜語來欺騙他,季游月的話語已經(jīng)暫時無法影響卿燭,哪怕他許下的承諾再動聽,卿燭也會認為他是在撒謊。
卿燭現(xiàn)在只相信自己的判斷,只有他認為季游月“變乖”了,他才會放松警惕。
季游月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竅,已經(jīng)大致明白了。
他必須要讓卿燭親眼看見他變“聽話”才行。
既然如此,在變得聽話之前,季游月必須足夠的壞,有了強烈的對比,才更容易讓卿燭相信。
有了大致計劃之后,季游月慢慢沉著下來,開始著手完善細節(jié)。
在距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時陰溝里翻船,這給了季游月一個很大的教訓(xùn)。
假如他當(dāng)時不將那張與“新歡”的合照發(fā)出去,他此刻就早已離開了副本,假如他當(dāng)初能夠狠心一些,不去自作多情地考慮什么卿燭的未來,在離開苗寨的時候就早已離開。
他現(xiàn)在的境遇,完全是因為他偏離的原本的目標(biāo),自以為勝券在握,實際上卻是放著大路不走,跑去走危險的小路。
卿燭勉強算的上是季游月的初戀,雖然季游月一開始抱著利用的想法虛與委蛇,后來也免不了投入些感情,當(dāng)時季游月沒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才回過神來,這是最大的失誤,不可忽視的敗筆!
季游月吸取了教訓(xùn),他不會再犯第二次這種錯誤。
輕微的響動打斷了季游月的自省,側(cè)耳傾聽,木門被推開的嘎吱聲,幾不可聞的腳步聲。
卿燭回來了。
腳步聲略略停了停,接著是木塊的撞擊聲,卿燭的木門上的鎖是老式鄉(xiāng)村的那種設(shè)計,從內(nèi)部關(guān)上時,要插上一根長長的木栓。
不用深入去想都知道這是在防備季游月逃跑。
季游月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眸子里已然染上了怒火,臥室的門被推開,他掙扎著挪動了幾下身體,用憤怒的目光對準(zhǔn)了走進來的卿燭。
卿燭步履平穩(wěn),在床邊坐下,將季游月從床上扶起來,靠近自己懷里,季游月不愿意,抗拒地躲開,背部靠著墻。
卿燭也不強迫,他解開了季游月嘴上的布料,“渴嗎?”
“你這是在干什么?!”季游月完全沒有理會卿燭的詢問,疾言厲色地反問:“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沒權(quán)利把我綁在這里,你這是在犯罪!”或許是被觸碰到了底線,也或許是對卿燭的感情已經(jīng)隨著時間消散,季游月再也沒有半分溫柔,冷笑著嘲諷:“你以為你是誰?卿燭,別自視甚高,你和我玩過的其他人沒什么不同�!�
“就算我另尋新歡沒及時告訴你�!奔居卧�?lián)P起下巴,有錢人的傲慢顯露無疑:“我不是給了你很多東西嗎?房子,車子,錢,大部分人夢寐以求的一切我都給你了,這難道不能算作補償嗎?”
“拿了我的東西就要乖乖聽話,現(xiàn)在,把這些東西解開,放我回去,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可以不計較你之前的所作所為�!�
傲慢的富家公子哥似乎玩夠了柔情的愛情游戲,赤裸裸地將一切溫情的表象撕去:“還有,之前在車上是怎么回事?我為什么會突然心口疼然后昏倒?你是不是對我動了什么手腳?”
他咄咄逼人:“你給我下了藥?”
“所有的一切都能有錢買到,如果買不到,就是手段和價碼沒弄對�!奔居卧伦⒁曋錉T的眼睛,“我是獨生子,季家的一切都是我的,卿燭,讓我們開誠布公,你是不是覺得我給你的東西不夠,盯上了我家的所有的錢?”
他像是有些厭煩:“開個價,多少錢你才肯放我走?”
卿燭垂下眼睫,他看上去沒有受到什么影響,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沉靜和漠然,但突然間一陣細微的脆響,他端著水碗的左手上只剩下碎裂的瓷片,溫?zé)岬拈_水從他的指縫處往下滲,一滴一滴,打濕了他自己的衣袖,在床沿上暈出一片水漬。
季游月似乎有些被嚇著,目光中帶著防備。
卿燭沒有放什么狠話,他沒對季游月剛剛說的那番話作出任何回應(yīng),只是重復(fù)了他先前的問句:“渴嗎?”
聲音低沉嘶啞,像是在死死地壓抑著什么。
季游月已經(jīng)不在乎他的感受,“誰要喝你的東西,把繩子解開,放我走。”
卿燭便將手上的瓷片隨意扔在地上,膝蓋壓上床沿,慢慢朝季游月靠近。
他自言自語:“好,那就是不渴了�!�
“真不乖,真不乖太不乖了月,我會讓你變乖的”
他對著季游月笑了一下,仍舊是那副只動嘴唇,臉上其他部分的肌肉紋絲不動的微笑,在昏暗的臥室中,他慢慢靠過來的時候攜帶著深深的暗影,配上那張俊美卻陰森的面龐,儼然是一只擇人而噬的鬼怪。
季游月有些慌了,掙扎地試圖躲開,但他的背部抵著墻,手腳又被捆綁著,驚慌失措地躲避只讓他摔倒在床上,卿燭冰冷的手壓住季游月的腿,解開綁著的布條,又解開了季游月手腕上的布條。
他傾身將人壓下,吻住那張不斷吐出刺人話語的嘴唇,冰冷的掌心在季游月赤裸的軀體上游移,順著柔軟的身體曲線按住了腳踝,用力朝兩邊分開。
“你想干什么?”季游月想起了之前在車上被無情插入身體最深處狠狠插干的記憶,饒是已經(jīng)做了心理準(zhǔn)備,掙開卿燭的吻之后,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打顫,語調(diào)里帶著些揮之不去的真實恐慌:“不行!我不同意!”
他掙扎著,但所有的掙扎都被壓倒性的力量無情壓制,季游月虛張聲勢地恐嚇:“我不允許,你要是硬來,就是強奸,我勸你現(xiàn)在停手,卿燭,不要把事情做絕!”
卿燭用膝蓋壓住季游月的一條腿,用手箍著另一條還在不停掙扎的另一條腿,空余的那只手已經(jīng)探進了季游月柔軟的陰阜,用手撥開紅腫鼓脹的濕軟肉縫,朝里面探去。
“卿燭!”似乎意識到恐嚇沒有用處,季游月無助地搖了搖頭,放軟了聲調(diào):“卿燭,停下來好不好?你有什么不滿意的,我們還可以商量,你可以提條件,有話好好說”
他的話突然變成一聲驚叫,卿燭對季游月的話毫無動容,確定可以插入而不至于讓季游月受傷時,他就毫不留情地直接插入,并且十分用力,一插到底,頂部撞著因上一次粗暴性交而腫脹閉合的子宮口。
季游月被這粗暴的侵犯插入弄得失了聲,無力地“啊”了幾聲,他一開始還有點力氣掙扎,但隨著卿燭狂風(fēng)驟雨般又狠又快的抽插,季游月本就不多的力氣又被耗盡,四肢軟綿綿地倒下,像一個任人擺弄的玩偶那樣躺在卿燭的懷里發(fā)抖。
卿燭將季游月的大腿掰得更開,用力地插進去。
季游月無力地彈動了一下,重新軟倒在床榻上,只能任由卿燭侵犯。
腫脹的子宮口被硬生生插開,粗硬的性器在季游月體內(nèi)來回抽動,嬌嫩的宮腔無力抵御這越來越狠的侵犯,只能順從地敞開,接納了卿燭射進來的濃稠精液。
季游月不知道這場性事具體持續(xù)了多久,他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被干廢了,即便性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他從昏迷中醒來,下體的陰唇還是不是的抽搐瑟縮,傳來陣陣的麻癢感。
他的身體還沒有清理,小腹微微鼓脹,肚子里全是卿燭射進去的精液,潺潺的順著腿根往外流,如失禁般難堪。
卿燭坐在床邊,左手端著瓷碗,平靜地問:“渴嗎?”
季游月飛快的抬頭看他一眼,一眨眼,通紅的眼角又淌下淚來,啞著聲音,顫抖地回答:“渴了�!�
卿燭扶起季游月,讓他坐在床沿,體內(nèi)渾濁的精液因為姿勢的改變流得更快,季游月腳尖點地,抖著手喝水,一滴滴眼淚掉進碗里,激起漣漪。
30
月,快點乖起來,快點丨假意放軟態(tài)度
自從被卿燭帶回木屋后,季游月就一直被卿燭關(guān)在里面。
他無法出門,沒有衣物用于蔽體,稍一反抗就會被卿燭壓在身下,以懲罰之名狠狠強奸。
與從前季游月主導(dǎo)的,基本十分溫和的性事不同,現(xiàn)在卿燭占據(jù)主導(dǎo),性事變成了懲罰的手段,更像是一種對于不端行為的鞭笞,再也不復(fù)從前的溫和,只剩下粗暴和強硬。
他倒不會弄疼季游月,卿燭利用同心蠱隨時掌握季游月的具體情況,他會硬生生插入季游月此前三令五申不許他進入的宮口,在嬌嫩的子宮內(nèi)部插干內(nèi)射,也會用極大的力道和極快的頻率將季游月插得哀聲叫喚,不斷掉淚。
或許是富家公子哥的傲慢作祟,即便遭受了淫糜的酷刑,季游月依舊不肯認錯低頭,他會在子宮被插入時流出無法抑制的生理性眼淚,卻很少真正哭泣,每當(dāng)卿燭要開啟一場新的性事時,季游月都會瞪他,眼里滿是厭惡和些微的懼怕。
苗寨的人已經(jīng)全空,被帶走調(diào)查,物資所剩也不多,卿燭進食時出門捕獵,給季游月準(zhǔn)備食物時便用正常人類會選擇的食材,大米,面粉,蔬菜,只是和在城市里時相比,菜色清淡了許多,也單一了許多。
午飯時,季游月盡管已經(jīng)感到饑餓,仍舊因焦躁和怒氣把桌上的飯菜盡數(shù)推到底下,瓷碗瓦罐被砸得粉碎,發(fā)出噼啪脆響,碎片飛濺到各個角落,冒著熱氣的飯菜在地上混作一團,無法再吃。
不論是作為人類的過去,還是作為怪物的現(xiàn)在,卿燭都十分愛護糧食。
他并不能很好的理解季游月的行徑,明明已經(jīng)饑餓,卻還是肆意浪費糧食,不肯進食,這不是一個好習(xí)慣。
卿燭生氣了,并不因為自己的勞動成果被浪費,他以怪物的身份活動許久,早就清楚努力有時會被浪費,畢竟他的捕獵也不是次次成功。他生氣的是季游月的不聽話,即便要危害自己的身體,也不肯乖乖聽話。
“誰看得上這些難吃的東西?”季游月雙手按著桌面,他的皮膚更蒼白了,但嘴唇的顏色卻更紅了,像是身上的色彩都加重了。他赤身裸體,因為早上剛剛被壓在床上教訓(xùn)一頓,渾身都因酸軟無力而細細顫抖,他借著桌面穩(wěn)住身體,勉強站立。
略帶吃力的抬頭看了眼卿燭后,季游月勾起殷紅的唇,自從被關(guān)在這里以來,他再也沒有溫柔的微笑過,取而代之的是冷笑,嘲笑,皮笑肉不笑。
“我在城市里吃的是什么?我在這里吃的又是什么?”
他的眼睛疲憊地下垂,睫毛投下一片陰影,隨后又猛地抬起,密密的睫毛像舞臺上打開的簾幕,宣告戲劇開始:“卿燭,就算是你用盡全力準(zhǔn)備的東西,也不如我出生時就踩在腳下的泥沙,這就是你和我之間的差距�!�
季游月頓了頓,停下喘息了幾口氣,又強撐著繼續(xù):“你要認清你自己,你和我之間的差距就是這么大,你是不可能跨過來的�!�
他面容乖戾,再也找不到從前溫柔似水的影子。
然而季游月仍舊是好看的,如果過去的他像一朵美麗芬芳的月季,現(xiàn)在的他就是帶著毒刺的玫瑰,艷麗而致命,脾氣極壞,語言帶刺。來一衣0З7舊6吧爾1
卿燭沒有回應(yīng)這些刺耳的言語,他屈膝蹲下,收拾地面上的狼藉,撿起碎片,掃去殘骸,重新把地面清理干凈之后,他站起來,用冰冷的清水洗了手。
“月。”他這樣叫,盡管季游月撕下了偽裝的面具,但卿燭還是喜歡他,他讀了許多人類作者書寫的戀愛指導(dǎo)書籍,明了季游月從前的溫柔屬于“裝模作樣”,但卿燭還是沒辦法厭惡季游月,季游月從前給他的甜蜜太夢幻,溫柔太醉人,卿燭不想放手,所以他在挽回。
一開始總會碰到一點困難的。
他想,過去村寨里那些想要挽回的丈夫也不是沒有遇見過困難,甚至其中有一個妻子寧愿和奸夫殉情也不肯回到丈夫身邊,但后來經(jīng)過幾個月的時間,她還是改好了,愿意繼續(xù)和自己的丈夫過日子,不再哭鬧。
所以沒關(guān)系,卿燭有很多時間,他會讓季游月改好的。
“我不想要你的錢。”卿燭為自己澄清:“我也不是看上了你家的財產(chǎn)。”
“我只是想要你。”他慢慢朝季游月走過去,“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一輩子待在這里,永永遠遠�!�
他剖白自己的心意,以為能夠解除季游月的顧慮,殊不知他的話聽起來多么像威脅,季游月臉上的血色褪了個干凈,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闊少習(xí)慣了錦衣玉食,山珍海味,也習(xí)慣了被眾星捧月,紙醉金迷,偶爾去趟發(fā)展落后的苗寨待一段時間只算體驗生活,還能察覺些趣味,但長久被拘束在荒郊野外,每日赤身裸體,稍有不慎就會被硬生生掰開大腿強奸懲罰,這簡直就是不敢想象的地獄。
失去了引以為傲的家世和錢財,季游月現(xiàn)在也不過是個被卿燭關(guān)在家中的漂亮禁臠,這里沒有法律,沒有規(guī)則,只有原始的力量支配,季游月的社會地位已經(jīng)完全無法用來壓制卿燭,他的力量不敵卿燭,所以他被壓制,被強迫,無法逃離,卿燭想要懲罰他,季游月就躲不掉,即便不愿意也會被干得哀聲哭泣,被鑿開宮口,內(nèi)射到小腹鼓脹。
他成了鄉(xiāng)下人屋中的妻子,如果不乖,就會被一直關(guān)著懲罰,直到他聽話為止。
如果卿燭愿意,他甚至可以毆打季游月,就像鄉(xiāng)下人打老婆那樣,卿燭如果決定這樣做,他不會有任何顧慮,因為這里沒有任何能夠約束他的人,他擁有絕對的力量,可以隨自己的心意任意支配季游月。
到現(xiàn)在為止,他只是強奸,從沒有動過手,已然在這種極低的標(biāo)準(zhǔn)中算得上溫柔大度。
這段時間,驕傲的公子哥一直沉浸在被強行囚禁強奸的憤怒中,直到現(xiàn)在,他才看清擺在他身前的道路,他光輝肆意的人生被中途截斷,換上了充滿荊棘的另一條路。
他有些怕了,卿燭朝他走來,他受到驚嚇般地后退,卻因為雙腿酸軟而跌坐在靠椅上,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季游月已經(jīng)能預(yù)見他接下來的遭遇,無非是因為“不聽話”再被教訓(xùn)一頓。
但他現(xiàn)在不想被教訓(xùn),他的下體已經(jīng)被插腫了,泛著麻癢的微疼,早上卿燭干他干得狠,上一次性事結(jié)束到現(xiàn)在大約連兩個小時都沒到。
季游月像是認清現(xiàn)實般低了頭,頭一回生硬地說了軟話:“我,我下面疼可以不可晚上”
短短一個句子,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完的。
形勢比人強,在絕對的劣勢面前,即便是習(xí)慣了肆意妄為的闊少依舊懂得低頭,但這顯然是對自尊心的一大打擊,說完后季游月便低下頭,垂著修長白皙的脖頸,等待結(jié)果。
卿燭在他面前停了下來,沒有說話,也沒有回答,冰冷的指尖輕輕撫上季游月的下頜,季游月不得不順著他的力道抬起頭,像一個處于弱勢的“妻子”那般,接受丈夫另一只手掌的“愛撫”。
冰冷而帶著薄繭的指尖在季游月的臉上游移,從顴骨到臉頰再到下頜,大拇指擦過眼角,沾上一點濕潤,季游月瘦了一些,下巴更尖了一點,盡管卿燭盡力在養(yǎng)他,但季游月吃的不多,有時還會因為賭氣而不肯吃飯。
季游月坐在靠椅上,微微仰著下巴,雖然依舊垂著眼捷不肯和卿燭對視,但態(tài)度的確變乖巧了不少。
“下面疼?”卿燭似乎確認了,決定暫時放過季游月,沒有抓著他的手腕強行把他抱去臥室插干教訓(xùn),季游月心下微松,“嗯”了一聲。
卿燭在季游月面前單膝跪下,撥開季游月的腿檢查他的私處,原本藏在男性器官下并不明顯的白皙小縫現(xiàn)在格外顯眼,外陰充血紅腫,鼓脹地像兩片多肉植物的葉瓣,嬌嫩的肉縫夾著一小滴半露不露的紅色陰肉,被之前劇烈的抽插帶出內(nèi)腔,暫時收不回去。
卿燭伸手插進紅腫的肉縫,這段時間季游月的身體幾乎每日都會接受高強度的性愛,逐漸形成條件反射,以為又要來新的一輪,溫順地含住冷硬的手指,分泌了些用于潤滑的體液,隨著卿燭手指的插入抽出,亮晶晶地粘結(jié)在指節(jié)上。
“有點傷了�!鼻錉T簡單地下了判斷,他俯下身和季游月貼了貼臉,季游月撇開眼睛不去看他,但沒有反抗。
卿燭很是喜悅,低聲囑咐:“月,快點乖起來,快點。”
季游月忍耐著,但他還是拉不下臉回應(yīng),保持著沉默。
沒得到回應(yīng),卿燭也不氣餒,他又打了一碗飯給季游月,簡單做了兩個菜,擺到桌上。季游月沒再說什么,垂著頭拿起竹筷,安靜地開始用餐。
卿燭則獨自走到了面向窗的桌前,開始擺弄他的瓶瓶罐罐,季游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偶爾抬頭,發(fā)現(xiàn)卿燭正在切割些草藥和軟體蟲類,過了一會聽到些舂搗聲。
極細極密的“咚咚”聲,卿燭將混合起來的東西放進石缽仔細舂搗。
季游月收回視線,不知為什么,心中總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31
再不脫身,會釀成極其糟糕的結(jié)果丨指奸,插開子宮,塞藥丸
細密的搗藥聲持續(xù)了一段時間,隨后慢慢停下,變成了研磨,攪拌的聲響。
季游月沒有再看,他放下碗,艷色的唇抿的很緊。
卿燭大概是在制作能夠治愈他下體紅腫的“傷藥”。
剛剛卿燭說了一句“快點乖起來”,季游月不確定自己是否太過敏感,然而他總覺得卿燭會采取一些能夠“讓他快點變乖”的手段。
那個所謂的傷藥,真的只是傷藥嗎?
季游月持懷疑態(tài)度。
然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喪失主動權(quán),無論卿燭想要做什么,他都只能服從。
如果他不這么做,他就得被迫留在這里更長的時間。
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卿燭拿著制作好的東西過來時,季游月已經(jīng)給自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這是藥�!鼻錉T開口道,“涂了,不疼�!�
小巧的竹籃里放著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藥丸,因手工制作尺寸略有差別,但大小基本上一致。
當(dāng)卿燭放下籃子來抱季游月的時候,季游月略略扭開頭,一言不發(fā),他還是抗拒,但勉強保持了順從的態(tài)度。
卿燭努力了許久,總算是看到一些曙光,他想親吻季游月,但被躲開了。
卿燭有些失望,但他不強求,將籃子提了進來。
黑色的藥丸滾動著碰到一起,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如小石子相互碰撞,季游月心中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重。
冰冷蒼白的手按住季游月的肩,將季游月往床上按,似乎是這段時間的支配權(quán)利讓卿燭稍微有了改變,他幾乎不再過問季游月的任何意見,不論想要什么都立即采取行動,季游月必須無條件服從,如若不然,卿燭就會采取暴力手段逼迫季游月服從。
他從不對季游月動手,卿燭的力氣比季游月大許多,他用一只手就能牢牢壓制住季游月,季游月根本反抗不了這壓倒性的力量。
加上現(xiàn)在卿燭已經(jīng)對季游月喪失了信任,季游月無法用言語來脫身。
因為他“不乖”,所以卿燭不會再相信他,直到他變“乖”了為止。
季游月的后腦被壓在軟枕上,草木的清香漫上鼻端,這是卿燭給季游月做的軟枕。
他對季游月還是很好,不讓他餓,不讓他熱,也不讓他疼,然而季游月并不感激,他抽離了所有感情,用冷峻的目光觀察著卿燭的所作所為,分析自己接下來該如何表現(xiàn)。
他的計劃沒有再出錯,循序漸進,一點一點,由憤怒屈辱轉(zhuǎn)變?yōu)轶@恐害怕,過渡得很自然,卿燭沒有懷疑他。
腿被掰開,卿燭冰冷的食指插進季游月的下體,輕微地翻攪,季游月的陰道窄淺,他很快就探到底,最深處的子宮口不久前剛被毫不留情地鞭笞過,現(xiàn)在正瑟縮地腫著,入口比原來還要更緊更小。
他的指尖抵住腫脹的窄縫,慢慢施力,季游月忍不住想要躲避,小腹抽緊,條件反射似的蹬腿,柔軟的腳掌踢到卿燭的大腿,如同踢到一塊包裹著皮肉的石頭。
他們多次裸裎相對,季游月對卿燭的身體也十分熟悉,卿燭的身體表面覆蓋著一層流暢優(yōu)美的肌肉,并不像健身中心貼出的宣傳圖片上那般臃腫,也不如古希臘雕刻家石鑿斧刻出的大理石雕像身上那樣規(guī)整,那是在廝殺和狩獵中鍛煉出的肌肉,無與倫比的爆發(fā)力潛藏在蒼白的皮肉之下,時刻等待著給予獵物致命一擊。
季游月曾經(jīng)對此很欣賞,因為實在是好看。然而現(xiàn)在,他不再是能夠規(guī)訓(xùn)這頭野獸的馴獸師,反而成了野獸爪下的獵物,被翻來覆去的品嘗,季游月便不再欣賞了。
對他來說,卿燭的身體由原來的觀賞物變成了可怖的武器。
季游月條件反射的動作被卿燭當(dāng)成了反抗,卿燭立刻像過去許多次那般做出了應(yīng)對,他用一塊柔軟的黑布綁住了季游月的嘴唇,以免季游月又說些虛假的甜言蜜語動搖他的心神,接著用另一只手按住季游月的胸膛,牢牢的將人壓制在床上。
季游月的胸膛劇烈起伏,卿燭的手掌沒有用力,甚至可以說只是輕輕地搭在季游月的胸前,給予了一定程度的自由,但只要季游月想要起身,就像碰到一堵無法越過的屏障,無法掙脫。
卿燭在床上對季游月并不溫柔,他要給教訓(xùn),教訓(xùn)就要有教訓(xùn)的樣子,季游月總會被他干哭,他的大腦很清醒,知道這是必須忍受的事件,必須做出的犧牲,但他的身體替他害怕,一旦有東西插進雙腿之間的肉縫,不論是卿燭的手指還是他的陰莖,嬌嫩的肉縫就開始變得濡濕,討好順從地吮吸著插進來的異物。
這一次也同樣,卿燭的指尖對著腫脹的宮縫用力插弄,肉縫很快分泌出了大量的體液,討好地含吸著冷硬的手指,企圖討得一點憐憫。
但沒有用,侵略者并未放緩腳步,卿燭用力地抽插,指尖不斷戳弄宮縫,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季游月細碎的嗚咽聲被軟布壓抑成含混不清的聲音,卿燭把他抱在懷里,一只手在季游月的后背輕輕揉著圓圈,像是在溫柔的安撫,然而他另一只手的動作卻越來越用力。
季游月在他的懷里痙攣,掙扎,他高潮了兩次,肉縫水流不止,緊緊收縮。
終于,卿燭的指尖硬生生地捅進紅腫的窄小宮縫,季游月的身體驟然僵直,隨后劇烈地顫抖,他無助的想逃離,但像一只被困在囚籠中的飛鳥,無處可逃。
華美的羽翼被臟濁的欲望打濕,沉重地垂下,纖細的爪上扣著重重的鎖環(huán),饒是如此,主人依舊對這只不聽話不乖巧的漂亮飛鳥不放心,用層層金籠將其困住。
季游月掙扎了一會,沒有力氣再動了,下巴無力地搭在卿燭的肩上,腹腔深處紅腫的宮腔已經(jīng)被徹底插軟,確定暢通無阻之后,卿燭拿起一顆黑色的藥丸,塞進肉縫,一路往最深處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