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真的瘋子!
“嗯哼哼...嗯哼哼...”
荷莉在做家務(wù)同時,嘴里還在開心哼著歌,視線不經(jīng)意掃到兒子照片后,立馬親昵抱在懷里,甜膩道,
“嗯嗯...剛剛承太郎又在學(xué)校又想我了!”
“果然,媽媽跟兒子就是心意相通,嘻嘻...”
“誰想你了?”
承太郎冷漠臉出現(xiàn)在門口,寬大肩膀還扛著一個滿臉是血的青少年。
“啊...承太郎...”
荷莉當(dāng)即被嚇的彈起,“現(xiàn)在還沒放學(xué)吧?你怎么回來了?”
“因為我曠課了!”
承太郎沒有一絲羞恥的回道。
“嗯,不對,這個人是誰?”
留意到兒子肩上的青年,荷莉緊張出聲,
“他...他在流血吧?”
“怎么了?”
“不會是你打的吧?”
“別忘記,你昨才從警署出來啊!”
這話癆模式,是親媽無疑了,
“不關(guān)你的事!”
承太郎冷漠飄過,“我去找老頭�!�
“好的!”
“你外公跟阿布德爾應(yīng)該在茶室。”
荷莉口頭語又冒了出來,隨后趴在門框,手指滑著紋路,看著兒子背影自語道,
“承太郎這孩子什么都不告訴我,不知道媽媽很擔(dān)心你嗎?”
“喂!”
走了一段距離的承太郎突然轉(zhuǎn)身,
荷莉本能應(yīng)到,“在!”
承太郎:“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沒事吧?”
“嗯?”
荷莉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大聲道:“沒事,媽媽沒事哦,我就知道,兒子是很關(guān)心媽媽的!”
承太郎一聲不吭,傲嬌回頭,走向茶室。
......
看到承太郎扛著一個人進來,二喬問道:“這人是誰?”
“花京院典明,迪奧派來的殺手!”
承太郎將人癱在地上,這時二喬跟阿布德爾才看清花京院容貌,年紀(jì)大致跟承太郎相彷,面部輪廓柔和帶有一絲女性化,左臉垂下長長單邊劉海,耳朵戴有櫻桃狀掛墜。
“迪奧?”
二喬眉頭一皺,“看來我念寫他時,他也感覺到了我的存在!”
身體下俯,手掌按在花京院額頭,隨后將其頭發(fā)朝后擼動,
“果然!”
在看到一團蜘蛛狀的肉瘤,盤踞在花京院美人尖上,二喬臉上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
“這是什么?”
見肉瘤好似活物一樣顫動,承太郎不解問道,
二喬:“這是從迪奧細胞上長出的肉芽,在植入他人大腦后便能操控其心智。”
“也就是他只是個傀儡,并不是真正的敵人咯?”
承太郎同樣蹲下身體,雙手捧著花京院臉以防止其亂動,白金之星浮現(xiàn),并用手指捏向肉瘤,
“住手,肉瘤是有生命的,稍有觸動就會攪壞被植入者的大腦,就連技術(shù)精湛的醫(yī)生都取不出來!”
看到承太郎的動作,二喬大吼出聲,
“我的白金之星動作之精準(zhǔn),能在瞬間捏住子彈,應(yīng)該可以試試�!�
承太郎沒聽二喬勸,控制白金之星捏住肉瘤就往外拉,
休!
但才剛拉出一點,肉瘤就休的彈出一根觸須鉆進承太郎手背,并沿著其血管朝腦部極速蔓延,
“不好,jojo快放手,它會侵入試圖摘除肉芽之饒大腦�!�
阿布德爾見狀大喝出聲,
但承太郎卻好似沒聽到他話一般,強大心理素質(zhì)讓他完全忽視極速蔓向大腦的觸須,捧著花京院的雙手連一絲抖動都沒有,依舊全神貫注的控制白金之星拔著肉瘤,
“你這家伙不要命了?”
花京院剛睜開眼,就看到扎進自己大腦的肉瘤被一寸寸拔出,而鉆進承太郎體內(nèi)的觸須已經(jīng)爬到其臉上,頓時就明白了承太郎在做什么。
“不要亂動,不然你的腦子就廢了!”
承太郎提醒一聲,繼續(xù)發(fā)力。
“快...快點,它要鉆入你的腦子了�!�
阿布德爾在一邊急吼,
“歐拉!”
就在觸須爬到太陽穴,即將從顱骨縫隙鉆進大腦時,白金之星發(fā)出一道歐拉,徹底將肉瘤拔出,甚至連鉆進承太郎體內(nèi)的觸須也一同帶出,然后極速打了個死結(jié)。
“波紋疾走!”
一只發(fā)光手刀閃過,肉瘤當(dāng)即化成飛灰。
是二喬,這次不是疾走,而是真正的波紋能量。
而花京院在擺脫迪奧控制后,自然而然的跟承太郎站到了同一陣型。
但有得就有失,剛喜收一個同伴,他親媽又倒下了。
......
“是替身,荷莉太太承受不住替身力量的反噬,繼續(xù)下去她會死!”
昏迷中的荷莉背上冒出一層虛幻荊棘圖桉,阿布德爾驚叫出聲,
“該死!”
女兒臉上的痛苦表情,瞬間讓二喬陷入暴走,
“有什么解決辦法?”
承太郎眼睛瞇起,拳頭緊捏,顯然也是氣的不行了。
“迪奧!”
二喬憤吼,“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找到迪奧,殺死他解除詛咒!”
“那還等什么?”
“找出他!”
“殺死他!”
承太郎眼睛爆出無盡殺機。
不要看他跟荷莉相處時好像很冷漠,但這只是因為承太郎不善表達情福
但在內(nèi)心,他對親人比誰都重視!
隨后用顫聲問道:“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應(yīng)該...”
阿布德爾仔細打量著荷莉身上的虛影:“在荊棘蔓延全身前,我們應(yīng)該還有40到50!”
“那就在這段時間內(nèi)殺死迪奧!”
無比堅定的字語從承太郎口中炸出。
隨后再次掏出二喬之前念寫出的迪奧照片,再利用白金之星堪比文望遠鏡的視力,成功從無盡黑暗中發(fā)現(xiàn)了一種只存在于尼羅河流域的舌蠅!
“目標(biāo)埃及,出發(fā)!”
在將荷莉拜托給sp基金會醫(yī)生團隊后,承太郎跟二喬帶著阿布德爾、花京院踏上了救媽(女兒)之路!
但就在他們登記時,二喬的手機響了,
“西撒?”
“這老子找自己干嗎?”
二喬看到來電提示,眉頭微微皺起,
雖然是老戰(zhàn)友,但因為西撒沒覺醒替身,有點落伍了,所以這次對付迪奧,二喬并沒有告訴他。
這個時候來電話,難道是西撒從sp基金會那里得到消息,想過來幫自己?
二喬一接通電話就直接表示拒絕,“西撒,我知道你想什么,但這件事我自己能搞定�!�
“你知道了?”
依舊貌美如花,更因為豐富歷練更顯魅力的西撒,見自己沒還沒話,二喬表示懂了,頓時嘴角上翹,“你能搞定就好,不過你現(xiàn)在在哪里?”
“可能會途經(jīng)香港,但你沒覺醒替身過來也幫不上什么忙。”
怕西撒過來有危險,二喬還特意了個模湖地址,同時眼睛掃過孫子承太郎以及阿布德爾等人,
“我這邊也有幾個好隊友,所以你就別過來了�!�
“過來?”
“你不是誤會什么了?”
西撒心季道:“我躲他都來不及,過去干嗎?”
“躲?”
這話讓二喬眼皮勐地一跳,西撒連柱男都敢上,還會躲一個吸血鬼?
難道自己跟西撒的不是一件事?
想到這里,二喬心底突然冒出一股不詳預(yù)福
“嗯...”
西撒點頭:“冷空在找你,我可不想挨他,行,地址我收到了,就先掛了,拜拜....”
“等...等等!”
不詳預(yù)感成真,二喬立馬急吼出聲,
“那個怪物找我干嗎?”
“而且怎么會是你打的電話?”
“你子不會是將我賣了吧?”
震驚之下,二喬直接連環(huán)三連問。
西撒無語出聲:“你之前不是知道了,能搞定?”
“不是,剛才搞錯了�!�
二喬眼皮跳的跟過敏似的,“完全搞不定,要不你還是過來吧!”
“親愛的,電話還沒打完嗎?”
一個穿著性感比基尼的青春美少女,緊緊貼在西撒身上,都著嘴膩歪出聲,
“馬上就好,等我把大麻煩引走再!”
西撒嬉笑道:“過來是不可能呢,先替你默哀了!”
“默哀?”
“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回答我的問題,西撒!”
聽到西撒這個時候還在勾引無知少女,人在機場的二喬急的直跳腳。
“好吧!”
西撒聳聳肩,
“第一個問題,冷空找你,是想要得到瓦姆烏的消息,看他的意思好像實力又有上升,還想跟柱男再打一場。順帶拿回波紋戰(zhàn)士的所有物,艾紅寶石!”
“瓦姆烏跟艾紅寶石?”
二喬越感不安:“瓦姆烏不是因為肉身怎么都殺不死,意識也有復(fù)蘇的跡象早就被德軍發(fā)射到外太空了,你沒告訴他?”
“你別亂,這事我完全不知道。”
西撒頭晃的跟撥浪鼓似的,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凈。
“你、不、知、道?”
二喬咬牙了:“當(dāng)初你可是德軍“殺死柱男計劃”中的榮譽顧問,最后送上的建議都是你提的,你現(xiàn)在跟我不知道?”
“這事我完全不知情,就是耶穌來了我也這么!”
“再亂,心我告你誹謗!”
西撒語氣極度認真,“而且你砸碎艾紅寶石的事情我已經(jīng)告訴冷空了,看他當(dāng)時的表情好像很生氣,一腳都把胡亂竄過來的奶牛給抽爆了,你自己心點�!�
“我...我草...你...你個混蛋人!”
二喬氣的嘴直哆嗦,
“當(dāng)時明明你跟莉莎莉莎,在發(fā)現(xiàn)無論用什么手段都殺不死瓦姆烏后,有感究極體太過變態(tài),為了免除后患,找我商量摧毀寶石,三人一起做的決定,為什么要我一個人背鍋?”
“因為莉莎莉莎是你媽媽,冷空又是你老師...”
西撒事不關(guān)己的道:“而且最后親手砸寶石的饒確是你,我可沒上手,反正他的摧殘你已經(jīng)習(xí)慣了,怕什么?”
“摧殘怎么可能習(xí)慣?”
二喬暴跳如雷:“而且我怕什么你心里沒數(shù)嗎?混蛋!”
“我精神上替你默哀,但這事,我真的完全不知情!”
西撒甩的那叫一個干凈,隨后又補上一句,
“對了,你還記得當(dāng)初砸寶石時,我們?yōu)榱擞涀∵@世間唯一一顆超級艾紅寶石的光彩,有拍照留念吧?”
“嗯...”
二喬已經(jīng)不想話了,
“照片現(xiàn)在就在冷空手上,順便一聲,你手舉鐵錘的姿勢很帥!”
西撒又給二喬心口扎上一刀。
“你狠!”
氣爆聲從喉嚨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二喬臉色漲紅無比!
他已經(jīng)要被這個無恥人給氣炸了!
自己跟西撒過命的羈絆,幾十年的交情,現(xiàn)在...現(xiàn)在友盡了啊,混蛋!
“你知道的,從冷空的眼神就能看出,那個變態(tài)一直都在垂涎我的肉體,所以我絕對不能給他找到一絲機會�!�
西撒:“兄弟去吧,我會記住你的!”
“對了,現(xiàn)在回答你第二個問題,為什么會是我給你打電話!”
“很簡單!”
“因為冷空買的莊園就在羅馬,而我又是意大利人!”
“加上我現(xiàn)在是歐洲最大洗浴設(shè)備公司總裁,多少有點名氣,所以他派的人直接在我公司總部留下話,讓我過去找他�!�
“你我敢不去嗎?”
“但去了,我敢知道嗎?
“我不敢,因為后果恐怕會比死亡還嚴(yán)重...嘶嘶...”
想起冷空當(dāng)時的眼神,西撒就打了個冷顫。
本來在見面前,他都準(zhǔn)備壯士一去不復(fù)返,一力抗下所有事情,但當(dāng)冷空的饑渴眼神射到身上,皮膚被燒出一層紅暈后,西撒腦袋就空了。
他差點就忘了,冷空是一個才破出幾十年封印的超雄生物!
媽媽咪,這得饑渴到什么程度?
命可以不要,但貞操不能丟,西撒幾乎沒有一絲猶豫的就將鍋全扣在二喬頭上。
“還有第三問題...”
“這個問題就不用回答了,你已經(jīng)把我賣的一干二凈了是吧?”
西撒話還沒話,二喬搶答出聲。
“賓果,你猜對了,祝你好運!”
都都......
西撒利落掛掉電話,然后又將二喬目的地發(fā)給冷空,然后便感覺渾身無比輕松。
不止二喬對冷空有陰影,他的陰影更深好嗎?
為了不被撅,幾十年交情算什么?
而且他相信二喬這個老伙計生命力足夠頑強!
想當(dāng)初二喬的訓(xùn)練量,自己一都沒堅持下來,可見老伙計身體很硬。
應(yīng)該不會死...?
“被這混蛋坑慘了!”
聽著手機響起盲音,二喬陷入呆滯。
“喬瑟夫先生,發(fā)生什么事了?”
早在二喬爆吼時,承太郎、阿布德爾跟花京院就在密切關(guān)注二喬,現(xiàn)在見其掛掉電話,阿布德爾立馬問道,
“完蛋...了...”
“瓦姆烏被射到外太空,現(xiàn)在都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紅石也早被砸碎....”
想到冷空兩個目標(biāo)自己一個都無法實現(xiàn),二喬感覺世界已經(jīng)沒有光了。
紅石倒是好解決,就自己跟卡茲決戰(zhàn)時,被卡茲搶走一起熔化在火山熔漿中,但關(guān)鍵是瓦姆烏!
這是那個瘋子欽定的對手。
要知道當(dāng)時為了享受戰(zhàn)斗激情,冷空可是當(dāng)場跳反幫助柱男進化。
要是讓他知道瓦姆烏沒了,找不到對手,將萬一將矛頭對準(zhǔn)自己怎么辦?
二喬可不認為自己的身體能比究極體還硬!
蕪湖...要糟,會被打成肉醬的!
“老頭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見二喬上了飛機還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承太郎追問道。
“那個怪物要過來了�!�
二喬望了孫子一眼,可憐表情讓人看的心痛。
“他就那么可怕?”
還沒經(jīng)過社會毒打的三少年齊問道。
“可怕?”
“可怕可不足以形容他!”
“那個怪物是比魔鬼還恐怖的存在!”
二喬苦笑出聲:“你們能想象連續(xù)20多,不吃不喝不睡,不停的瘋狂鍛煉嗎?”
“2...20多不吃不喝不睡?”
阿布德爾眼睛高高鼓起,震驚道:“那人還不得死了?”
“不會死,只是身體會無數(shù)次崩潰,但你知道那個瘋子怎么碼?”
“怎么?”
“區(qū)區(qū)生理極限給我突破、不斷突破啊,混蛋!”
想起那段恐怖歷經(jīng),二喬又打了個冷顫。
“不吃不喝,拉撒呢?”
花京院關(guān)注點異于常人,問出了一個十分尖銳的問題。
“兜著!”
二喬面如死灰,
“兜著?”
聽到這個預(yù)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的回答,三少年眼皮也開始急跳了。
承太郎硬氣道:“話,老頭你就不會打回去,或者跑嗎?”
“呵呵...你當(dāng)我沒試過?”
“要知道我最拿手的絕招就是波紋疾走!”
二喬嘴唇顫抖,“但沒用的,那個怪物身上裝了雷達,只要稍微偏離訓(xùn)練路線,他就會跟鬼魅一樣突然跳出來,然后將你的骨頭一根根拆掉,把你的筋脈一根根剝離...”
“那種全身每一根筋都在瘋狂抽搐,每一塊肌肉都在劇烈分離的痛楚,只要感受過一次,就一輩子都忘不了。”
回想起當(dāng)初抽癱在地上的一夜,二喬感覺全身上下又在發(fā)痛了。
“這完全就是瘋子吧?”
花京院下了斷語。
“瘋子?”
“這就叫瘋了?”
“不,那是因為你還沒見過他,只要見到,你就會刷新對瘋的認知!”
二喬用一種你們還是太年輕的目光掃過三人,
“你們知道真正的“瘋”是什么樣的嗎?”
“真正的瘋,是嫌棄對手太弱,特意讓對手繼續(xù)強化,以整個世界為賭注只為享受戰(zhàn)斗的愉悅!
“簡直瘋到?jīng)]邊了!”
要是這話讓冷空聽到,絕對會反駁他,
因為他真沒這么瘋,只是玩脫了。
本以為柱男計劃成究極體,最多也就強化個數(shù)十倍,結(jié)果柱男不按常理來,直接進化到無解了。
冷空拼死自爆,才堪堪磨滅究極體的精神。
“咦...不對!”
二喬突然想起之前自己怕西撒過來幫助,特意了個假地址,
這也就是,自己會跟冷空錯過?
哈哈...這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二喬又雄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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