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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罕見地回憶起了之前的事。
和齊銘浩的見面其實是有點不打不相識的。
我當時就任最年輕的翻譯官,被突然派到齊銘浩的公司做貿(mào)易開發(fā)。
他一來就嘲諷我,說派下來個最年輕的,不看重他們公司。
但僅一個月,我就證明了我的實力。
齊銘浩也對我改觀,帶我參加聚會,我們做了很長時間的搭檔,逐漸熟悉,日久生情,最后結(jié)了婚。
但某次對手公司因為在我們這邊連連碰壁,于是生了狠心,造成了一場車禍事故。
那天是我保護了齊銘浩,讓他平安無事。
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抱我下車找人救命,但可惜的是,還是晚了一步,我聽不見聲音了。
他在我失聰后第一時間安慰我,哭著說要保護我,一輩子照顧我,可現(xiàn)在早已物是人非。
我下了飛機,看見了熟悉的團隊。
夏韻接過我的行李,向我握手。
歡迎回來,我的好搭檔。
好久不見,我回以問候。
沒人知道的是,我與夏韻是經(jīng)營同一家公司的老板。
只不過我因為長期就職于翻譯工作,鮮少露面于公眾視野。
準備在這邊待多久
不回去了,一輩子就待這了。
夏韻挑了挑眉,戲謔道:不是之前舍不得齊銘浩嗎,怎么這么快想通了
想不通怎么辦,看他和我的好閨蜜卿卿我我當沒看到
誒......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感嘆,想通了就好,那這些就不想了,不如我們姐妹一起干出一番事業(yè)來。